第5章 記憶重啟(1 / 3)

傳言說君度是一個冷血且孤傲的人,酗酒,尤其是喜好喝君度,朗姆和波本酒。

然而組織裏知道她性別的人都是寥寥。不過真是沒想到她竟然是個中國女人。

灰原哀直到現今還是很驚訝。

灰原哀在當時也不過與君度見了一麵。

那大概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吧。

“雪莉,xxx地見。”那時,正在研發新藥物的她忽然收到了一條訊息,署名是……君度。

她很好奇君度這位傳說中的人物要見她做什麼。但是由於這個君度處在組織高層,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她的上司。的確……不得不去。

來到了訊息中所說的那個地方,卻隻見漆黑一片,哪有什麼人影。雪莉打開手機對了一下地點。的確是這裏沒錯啊,難道……是惡作劇麼。

雪莉皺了皺眉頭,冥思苦想之時,燈卻突然打開了。

“雪莉。”冰冷的聲音蕩在耳畔,不分男女。卻見一個人的輪廓展現在眼前,看不見蹤影。

“你是……君度?”

“很驚訝麼。”那個人影冷笑了一下。

“你找我……有什麼事。”比起清冷,冷淡,在她麵前,雪莉真的什麼也不算。

“作為我的屬下。雖說這隻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麵,你也經常待在研究所,不過作為你的上司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做好自己應該要做的事情,逃跑這種東西真的不適合你。”冰冷的口吻在忽暗忽明的燈光下,顯得更是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你想要說的就是這些。那我可以走了吧。”雪莉皺了皺眉頭。

“可以。記得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那個人用著君臨天下、不可一世的高傲口吻命令著自己,雪莉很是不爽,屏息斂聲,轉身離去。卻似乎聽見她說了什麼聽著並不清晰的含糊話語,雪莉直到現在還記得那種口吻。可最後那句話……著實記不太清。現在的君度還是有著君臨天下的高冷,卻沒有當初那份傲氣,相比之前來說的確要柔和了許多。

“現今我隻能保住你了……明美就……”鬼使神差地,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話落,卻見灰原哀瞳孔忽地放大,拽著我的衣服問道,“就是這句話……你果真就是君度……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頭疼得快要裂開。

“為什麼,為什麼既然如此,當初你要幫我,又為什麼不能幫助姐姐度過難關?!”灰原哀焦急地低吼。

“灰原!你冷靜點!”柯南皺眉,衝了過來。

“好疼……雪莉,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當初又是怎麼對我的…但是…好多東西我真的……真的不記得了。”

“是……是麼。那就別記的吧……我想,如果你又重回那種感覺這個世界真的就會……”灰原哀自嘲地苦笑。

“不過我還是打算做這個手術。放心吧,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我會盡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的。”

“好的……但願如此。”灰原哀略帶不自然地頷首。

“那我先走了。”

“走?你要去哪。”柯南開口問我。

“醫院。你不必跟來了。你和她多聊聊吧。我就先走了。”我說完便離開了。

“工藤……你信她麼。”灰原哀見我走後緊張地開口。

“似乎……隻能相信了吧。而且她想找回記憶麵對過去對她來說……似乎也不錯。”柯南淡然。

“嗯。也許吧。”灰原哀依舊有幾分惶恐。

醫院。據說這是東京最大的醫院,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的確是很雄偉的建築,潔白而純真。可惜人世間根本無人會有這樣純潔的心靈,如果真的有,那麼在我眼裏,那個人就是小蘭了吧,畢竟她真的純白如紙一般,單純得不懂這人世間的險惡,不過這樣……也不錯。

“小姐,請問楚落醫生在嗎。”我問前台一位小姐道。

楚落和我一樣是中國人,私交還算是不錯的,隻是他被挖到日本來工作而已。他說我要是來日本就可以去找他。

“你說楚醫生啊,他在……”前台一位護士貼心地為我指路。

“謝謝。”我禮貌地點頭,出於禮儀,我還是敲了敲門。

“進。”熟悉又懶散的音線聽起來我不由得有些無奈,頓了幾秒才走了進去。

“呀,小月兒。稀客啊。”即使他被挖來了日本,但現在看起來他真的好閑……邊說著還為我砌茶。

穿著白大褂的楚落的確不同反響,很是清爽帥氣。

“怎麼,有事找我?”楚落淡淡的一笑,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不尋常之處。

“對。”我坦然地點頭淡道。

“說吧,有什麼事。”

“我要做手術。我要找回我過去的記憶。”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說什麼……”楚落訝然地張大嘴巴。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我淡淡的開口。

“理由。我可不信你這麼多年不找回偏偏到現在。”嗬,他可還真是……了解我。

“需要理由麼。”我泯了一口茶。

“你知道後果的。我……不會幫你。你走吧。”楚落的口吻是如此的決絕。出乎意料的,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好啊,楚落。那你我情誼就此斷絕。”我淡淡的摔破手上的茶杯,茶葉全部灑了出來,玻璃杯破碎的聲響劃破邊際。

“呃……”正準備甩袖離開,卻不知為何,我突然有幾分頭疼,腦袋昏昏沉沉的。瞥了一眼漠視的楚落……莫不是……“楚落你……”混蛋……

毫無知覺的昏睡。自己真是……不謹慎……竟然信了楚落那個王八蛋。真是大意了!

“砰。”不知到底過了多久,什麼東西突然被打開,燈嗎?睜開眼睛卻還是無盡黑暗。眼睛被蒙住了嗎?什麼也看不到。“唔……”嘴巴也被……身體也完全動不了。這是在哪裏。頭……好痛。

“你醒了?”誰?冰冷到極致的口吻回蕩在耳畔。

那個人的手,撫上了我的臉頰。不妙啊……

“唔……”放手啊。混蛋。

他的手很是冰冷,就像是……死人一樣!

“我真想知道這麼多年不見……你到底墮落成了什麼模樣。我教給你的那些東西……你全都忘了嗎?”

他把我從什麼東西上放下來,讓我坐在他的身上,順勢捏住我的下顎,冰冷的口吻回蕩耳際變得愈加清晰。

“boss。”此時,又一個人的聲音響起,而這個也有所冰冷的聲音卻有幾分熟悉……是琴酒?!

boss??!

會是誰……又為什麼……他到底是誰……為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越是回想,記憶卻變得越是模糊,頭疼得就好像快要裂開……

“嗯,你說吧……這個人,嗬,不必擔心,她……早就已經沒了傲嬌的資本。”

……我掙紮了一下,可是在這個人麵前卻似乎什麼也不是。

“已經有雪莉的消息。是不是要……”得到允許的琴酒才繼續往下說。

“唔……”雪莉?!那不是……工藤新一也……

緊張到極致的我再度掙紮了一下,此舉似乎惹得這個所謂的boss很是不悅,他一隻手依然緊捏著我的下顎,而另一隻手卻用力扯了一下我的頭發,我痛苦地悶哼一聲。

“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人覺得有幾分魅力呢……都可以和貝爾摩德去比了。嘖……”他諷刺地冷笑,“gin,這樣吧,看這樣子,我懷裏的這隻小野貓是知道雪莉的下落了。不惜一切代價讓她開口,隨便用什麼手法都可以,隻要她還活著就……可以了。”

隨之撕下我放在口中的……棉布?然後把我扔給了……琴酒?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可以殺了我。”我可不想那麼屈辱地活著!

“殺了你……弱者沒資格主宰自己的生死。現在的你……不配。”

“楚落呢?你們把楚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