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怕是會不大太平,沛堯那裏就不要見了,這匪隨便剿剿就算了。”楚慕言怕是已經有了他自己的主意了。
“你想自己收拾這些土匪?”
“總是要尋一個突破口的,咱們現在線索太少了,朝廷那裏還有阻力,我感覺這裏應該是個突破口,試一試吧!”楚慕言總感覺這匪災是預謀已久的事情,或許朝廷和北燕都有關係。
“昨夜可有什麼事情發生。”楚慕言既然知道麵具人的真實身份,那麼昨晚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昨夜我見了那個麵具人。”楚慕言也準備好好與他談一談這件事。“未生。”
“未生?從來未聽說過此人。”林越仔細想了一下“他的目的是什麼?”
“不清楚。”楚慕言從未聽說過此人,在這件事之前,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查一查他的身世,應該會有些收獲。”
“沒有地方可以入手,一點線索都沒有啊!”林越感覺很是頭疼。
“查一查我父親吧,就從那年的刺殺查起,事無巨細都要查。”楚慕言似乎也不太願意去觸及這個層麵,但是昨天晚上那人離開的背影,他似乎是在哪裏看到過。
“慕言!”林越驚呼道。
“查!”楚慕言深吸了一口氣,堅定的看著他。
“好。”林越隻能應下他,希望這件事不要和他預想的一樣“周先生的事?”
周先生的屍首如今還在冷庫裏存著,一直忙著其他的事,還未有時間來處理周先生的事情。
“火葬,師傅之前說過的。”楚慕言沉痛的閉上了眼睛“給師傅擇一處安靜些的地方。”楚慕言顯然不想親手去做這件事了,看向林越的眼神裏,滿是感激的含義。
“好。”林越從來沒有見他這樣無力過。“你好好休息,雲崖先生會盡快趕過來的。”
楚慕言沉默地點了點頭。
楚慕言從書房走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正午的時間了,林越去處理周先生的事了。秦笙離還在青鶯她們屋裏,楚慕言徑直走了過去,青煙和青鶯在準備午飯,隻留秦笙離一人安靜的躺在那裏。
楚慕言坐到床邊,看著秦笙離有些微弱但很平穩的呼吸,楚慕言輕輕附上她的手背,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還有呼吸就好,還有呼吸就還有希望。
“慕言。”夜半的時候,林越拚命地瞧著楚慕言的房門。
“怎麼了?”林越極少這樣,楚慕言批了外衣就出去了。
“沛堯他們被這夥匪徒給劫了。”
“沛堯人呢?”太大意了。
“被青行帶回來了。”林越一邊引著他走,一邊跟他解釋“還沒有進城就被劫了,幾乎全軍覆沒,青行護著他這才逃了出來。”
楚慕言進門就看到謝沛堯麵色慘白的躺在床上,青行的右手上還滴著血,青鶯手下染血的紗布已經堆了一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