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愛我嗎？”你問。在暗夜裏等待他的回答，你明明知道，他不會回答你。
你永遠記得他離開的那天，你在沉悶的公交車裏，從落滿灰的窗玻璃上看他和她談笑風生的身影。你一遍遍在窗戶上畫著什麼，我知道，那是他的名字。順著你的視線，是灰色的雲，還有我們灰色的回憶。
“你還愛我嗎？”你曾經一次次不甘心地問他，你想這樣問他，但你卻始終沒有這樣的勇氣。我知道，在他麵前，你隻有卑微，你是這樣的膽怯。因為你愛他。
是對他的愛讓你變得渺小。一次次勸你不值得，你隻會眼裏閃著淚光，微笑著點頭，你說：“我知道，我全都明白。”
“你還愛我嗎？”當一切都無法挽回，這是你對他唯一的疑問。唯一的，也是他不能回答的。
你厭惡沉默，因為沉默意味著拒絕。“你還愛我嗎？”你問。在暗夜裏等待他的回答，你明明知道，他不會回答你。
你永遠記得他離開的那天，你在沉悶的公交車裏，從落滿灰的窗玻璃上看他和她談笑風生的身影。街道上人很多，有些晦暗。
你一遍遍在窗戶上畫著什麼，我知道，那是他的名字。順著你的視線，是灰色的雲，還有我們灰色的回憶。
“你還愛我嗎？”你曾經一次次不甘心地問他，你想這樣問他，但你卻始終沒有這樣的勇氣。我知道，在他麵前，你隻有卑微，你是這樣得膽怯。因為你愛他。
是對他的愛讓你變得渺小。我一次次勸你不值得，你隻會眼裏閃著淚光，微笑著點頭，你說：“我知道，我全都明白。”可你早已不能回頭。
“你還愛我嗎？”當一切都無法挽回，這是你對他唯一的疑問。唯一的，也是他不能回答的。
你厭惡沉默，因為沉默意味著拒絕。不尊重的拒絕。
從他走後，你的身邊依舊有善意的微笑和關心，但你對我說，讓你在乎的那個人已經永遠不在了。你依舊遊戲感情。這是你習慣的冷漠，也是我不習慣的放縱和絕望。
你喜歡唱歌，那一晚，你突然哽住了，我知道，是因為那個單詞“forever”。
你說：“我真的錯了，我為什麼要說什麼永遠？！我不在乎他的一切，我隻要他愛過我，僅此而已！”你說，你不要什麼理智，你也不想理智，不管他有多少女朋友，隻要可以留在他身邊！別的，你都不在乎。許久以來的堅強，在那一刻，潰不成軍。
“你還愛我嗎？”你問他。隻要他給你一個肯定的回答，你一定會有勇氣拋棄一切，奮不顧身去追隨他。什麼尊嚴，什麼流言都都可以不在乎。
但我知道，你不會了。他也不會回答你了，即使是敷衍，他也不會去敷衍你。
在冬日的清晨，你仿佛又看到他手裏拿著報紙笑著走過來。陽光流下來，水一樣冰涼，他側過頭和身邊的女生說話，用那種隻對你綻放的笑容。
他們若無旁人地說笑，走過你，走過你們曾經的歲月。
你愣在陽光裏，不能動彈，清淚流下來，你甚至沒有力氣去擦幹。
我知道，你很想念他，即使他背叛了你。
“你還愛我嗎？”你多想這樣問問他，明明知道他不會回答你。在那場該死的意外之前，他就不會回答你，在那之後，他已經不能回答你。
他離開的那天，天是晦暗的，他和她在街道上走著，人很多。你從灰蒙蒙的車窗向後看，他們的身影離你越來越遠。
刺耳的刹車聲刺破了青灰色的天，他在眾人的驚訝裏，永遠離你而去。
他走的時候，你的車漸漸駛出他最後的視線。
在他最後的時候，你愛的那個人，你卻不在他身邊。
即使知道，他終究會背叛你，你還是希望他好好活著，即使他已不再愛你，即使他已將你永遠忘記。
你隻要他好好活著。哪怕是和別人相親相愛，你隻要他幸福。
在你心裏，他在，一直都在。
你一直在等待，可以再問他一句：“你還愛我嗎？”
他不會再回答，於是，你在心裏替他回答：親愛的，我還愛你。永遠。”
“永遠”，你一直苦苦追求的唯美，你終於知道了它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