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魏凡卻在這時候開口:“別說了,我跑就是了。”
他說完放下手中的水瓶轉身開始跑。
他一步一步的繞著基地跑著,時不時用手揮一揮額頭上的汗珠,腳步越發沉重。
在他跑的整個過程中,我都覺得內心不安,時不時向他那裏瞄上一眼,心神不寧的我在執行教官指令的時候做錯了不少。
比如教官說向左轉整個排就我向右轉了;教官讓大家前進兩步就我還在原地不動……
為此我倒是挨了不少教官的訓。
日暮西山,太陽終於不再像正午時分那樣毒辣。
“報告。”
魏凡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回到了教官麵前。
“教官,我跑完了。”
教官看了魏凡一眼,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歸隊。”
晚上宿舍裏除了林羽諾其他人都在抱怨著教官的殘忍和軍訓了一天的不適。
林羽諾倒是很殷勤拿一瓶防曬霜放在我麵前晃了晃:“依依,塗點防曬霜。”
防曬霜,我突然想起來魏凡。
我接過來道了一聲“謝謝。”
轉而問她:“羽諾,你有沒有治療曬傷的藥?”
“治療曬傷的?你被曬傷啦?”
“沒有,隻是有個朋友……”
“朋友,什麼朋友?”
林羽諾發揮起女人八卦的心理,擠眉弄眼的望著我。
“普通朋友,初中同學而已。”
“是嗎?”林羽諾臉上明顯寫著“不相信”三個字。
接著她又問:“男的女的?”
“你問這麼多幹嘛,你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我翻了個白眼,表示對她八卦性格的不滿。
她習慣性的嘟嘟嘴:“沒有,你當我是百寶箱啊。”
“哦,那就算了。”
“算什麼呀,我記得好像薛靜有,我去問問看。”
薛靜是睡在林羽諾上鋪的長得非常端正的一位女生。估計是林羽諾新認識的同學。
“薛靜,你有沒有治療曬傷的藥?”
我看了一眼薛靜的床,擺滿了一些瓶瓶罐罐,而她正在往臉上塗一些什麼保濕的麵霜。
“有啊,我什麼都有。”
薛靜笑嘻嘻毫不誇張的說。
看那陣勢我也相信她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