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肖澤說:“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典型的暴發戶富二代。不過……”他偏頭看她,目光堅定,“我隻玩車,不玩女人。”
顏歡轉過頭去沒在說話,目光追隨著車窗外相互依偎的年輕情侶身影倒退,突然想起姚佩佩曾經說的一句話: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
阿肯早已定好酒店,一幫人圍著桌子就等顏歡了。一看肖澤進來,大夥並未驚訝,嬉笑著讓座把兩人安排在一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肖澤對顏歡有意思,隻有女主角本人沒有察覺,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傻。
改裝廠的一大家子人像朋友又像親人,讓顏歡很窩心,自己那點酒量也沒藏著掖著,麵對大家的頻頻敬酒,能喝多少喝多少,豪爽的像個爺們兒。
四十五度白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熱辣燒胃,看的肖澤眉頭深鎖,阿肯二度端起酒杯,說:“妹兒,昨晚你可把大家給震到了,衝上看台的那一刻,差點沒把大家夥的心給嚇跳出來,絕了你都,要是哥年輕十歲非得追你不可。”
顏歡舉著酒杯抿唇笑,小刺接茬,“肯哥喝高了吧,不怕嫂子聽了不讓你進家門。”
“你小子,去去。”阿肯手指點點他,與顏歡碰杯,“妹兒,哥再敬你一杯。”
顏歡酒杯剛貼唇邊,手腕被人扼住,不解地看著肖澤。肖澤對肯說,“肯哥,這杯我替她幹了。”
肖澤豪氣仰頭一杯,眾人叫好後,小刺開始起哄,“澤少,幹嘛替歡姐喝酒啊!她又不是不能喝。”
“懂什麼啊,人家澤少這是心疼你姐,怕她喝多難受。”馬凱從椅子上站起來,端起酒瓶替肖澤滿上,“疼媳婦的男人都是好男人,來來來,大家舉杯竟疼媳婦兒的澤少一杯。”
媳婦兩字,讓肖澤笑意更濃,而顏歡吃嗆到了,囧著臉,捶著胸口。
喝得麵紅耳赤的男人們全體起立,手中酒杯舉得高高的,馬凱瞧著還在那坐著的顏歡說:“那誰他媳婦兒,幹嘛呢,沒看大夥兒都等你呐嘛!”
聽這話,顏歡嗆得更厲害,低頭掩唇咳嗽起來,肖澤放下酒杯,替她順著背,一臉關心地問:“沒事吧。”
馬凱指著兩人說:“瞧瞧,瞧瞧,誰媳婦兒誰心疼啊!”
大夥兒哄笑起來。
顏歡瞪了他一眼。
小刺像個女人似的虎軀往瘦弱的阿夏身上貼,嗲聲嗲氣地說:“阿夏哥哥,人家也嗆到了,好難受,好難受的呀!”
阿夏學著肖澤的樣子,輕拍他虎背,“別怕,哥給你拍拍。”
顏歡接過肖澤送到麵前的果汁喝了一口,才緩解下來,嗬斥那兩個膩人的家夥,“喂,你們兩個少在那惡心人。”氣鼓鼓,漲紅的臉龐,對上肖澤麵帶笑意的臉,“你怎麼也不解釋一下啊!”
“解釋什麼?”肖澤逐笑顏開,事不關己看好戲的模樣,惹得顏歡皺眉,酒杯砸桌子,板起臉看著那幾個早就笑做一團的家夥,說:“再亂說一句試試。”
馬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妹兒,啥也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他嘿嘿壞笑,“大夥都知道,你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誒,你……”顏歡恨的牙癢癢,肖澤扯住她,“玩笑而已,別當真。”
顏歡瞧他因酒精而發紅的臉,發亮的眼,悻悻然坐下。
她極力解釋,反而越描越黑。他當那是玩笑,所以不會在意。
好吧,隨他們說去吧,濁者自濁清者自清。顏歡為自己滿上酒,一口幹了。
酒足飯飽之後,一大幫人轉戰KTV,大包房內,喝酒劃拳唱歌,玩的不亦樂乎。顏歡又被勸進不少酒,肖澤更慘,為她擋酒,反而被灌倒,窩在沙發裏盯著拿著麥克風的女人,雙眸熠熠生輝。
《海闊天空》單曲循環一個下午,一點都不覺得厭煩,反而越聽越喜歡,越聽越深陷其中。
她拿麥的姿勢,蹙眉闔眼的深情演繹,歌和人都讓人如此著迷。隻有那種為追求理想而心力交瘁的人才能深深體會這首歌的含義。2400萬像素,降噪一流的九萬八新款手機遠不如現場版的真實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