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8章 今天我要嫁給你(4)(2 / 3)

這幾天忍得這麼辛苦,終於如願以償,他心情大好,替她穿好衣服,抱她下來。

顧語犀渾身無力,骨頭跟散架了似的,逮住他就想揍,可惜卻沒什麼力道,輕飄飄的像在撓癢癢,鍾天闕在她小小的拳頭上親了又親,道:“老婆乖,別動,我抱你回車上去。”

正要走,顧語犀忽然尖叫一聲,道:“等等。”

“怎麼了?”鍾天闕冷不丁被嚇一跳,問道。

“那個,那個桌布,你得拿走,要扔掉。”她越說聲音越小,最後跟蚊子一樣,嗡嗡嗡的。

鍾天闕回頭看著那皺巴巴而且沾了****痕跡的桌布,笑道:“好,我們拿出去扔了。別怕,不會被發現的。”

顧語犀黑臉,心裏揣度著,鍾天闕這話說得怎麼就這麼不中聽呢?他們又不是在偷情!

鍾天闕看著她一臉的鬱悶,心情卻是格外地爽朗,回去拿了那桌布,依舊抱著她,腳下生風地就往外頭去了。

事實證明,這個鍾天闕真的是匹狼,今天不知道精力怎麼就那麼旺盛,顧語犀在車裏再一次可憐兮兮地被撲倒吃掉。

顧語犀後來想想就有點擔心,他這樣子,會不會對身體不好啊?

書上說,縱欲過度可是要那個什麼的。

所以,她跟做賊似的,在網上查了一些補陽的食方和藥方,偷偷地熬了,想要在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騙他喝下去。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天作孽,猶可補,自作孽,不可活。

顧語犀這樣聰明的人,也有作繭自縛的時候,所以去蜜月那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醒,吃了午飯出去逛一逛,很快就夜幕降臨,回了酒店,他就又開始孜孜不倦地做功課,花樣也越來越多,他是沒什麼事兒,精神奕奕、笑聲連連的,隻是可憐了她一副嬌嬌弱弱的身子,天天陪著某人熬夜,走路都是飄著的了。

某個月圓的晚上,鍾天闕故伎重演地壓住她,顧語犀推拒著不從,道:“你這男人都不知道心疼老婆的啊?”

鍾天闕親了親她的鼻尖,說得也是,他是該悠著些她的身體,這兩天折騰得狠了點兒,她都有黑眼圈了。

“好,老婆,我抱著你睡。”他乖乖地躺回去,手腳並用地將她圈得嚴嚴實實的,道:“個人財產嘛,還是要省著用比較好。”

顧語犀一聽自己被他給簡單地物化了,露出牙齒就在他胸膛上一咬。

“嘶……”鍾天闕倒抽口冷氣,道:“老婆你是屬什麼的?”

好啊,又罵人!顧語犀不客氣地再咬了一口。

誰知這下卻是觸雷了,某人的鹹豬手伸到她的小腹慢慢摩挲著,道:“哎,老婆,看來是我讓你休息得太好了,所以不如接著大戰一場好了。”

“啊……”某女各種掙紮,尖叫聲在這靜謐的夜裏飄蕩得很遠很遠……

遇到鍾大哥之前,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沉淪在這樣肮髒罪惡的地方,把原本的那個自己埋沒掉,任誰都再不看一眼。

她叫雲夢遲,可是這個名字,也是在脫離那片苦海之後,重新取的。

那個時候,人人都叫她Rebecca,紅發的Rebecca,那是她最討厭的幾個字。

“嘿,Rebecca,再來一次,剛才那個沒看清楚。”總是有男人粗鄙下流的聲音在噩夢裏回蕩。

不錯,後來回國之後,除了鍾大哥,沒有人知道她曾經在美國的一個地下酒吧裏,做********,跳鋼管舞。

他將她從那個剝奪她所有人身自由的地方將她救了出來,用了當時隻有二十萬美金的他四分之三的身家。

她那時****夜夜地惶恐,總想要報答他。

但他總是拒絕她的靠近,拒絕她的主動,他抽煙喝酒甚至泡吧,過著相當混亂的生活,她本想用自己的身體回報他,但是他從來不要,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有一次他喝醉了,她聽到他靠在牆角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

她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他是在問誰。

她隻能站起身,去替他溫了一杯牛奶端給他,讓他盡快醒酒。

後來,他終於肯告訴她一些事情,關於他的家庭,他的父親,還有他的前女友,一個叫顧語犀的女孩子。

但這也是在她跟他主動說起她自己的情況之後,大概是因為她的經曆太過悲慘,他才放下了防備,願意告訴她那些他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