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不來無所謂,把你的人弄來保護她,路博弈不醒,我估計她是不會離開的,而且她現在已經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再想躲藏怕是沒那麼容易了。”路博慶說道。
“沒問題,交給我了,小洛洛要是出了事兒,我拎著腦袋去見你。”齊簫打包票。
路博慶嘴角抽了抽。
你丫拎著自己腦袋來見我,是想嚇死誰嗎?還是你覺得我麵對一個拎著自己腦袋的屍體還能泰然自若?不過這貨腦子最近確實有點抽風,切開檢查一下也行。
路博慶報了地址後,就看到路清鴻擁著柳岩走了出來,看到他後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便帶著柳岩朝電梯處走去。
“媽,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路博慶連忙走上前。
柳岩便讓路清鴻先走了,跟著路博慶走到了窗邊。“什麼事情?”大兒子的脾氣她了解,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不會輕易開口。
“媽,洛洛這麼傷心,這兩天你就在這裏陪她吧,博弈的情況也很不穩定,一旦有什麼緊急情況,我怕她會招呼不來。”路博慶說道。
柳岩看了兒子一眼,就為這麼點事情?顯然出乎她的意料,不過想想他對黛洛的心思,也就釋然了,愛情,還真是不好說。
“我知道,你就是不說,我也會留在這裏的。”柳岩點點頭,“不過,後天孩子就滿月了,我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可請請一些老鄰居老同事還是要的,這是我們路家的第一個大孫子,可不能馬虎了。”
說到孩子,柳岩嘴角忍不住的揚起一抹弧度。
“恩,家裏的事情交給我了,我一會兒就給博彩打電話,讓他回家處理這件事情。”路博慶想了想說道,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給路博彩打電話。
“博彩?交給他我怎麼放心?他自己還是個孩子,別把事情搞砸了讓人笑話。”柳岩顯然不放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路博彩。
路博慶歎了口氣,看到老媽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就覺得無語,路博彩就要毀在她手裏了。
“媽,博彩也不小了,別總把他當孩子看,給他個機會鍛煉鍛煉也好,省的他一天到晚的到處蹦躂惹事,您還不是照樣愁?放心好了,我會監督他的,你得信任他,肯定能做好。”
聽了這話,柳岩也隻好答應,“行,你監督著他點,那小子辦事不靠譜,媽怎麼放心啊?讓他先準備著,明天下午我抽時間回去看看。”
路博慶點點頭,“孩子我去找個保姆,讓保姆幫著照顧一下,也省了你的力氣。”
柳岩點點頭,之前都是季媽媽幫忙照看孩子,突然說家裏有事回老家,到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保姆一定要找個靠譜的啊,這孩子可是我們路家的命根子,要是遇到那種偷孩子的保姆,我也沒法活了。”
路博慶難得的笑起來,“媽,你負麵新聞看太多了,全中國這麼多保姆,偷孩子的才有幾個啊?別想太多,我一會去給你買點補品,讓你好好補補。”
轉眼過了兩天,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黛洛一直陪在病房裏,路博弈依然昏睡著,不過臉色倒是紅潤了些。
齊簫那家夥也是個奇葩,接到路博慶電話後,找人將醫院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遍,一天二十四三班輪崗,簡直讓人無法直視,醫院裏的小護士都被搞得神經兮兮的,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踩到雷區。
“洛洛,怎麼樣了?”張斌推門進來,笑著打招呼,清晨的陽光灑落在他臉上形成一道淡淡的光暈。
黛洛搖搖頭,她這兩天吃不下飯也睡不好,整個人瘦了一圈,臉色蠟黃,張斌看到她的臉不由皺起眉頭,“洛洛,我讓護士給你打個營養針吧,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好吧,一會兒打一針吧。”黛洛點點頭,其實她是不想打針的,可現在她還真有點頭暈,而且今天是孩子滿月,她過會兒還得回去給孩子過滿月,為了孩子她也得撐著。
張斌笑起來。“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配合了?我還以為你要一口回絕我呢。”
“有點暈,過會兒我得回去趟兒,這兒交給你。”黛洛有氣無力的說道。
“放心吧,一定不會辜負重托。”張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轉頭看向路博弈,伸手就拍了拍他的臉頰,“你小子,還不快醒過來,你大兒子的滿月酒,你不想喝了?要不我替你去喝?”
黛洛這才想起來,孩子的名字至今沒取,看了看病床上的路博弈,拿出手機給路清鴻打了個電話,這是她第一次給他打電話,也是兩人第一次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