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楊戩他爹漸漸地緩和了下來,窒息感也愈來愈淡,愈來愈淡,楊戩見他爹的情況已經好轉,緩緩地收了手,敖珺也舒緩了一口氣。楊戩他爹也將手從自己胸口處拿開,方才心裏的窒息感也漸漸的消失。楊戩他爹看著楊戩,許久,才道:“看來楊小弟是一位高人。”
敖珺看楊戩沒有打算說話的意思,忙開口道:“他也就懂點高人能懂的知識罷了。”
楊戩看了一眼敖珺,敖珺也剛巧看著楊戩,敖珺微微笑了笑。她能從楊戩的眼神中讀出楊戩的意思,楊戩是再說她知道的還是挺多的。敖珺心裏暗暗得意的看著楊戩,楊戩也無奈的看著她。
“一點點?一點點也是高人了。”楊戩他爹道。
敖琰看著西寒的神情,微微出了一會神,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一直看著西寒,西寒因為心裏存著事情,被敖琰這般一直盯著,心裏還是有著一絲的不安,等著西寒微微不自在的看向別處的時候,敖琰從盯著西寒的視線中回了神。敖琰皺了皺眉,想著西寒的神情,緩緩地說:“看著是什麼很著急的事情?難不成又是阿珺做錯了什麼事情?”
西寒微微有些吃驚,但表麵上還是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一般,平靜如水的瞧著敖琰,說:“阿珺能有什麼事情?現在倒是你敖琰有事情,我看你是離著挨罵已經不遠了。”
敖琰微微笑了笑,說:“既然阿珺是沒有什麼事情,那看來果真是你西寒是有什麼急事了。而且西寒,我隻是說說而已,你看你竟是還要說我一回,果真我和阿珺比起來,你西寒倒是要護著阿珺的。”
“你也早點回去,受了涼的話,可是你自己要受罪的。”西寒不打算在與敖琰在說些什麼,再說下去他西寒還要不要去找敖珺,現在多耽誤一刻,敖珺的安危就不確定一分。方才敖琰說出是敖珺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他西寒的心裏還是咯噔了一下,以為敖琰看出了什麼,看著敖琰現在微微醉意的神情,想來也隻是敖琰他自己的胡亂說話罷了。
“嗯,我喝完這半杯酒就回,你忙完事情也早回。”敖琰晃了晃酒杯,緩緩地道。
西寒聽著敖琰這般說,稍稍放了心,也不多與敖琰說話,隱了身形,便朝著桃淵的方向飛去。敖珺是自從去了桃淵之後,才顯得有些異常的,那他西寒就先從桃淵查看查看好了。雲端,西寒撫了撫腰間的玉佩,敖珺她應該是能記得自己身上還有著玉佩的事情吧,西寒現在所希望的就是敖珺她現在身上就是帶著那塊玉佩,若是敖珺沒有帶在身上的話,那可就不怎麼好辦了。這塊玉佩需得敖珺搖晃他才能尋得敖珺的蹤跡,若是不然,他西寒搖晃玉佩,得不到敖珺她的回應的話,玉佩也是毫無用處的。
敖琰看著西寒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語道:“西寒方才的神情可還真像是阿珺出了什麼事情呢,但又好像不是。”敖琰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笑了笑,看來自己是有些醉意了,想來也是自己看錯了吧。敖琰想到這,又看了看西寒已經愈來愈遠的身影,恐怕西寒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每當敖珺有什麼事情的時候,西寒可是一臉的嚴肅,旁人連著一句玩笑,他西寒可都是較真的。敖琰瞧著自己手中的酒杯,微弱的月光下,裏麵像是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敖琰微微閉了閉眼睛,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來自己是真的醉了,酒杯裏的人都像是敖珺。
未名看了看西寒,如他西寒所言可能會是這樣的情況,隻是西寒好像是忘記了一件事情,未名臉上溢著淡淡的笑意,說:“難道上仙是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著那塊玉佩了?”
順著未名的視線望去,西寒的腰間有一塊青色玉佩,再仔細看看和敖珺身上的很是想象,隻不過是兩邊的豁口不一樣罷了,大抵是相對著的豁口,兩塊玉佩放在一起的話應該是相互銜接在一起的,也就是說這個玉佩是一對的,合在一起的話就能看到一個完整的圖案。
西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玉佩,猛然一驚醒,爾後,西寒又是尷尬的笑了笑,自己怎麼就是忘記了玉佩的存在了。未名看著西寒猛然間想起的神色,也跟著西寒的尷尬笑聲笑著,西寒嘴角帶著笑意,說:“若不是未名你提醒,我還真是沒有想起這塊玉佩的存在。可能是因著這幾萬年的不用,倒是把它給忘記了。現在看看,它倒是要被派上用場了。”西寒摸了摸玉佩,心中忍不住的笑著自己,怎麼就會忘記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