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佩本來是他西寒獨有的,但因著敖珺年幼的時候溜出西海和敖琰去了凡間之後,他怕敖珺哪天會找不到他,或者敖珺她自己有危險的時候,可以用這個玉佩來找他,這裏麵是被人施了術法,因著一個玉佩作響的話,另一個也會知道,循著音色也就是能找到了對方的所在。
想到這裏,西寒感激地說:“多虧了未名你了,幸好我是有來找你,若不然我可是要被自己的情緒活活的困死在裏麵了,連著現在這樣重要的東西都已然是忘記了。”西寒舉了舉自己身上的玉佩感激地看著未名。
“上仙是太過著急了,不過既然上仙有法子找到三公主,那上仙還不趕緊去找三公主。”
“是了,是了,既然我已經是知道了法子,就應該是馬上要去找阿珺的。那,我就先告辭了。哦,還有,若是龍王他知道阿珺不在西海的這件事情,那還是煩請,您能去說說,畢竟我是怕千羽她應付不過來。”
海風吹拂著敖琰額前的發絲,敖琰微微淡淡了醉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感覺悶悶的,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得,敖琰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心中的這種感覺隨著自己搖頭而消失掉,可是敖琰在搖完頭之後,才發覺心中的這種感覺沒有消失,反而愈加的嚴重。敖琰看了看手中的半杯酒,一口全部吞下,酒水壓製著心中的煩悶,瞬間舒服了許多。
敖琰緩緩地起了身,可能是因著坐了太久,又可能是醉意已經蔓延了全身,敖琰微微踉蹌了踉蹌,敖琰笑了笑,穩住了自己的身體,看著手中已經幹涸的酒杯,手指緩緩地動了動,桌上的東西頃刻間消失,敖琰看著月光下波光粼粼的西海,手中的酒杯被自己握了握,一個身形,便回了西海,到了寢宮後,敖琰心想自己果真是喝醉了,心中的煩悶大抵也是因著酒氣的萌發吧。
夜色愈來愈濃,幾淨的夜空中已經開始星光點點,一輪彎月散發著柔柔的月光,輕輕柔柔的灑在大地上,微微弱弱地像是銀色光芒。西寒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怎麼此時才發覺敖珺那些奇奇怪怪的行為是屬於反常呢。那麼敖珺現在溜出西海,也是因為她敖珺最近反常的原因嘛?那敖珺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有著這些奇奇怪怪的行為呢?西寒皺著眉,想著最近敖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向他說起過,或許他西寒能從敖珺無意間的話語中能尋找到點什麼。可是西寒想了很久,也是沒能找出敖珺溜出西海的人任何可疑的線索。
“這麼說來,阿珺現在溜出西海不是偶然的狀況,是阿珺一直都在謀劃著這件事情了?”西寒想不通的問著未名道。
“嗯,上仙可是要早去早回。”未名看著西寒緩緩地道。西寒點了點頭,一個轉身便消失在了未名的眼前。未名瞧著西寒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微風緩緩地吹拂著卷經,一左一右的徐徐浮動著,許久,未名從這西寒消失在他眼前的地方收回了視線,看了看手邊的卷經,緩緩地拿起,像是從來沒有人來找過他未名一般,全神貫注的細細品茗著卷經。
海風習習吹來,海水微微的濕氣打在了他西寒的臉上,西寒皺了皺眉,看了看敖琰,也不打算在這裏與敖琰浪費時間了,他西寒可是有著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現在也不是他西寒和敖琰說道理的時候,西寒看了一眼已經有著微微醉意的敖琰,說:“你可要早點回去,若是在繼續呆著,吹著這海風的話,你若是受了涼,可是有著你罪受的。”
西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看了看敖琰像是在仔細聽著他在說話,心裏微微地放了放心,緩緩地抬腳就要走了,敖琰看著西寒要走,忙大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去哪裏呢?”
聽著敖琰忽然很大聲的聲音,西寒微微愣了愣,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好在這個時候沒有其他的人,西寒回了身,說:“有點很急的事情要去處理,可能會有兩三天不在西海,你這幾日可倒是要老老實實地呆在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