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還向火山聖地居民百姓急切打探肖夢月的下落,她曾就呆在這兒,雖然終有很多人說見過,卻不能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白清還突感步履輕浮,略微迷失……
不在這兒?難道真遭河妖主之手了?
白清還急挪著腳步,不斷尋找下落。
“先前有妖魔前來,也許被害了吧。”百姓心有餘悸。因為那大妖魔是在大家毫無所知和準備下突然間出現的,而且很迅速,像是彌留片刻的閃電,駐在聖地之內的修者如臨大敵出動,隻能全都幹望空蕩蕩。
“這……”白清還突然多了種挫敗感和某種大艱難……
沒有誰傷亡,火山聖地眾為此感到匪夷所思。
“您再想想,妖魔離開後,難道就沒有人跟著消失不見嗎?”白清還極力挽說。
“孩子,真是對不起,我們隻能關心自己的安危。”一位老爺爺道歉。
白清還麵容苦澀,木訥地離開。
再經過詢問後,找到曾同肖夢月的一些女生,得知其確實前後不見了。
“你是毒絕主之子,你妹妹後來說回絕主毒廬了。”肖家一位女孩熱心道,用好感的目光打量他。
白清還心鬆了口氣,這些女生也捏了一把汗,本以為是被妖魔帶走,結果後又回來,說是想回去了。
知道後,白清還這才要動身離開。
“喂!”肖家這位女孩麵帶潮紅喚道,“過幾天能…來三千樓一趟嗎?”她聲音怯低,身姿扭捏,“因為…摩海千古遺宮這…這件大事情…長輩們想要舉辦宴會,我母親已經在籌備。”
白清還隻是淡淡掃了一眼雙瞳剪水的肖家女孩,便動身離開了。
肖圓兒抬頭張了張櫻桃小嘴,露出不開心不服氣的神情。
聖地已有百行閣勢力,白清還借了出行道具返回毒廬,速度是比不上祠堂長者陰陽長圖的,但這並沒有什麼問題。
最終回到絕主毒廬,空蕩不見肖夢月身影,屋內空氣清新,沒有任何毒藥味說明毒絕主最近從未回來過。
白清還有種不好的感覺,河妖主肯定是取走了黑珠子,竟然又放過了她。
“難道是去了那裏?”白清還想到這麼一個地方。
一處荒廢草亭,二座無引注意的土石堆墳,依偎相伴,碑墓邊滿了雜草,聳得高高的半遮住兩個深深刻名,更添荒涼。
白清還小心翼翼上前,掩聲道:“你…怎麼突然想到來這裏。”
肖夢月正獨自一人克製自己,晶瑩懸滴的濕潤眼角掩飾不住彌天哀傷,知道是他來,便回道:“我…隻是想奶奶了,自我失蹤後,那麼多年,奶奶必為我操心勞累,我日思夜想,當以絕主之女身份後,也不見奶奶的麵,我翻來覆去,始終不能放心得下。”說完,已經再度泫然欲泣了。
白清還看她在眼前這般傷心,道:“先顧好自己,如果自己都顧不好,怎麼能救他人呢?”
兩人已經是丹宮境界,肖夢月丹宮五重天並不比白清還差,不在草亭,不在墓前,而是在遠處觀望。
一位老嫗,肖夢月的奶奶,也就是肖息平的母親,正在墳前慟哭,孫女失蹤達五年之久,早已絞碎了心力,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毫無指望……
白清還心中動容,這樣一位狠辣嚴苛的老嫗,此時竟然是另一副模樣了。其孫女那時是在火山聖地失落的,
那裏遺留著哀痛,先前其便在火山聖地,忽然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
“你的黑色珠子果真被河妖主取走了嗎?為何又放了你?”白清還詢問,這真是虛驚一場的事情。
“我的半妖血脈,隻有奶奶最熟悉,但是五年前師父已經施加了封印,遇到河妖主時,他的強大激發了血脈,就被奶奶感應到了。河妖主不想對抗封印而損自己力量,所以當時隻取走了珠子,放了我。”肖夢月將事情原委道來。
白清還明白後道:“師父施加封印,是為了保護你,恐怕河妖主還是對這位道鄉大敵有所忌憚,他可能清楚這是師父的手段,以師父的實力和手段,不是其能輕易應付得了。”
白清還續道:“所以你奶奶在自己處境之下那時有所感應,因此你終於得見其麵。隻是現在你的修為不同往日,她還是沒能有所發現,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肖夢月深深望著白發蒼蒼又消瘦的身影,幾度泛起漣漪,如噎在喉,好不容易才說話:“奶奶是我唯一的依靠,我絕不能任由奶奶就這麼苦下去。”
白清還很明白她的想法和心,隻想墳前那位老嫗陷入悲慟,此時更是對著親兒如如訴苦、愧疚,更是無能察覺兩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