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膛目咂舌的女孩(1 / 2)

第二天睡醒,眼睛腫的挺大,紅血絲就像魔抓一樣延伸著,一路上蔣晨語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我卻什麼都聽不進去,頭昏昏沉沉的,連上個樓梯都覺得喘得厲害。

“程思微啊,你說今年冬天會不會下雪?”這是我坐下後,閉著眼休息,差點睡著時聽到最清楚的話了,迷迷糊糊,我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說了句“這麼冷,應該會。”

明明現在夏天都還沒過去我卻覺得很冷很冷。我趴在桌子上企圖獲得點溫暖,漸漸地,隻感覺周圍嘈雜的聲音慢慢都安靜下來了,最後聽見的聲音還是蔣晨語,她好像在像誰打招呼,還很激動地樣子。

感覺一隻冰冷的手觸摸到我的額頭,明明今天挺冷的,怎麼有人的手會這麼冰?冰冷的觸感,讓我又有了渾渾噩噩的感覺,周圍嘈雜的聲音又出現在了腦海。

“她發燒了,燒的還挺厲害的,送她去醫務室吧。”

“誰?誰發燒了?”我爬起來暈頭暈腦的就問了一句,看到許逸帆,蔣晨語,陸遠亦站成三角形的看著我,在陸遠亦的眼神裏我看見了一種白癡的眼神,然後他就大笑了起來。真沒涵養,我在心裏說著。

接著,我就說了句讓他笑不出來的話“晨語,這麼個連笑都笑的那麼難看的人,我看你還是考慮考慮前兩天給你寫情書的那個少年吧,長得可比他好看多了。”接著我看到他的臉青了。

事後發覺我好像是真的生病了。蔣晨語又陪我去醫務室打針,可是一路上那兩個男的都跟著,這像什麼樣啊!我隻能沒好氣的說“幹什麼啊你倆!打針的是我又不是蔣晨語,跟個屁啊!”

接著我看到陸遠亦鄙夷的說“哎喲,誰是跟你的啊,我們的教室在醫務室旁邊,真是自戀的沒底。”

我一下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恨的走著。

我和陸遠亦可能是上輩子的債要今世來換,所以基本每次我倆隻要碰見都會展開攻擊,我憤恨他挖我的閨蜜,他憤恨我老在蔣晨語麵前說他的壞話,這樣的小吵小鬧,也讓我們奠定了一定的基礎,這段友誼,又使我們後來同病相憐。開了藥後我也就沒再去上課了,直接就回宿舍睡了一天,晚上覺得腦袋沒有那麼暈了,我決定要去餐館繼續幹活,馬上到了期末,就要應對下個學期的學費了。

剛進門,老板就過來問我身體怎麼樣,我回答隻是有點發燒,已經好了,老板才讓我繼續幹活,不然可能今晚就不讓我幹活了。

“許逸帆那小子可是幫你請了假的喔。”老板一副八卦的表情讓我瞬間紅了臉,趕緊跑到後廚,此時許逸帆正在洗碗,我走過去打了個招呼表示我來洗吧。

他擦擦手上的水跡,我以為他準備讓開,可是他卻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問“你臉怎麼這麼紅?還沒好就好好休息吧。”

除了蔣晨語和老滑頭還沒誰這麼關心我過,這麼一下親密的動作,我的臉變得更加紅了,把他推到他做飯的地方,說了句“沒事了,我身體很好的。”

其實,我的身體偏弱些,在換季節的時候特別容易生病,而且隻要是周圍的人生病,我也患上了同樣的病也不足為奇,這是老滑頭一直來最愧疚的事。

那是一個下著大學的冬天,老滑頭出去運貨到很晚都沒有回來。家裏斷電了,整個房間都是黑黢黢的,也是在那個時候我就養成了會怕黑的習慣,唯有路邊的燈孤立立的亮著,我就站到了門口,等著老滑頭回家,那麼小的我,站在還在下著大雪的戶外,隻覺得越來越冷,越來越害怕,等到老滑頭回到家的時候我已經暈倒在了門口,這樣的寒氣入骨導致了我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