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語犀見談不攏,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就走。
於是乎,兩個人開始打冷戰,準確地說,是顧語犀單方麵施行冷暴力,她想給他一點教訓。
哼,這男人,就不知道好好疼老婆,順著老婆麼?結婚才這麼一會兒她就處於下風的話,以後不是事事都要按照他的心願來啊?
兩天過去,連母親許慧君都打電話來問他們怎麼還沒有出發,賴在家裏不是浪費時間麼?
她含混著找借口搪塞過去,依舊每天朝九晚五地上班下班。
鍾天闕現在新開的那家科技公司也處於起步階段,上市的事情本就格外繁瑣,無數的審批手續弄得他心煩意亂,本想借著蜜月的事情好好和她相處一段時間,將工作暫時交給助手來做的,她卻還不領情,反而要跟他鬧別扭。
他其實挺喜歡埃及的,去過一兩次感覺都還不錯,隻是他不喜歡的是,埃及之行原本是她和柏澈當時的蜜月之選,那麼晦氣的地方,讓他陪著她去完成,他才不要呢!
這可是原則性問題,絕對不能動搖!
隻是扛了幾天他就有點精力不濟了,她不跟他說話,人更是不準讓他碰的,可是誰都知道新婚時期需求旺盛,他每次火大得很,偏偏她總是冷臉一甩,就一個人跑去另外一間房間睡了。
好吧,今天下班回家後,他打算同意這項喪權辱國的條約。
有什麼辦法,被逼無奈啊。
這小家夥算是抓著他的痛腳了,以後豈不是隻能對她言聽計從?
哎,有老婆大人的男人,都是奴隸啊奴隸,他有些悲戚戚地感歎。
當鍾天闕抱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笑眯眯地出現在顧語犀的公司樓下時,她即刻在心中下了一個結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開著車帶她去吃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是真的整個餐廳裏就剩他們兩個人,和幾隻燃燒著的蠟燭,要不是對麵坐著這個讓她有安全感的男人,顧語犀怕是要被這種空無一人的場景給嚇到。
“老婆。”鍾天闕開始甜言蜜語地哄:“我錯了,你別跟我生氣了好不好?”
飯安安靜靜地吃到一半,他放下刀叉,一雙狐狸一樣的眼睛裏跳動著火苗,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她蹙蹙眉,沒說話,繼續意態悠閑地吃自己的晚餐,哎,這牛排再嫩一點就好了,怎麼切起來這麼費勁?
他殷切地將她的盤子端過來,替她細細地切碎了,又好好地放回去。
顧語犀哼一聲,終是翹了翹嘴角。
美人一笑,千金難買,鍾天闕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鬆了口氣。
“去埃及的事情你想好了沒有?”顧語犀叉起一小塊的牛排,放進嘴裏細嚼慢咽,並且不忘了這時候要乘勝追擊。
“嗯。”鍾天闕點點頭,道:“如果你真的那麼想去,我們去那裏就是了。”
顧語犀揚揚眉,愉快地笑了,放下刀叉,道:“不吃了,這裏的牛排做得還沒有你好吃。”
鍾天闕忽然起身靠過來,鼻尖對著她的鼻尖,道:“我好吃?嗯?”
這是紅果果的挑逗啊,可是顧語犀很沒骨氣地被誘惑了,盯著他發了一會兒愣,解釋的話也是慢了好幾拍才說出來:“我不是說你好吃,我是說你做的……”
“我知道我做得好。”他順溜地接過話來,手就不安分地從她的衣服底伸了進去,捏住那兩團綿軟,韻律十足地揉捏。
顧語犀清醒過來,大大一驚,連忙製止他,道:“你發什麼瘋啊,這是在外麵!”
鍾天闕才不管,把她整個人拉起來撞進自己懷裏,低聲笑道:“放心,餐廳裏的人都被我打發走了。”
顧語犀終於明白,好吧,這個男人,明明就是有預謀的。
他奸計得逞地笑著,將她抱起來,放在另一張鋪著雪白桌布的餐桌上,道:“老婆,我來伺候你寬衣。”
顧語犀扭動幾下,逃跑未遂,最後被某人就地正法,吃得一幹二淨。
顧語犀懊喪地想,自己是不是遇人不淑,嫁了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啊?
“老婆,不滿意?”鍾天闕看著她嘟嘴皺眉的表情,道:“那我們再來一次?”
“鍾天闕!你個卑鄙無恥的混蛋!”顧語犀不顧形象破口大罵。
所以,可以想見的是,結果很慘。
鍾天闕一連將這美味吃了幾次,很是饜足,扶著虛弱的她坐起來的時候,嘴角彎得很是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