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倫。”下了車,雨清快速的向著埃倫走了過來,一手牽起安妮的手,“安妮,還認識媽咪嗎?”

“媽咪?”櫻桃似的小嘴張了又張,錯愕的看著一旁的埃倫,“是媽咪嗎?”

“是,安妮,我們坐飛機去冒險。”雨清快速的摸了摸安妮的手,拉著她們坐上了出租車,向著飛機場走去。

機場,雨清快速的拉著埃倫和安妮,低聲開口道:“埃倫,帶著安妮過來,記得進了貨艙後,不要說話,一直到媽咪來找你們。”

“好。”點了點頭,埃倫快速的回答,和雨清一同向著貨艙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看著突然蹲在一旁的雨清,貨艙的人員立刻走了過去。

“我有些暈機。”雨清低聲的說著,看著挨倫拉著安妮快速的向著貨艙走去,了然一笑,看來埃倫還真有終結者的天分,動作迅速,反應敏捷。

農場裏,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希爾小姐,你好。”

“埃倫和安妮,您等等,我去問問夫人。”傭人錯愕的開口,隨即向著雨清的臥室走了去,片刻後,屋子裏卻沒有任何人回答。

“夫人,夫人。”傭人焦慮的大喊著,片刻後,門被撞了開口,臥室裏一片安靜,輪椅放在一旁,而不見了雨清的身影。

“先生,夫人不見了,輪椅在臥室裏,埃倫和安妮也從幼稚園失蹤了。”

掛上電話,裏斯快速的抓起車鑰匙,向著離農場最近的飛機場急馳而去,清,五年了,你還是選擇離開?

汽車裏,裏斯神色一片肅殺,冰冷的麵容上是憤恨的悲痛,五年了,他守了她五年,她失去了記憶,所以他對她保持著距離,不希望嚇倒她。

五年的時間裏,他接受了曲馭的孩子,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每一次,他想她想的身子都疼了,可他依舊保持著風度,希望有一天,清可以接受他,可為什麼,五年後,她還是選擇了離開,難道之前的失憶,殘廢都是裝的嗎?

“先生,飛機就要起飛了,請出示您的機票。”機場工作人員快速的攔截下衝向入口的裏斯。

“滾開。”暴戾的一聲冷喝,裏斯憤怒的喊著,一把推開身邊的人,他要找回清,他守了她五年了,他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放棄的。

“先生。”被推到一旁的工作人員再一次的攔了過來。

“滾1”憤恨的咆哮著,裏斯忽然掏出手槍,快速的頂在一旁的空姐身上,“走,帶我去飛往博覽市的飛機。”

“是,是,先生,您不要衝動。”努力的平複著呼吸,空姐隨著裏斯快速的向著即將起飛的航班走去。

“清,你出來,我知道你在裏麵。”登上了飛機,裏斯一把推開眼前的人,赤紅的雙眼帶著憤恨和激動快速的在人群裏搜索著。

一旁的窗口,雨清一怔,隨即同所有人一樣,目光呆滯而震驚的看著持槍闖進來的裏斯。

“清,你在哪裏,出來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嘶吼著,裏斯一一的看過,忽然目光落在雨清身影上,快速的走了過去,“清。”

“啊!”一聲尖銳的喊叫聲驚恐的響了起來,雨清大力的一個掙紮,墨鏡掉了下來,露出一張美麗的麵容,含著淚水,楚楚可憐。

“你不是清。”

大力的推開手上抓住的人,裏斯憤怒的[咆哮著,握緊的拳頭不挺的錘打在一旁的飛機座位上,她不在飛機上,一定是在某個地方躲了起來,等待著曲馭來接她回去。

“清,你為什麼?”一瞬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裏斯無力的癱瘓在地上,任由趕過來的警察將他帶離了飛機。

“各位乘客,飛機將準時飛往博覽市。”空姐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雨清靜靜的轉過頭,看向漸漸遠離的身影,無聲的歎息一聲,裏斯,永別了。

“清!”似乎有著感應,在飛機起飛的瞬間,裏斯猛的回過頭,看著起飛的飛機悲痛的大喊著,為什麼他感覺清就在飛機上?

熟悉的土地,熟悉的氣息,雨清動容的抹去眼角的淚水,一手牽著埃倫,一手牽著安妮,在清晨的陽光下,向著曲家大宅走了過去,曲馭,五年了。

七點,曲馭放下手中的報紙,向著門口走去,每天加班到深夜,早晨卻總是早早的去曲氏,這些年,他讓自己日夜的忙碌著,忙碌到沒有時間去懷念那個刻進了骨血之中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