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安在出車禍了,林先秦......5000+(3 / 3)

正在喂粥的易未遠望著異常的顧安在,不禁感到擔心起來。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隨即就將粥放在了一旁,用手背摸了摸顧安在的額頭。

放下手後,顧安在的臉就更加紅了,她一想起剛才易未遠觸碰她時的感覺,就有一絲絲的喜悅。

易未遠仿佛明白了什麼,勾唇:“看來並不是安在不舒服呢。”

顧安在恨不得找一個洞,將自己的頭埋進去。

易未遠望著臉紅的就要滴血的顧安在不禁笑出了聲。

那笑容在顧安在眼裏卻是恍了神。

她愣愣的望著那個日思夜想的臉,不禁感到愉悅,可又不知那愉悅從何而來。

易未遠也不再打趣她了,邊說:“安在,想和我結婚麼?”

顧安在喝了粥的嘴巴鼓鼓脹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不容易咽下了這一口粥後,急不可耐的問:“你說什麼?”

易未遠勾唇,附身在她的耳邊說道:“跟我結婚,願意麼?”

霎時,顧安在的耳朵便紅到了耳根。

她絞著小手,低垂著眉,輕輕的說:“我願意。”

易未遠沒有放過她,輕輕柔柔的問:“多願意?”

顧姑娘老實的回答,閃亮的眸子透露著認真:“很願意很願意。”

易未遠被顧安在這一股認真勁給逗到了,他笑出了聲,卻沒想到一向脾氣很好的顧姑娘卻生氣了。

“你騙我的!還笑!”

顧安在摳著自己的指甲,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眼中已經蘊含著水霧。

這才是那個不經人事,從不知疾苦的安在。

易未遠憐愛的揉了揉顧安在的頭發,顧安在生氣的理好了頭發,隻是目光不停留在了易未遠身上,而是賭氣般的望著窗外。

“安在,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

溫柔入骨的嗓音讓顧安在遲疑的轉過身來,她望著他那真摯的眸子,僅僅隻是看了一眼,便陷入了那一汪溫柔的湖水。

易未遠輕輕的在顧安在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吻,然後用纏綿的語氣說:“晚安,我的安在。”

顧安在雖然閉著眼睛,但嘴角微微地翹著。

說罷,便起了身。

離開了病房。

而顧安在聽到腳步聲沒了之後,睜開了一雙大眼睛,讓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她知道她現在的臉一定紅的不得了。

離開了病房的易未遠神色凝重,他走到了火葬場。

裏麵的人均是表情嚴肅的人,林先秦的父母早已經病逝,親人都跟他毫無來往,做了易未遠幾年的幕僚,生意場上的合作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能說得上有資格參加火葬的家屬,怕是隻有易未遠一個人了。

易未遠的目光裏有一簇火焰,在熊熊燃燒。

林先秦此生最大的願望便是讓顧安在愛上自己,可是終其一生,就連自己的火葬,顧安在也沒來過。

因為,他們隻是陌生人是過路人。

愛情便像一場交際舞,點到即可,一舞結束便幹淨利落的離開。

能攜手走下去的,是迎接那個人離開舞場的人。

終其一生,林先秦隻能做顧安在的領入舞池的人,而易未遠才是那個含笑帶著她離開的人。

易未遠站得筆直,整個大廳內的人已經離開了,空留著易未遠一個人。

過了很久以後,一個工作人員便端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麵容哀戚的說道:“節哀,這是林先秦先生的骨灰。”

致謝過後,易未遠帶著骨灰離開了。

生前的林先秦曾打趣過:“我要把自己葬在山湖月色之中,這樣如果有人想要找尋我,處處都是我。”

如今的易未遠終於知道了,他所說的有人,便是顧安在。

隻是當初的年少,易未遠從未想過會有人會跟他搶顧安在,因為眾所周知,顧安在一定是屬於易未遠的。

可是,總會有那麼一個人,以為頭破血流便可獲得不屬於自己的愛情。

出院後的顧安在精神異常的好。

她眨著眼睛問正在駕駛的易未遠:“我們去哪裏呀?”

易未遠望了望身旁的盒子,說道:“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顧安在思忖了一下,問道:“誰呀?”

易未遠沒有回答,但嘴角卻微微的下沉了。

顧安在覺得這樣的易未遠有一些可怕,於是小聲的說:“你這樣不好看。”

易未遠聽到了這個糯糯的聲音後便問道:“那怎麼樣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