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將近2個多鍾,他們終於到達了鬧市,走進了一家拉麵館,每人點了2碗日式拉麵,外加一個溏心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吃完之後,他們找到一間賓館住了進去,二人精疲力竭,衝了澡便關燈上床。閉上眼,槍聲便在榮冶腦海裏縈繞,場景重現腦海,種種疑點困擾著榮冶,讓他不得安眠:
今天店裏那些人是什麼情況?警察說老板跟服務員是精神病患者,我跟那個店長有過對話,那個店長不像是由精神病的人,難道那個黑衣人就是老板嗎?那為什麼店長還願意在那裏為精神病老板工作、與精神病服務員共事?還有,聽警察的意思,那家店之前也應該發生過類似的事,為什麼還會有顧客能夠坦然淡定在那裏用餐、警察也能夠不聞不問?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疼!爸爸快點救我!啊…”
每次栩鈴在白天收到驚嚇,夜裏就總會說出類似的夢話,同居了2年,榮冶也習慣了,伴隨著栩鈴的夢話,帶著自己的諸多疑問,榮冶也進入了自己的夢鄉。半夜,栩鈴醒了,是因為噩夢,自小以來,她就習慣性做噩夢,但從不因為噩夢而驚醒,這次的驚醒著實是因為白天的經曆。望著旁邊熟睡的榮冶,栩鈴小鳥依人般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口,這時,榮冶突然醒了,二人雙目對視,眼前的這位男人給了栩鈴安全感,她緊緊地抱著榮冶,而他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接著慢慢地上下其手。倆人幹柴烈火,伴隨著那跌宕起伏的呻吟聲,運動也隨之而止。栩鈴把自己的頭埋在榮冶的胸前,榮冶也緊緊地抱著栩鈴,隨後兩人又依偎在一起入睡了。
直至正午,兩人才起床去吃了午餐,不得不為自己接下來的生活做打算:他們在鬧市邊的鎮區租了房,出租屋比較簡陋,隻有一個16平米的房間、一個房間般大小的客廳、一個廚房以及一個衛生間。簡陋的屋子被他們打掃得幹淨起來,他們還購置一些生活必需品,把屋子打扮得簡單而溫馨。然而他們身上的盤纏也快用完了,安置好住所後,倆人也開始找工作了。
榮冶找了一份保險銷售的工作,而栩鈴則在奶茶店工作。
入職培訓讓榮冶感到厭倦,聽著講師們誇大地講著這行業的薪酬,他的內心是拒絕的,並稱他們為“巨肺”,因為他們特別能吹牛。由於榮冶並不熟悉這一行業,故他想從“巨肺”們學習這行業的知識以及他們的口才,所以他必須靜下心來好好研究一下他們的“說話之道”。榮冶用手托著自己腮聽課,眼睛卻跟不上自己想要汲取知識的心,眼皮沉重地合上了。
“好無聊啊,又在給大夥洗腦,要是我能夠跟你一樣睡得著該多好啊!”
旁邊一位跟榮冶年紀相仿的男人跟他搭起話來,那人也是雙手托著腮,雙眼無神地盯著陶醉在自己講課中的“巨肺”,他是榮冶來到這城市後,第一位主動來搭訕的人,榮冶心裏也歡喜起來,如同沙漠中的花汲取到潤水,因為這陌生的環境,這枯燥的課。
“對啊,要是我們可以像那些四五十歲的叔叔阿姨靜下心專注地聽課,不去審判‘巨肺’們說的對與錯該多好,浮躁是我們這二十出歲的年輕人的通病,理智有時候也阻礙著我們呀!”
“‘巨肺’?你是說那些講師嗎?”
“對呀,因為他們肺活量大,不然怎麼能夠持續不斷地吹牛?”
“哈哈哈哈,你好幽默啊,交個朋友吧,我叫田村野!”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石榮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