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樣高深,在公子麵前也不過班門弄斧而已。”若不是,也不會這樣早就被拆穿。
“我與閣下即無交集,自然也就沒有仇恨了,閣下這樣做是為何?”楚慕言自然是指那晚被襲擊的事情。
“如果我說是為了江湖的名望呢。”未生的臉上掛著捉摸不透的笑容。
“怕是不盡然吧,閣下何不坦誠相待呢?”楚慕言笑的很是輕鬆,在這種情況下,半分緊張與混亂都沒有,不愧為江湖上叱吒風雲的人物。
“依公子之見,我的目的是什麼呢?”這未生也是有些本事的人,雖然說起話來有些陰陽怪氣的。
“不知。”楚慕言確實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這會他連對方的身份背景都不知,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個人,無根無據的。
“那公子為何又說在下沒有坦誠相待呢?”這人似乎很喜歡鑽空子。
“閣下若隻為名望,那天晚上就可了解了我,何苦拖到現在呢。”那天晚上,如果此人真想要了他們的命,他們怕是也沒有那麼容易逃脫的。
“公子以為我不想?”未生的臉上竟有一絲苦笑,“若是我能料理了公子,還會坐在這裏與你談話?”未生那天晚上見識了楚慕言真正的實力,也確實讓他更有些害怕。
“為何是我?”楚慕言不解,憑他這一身本領,在江湖上闖出一片天地是遲早的事,為什麼要做這樣冒險的事,失敗了便再無東山再起的機會。
“秘密太早揭穿了,便沒有意思了。公子,咱們還會再見的。”未生留下這句話,沒有再逗留,從窗口躍了出去。
今夜的月關有些暗,打開窗戶也沒有亮了多少,楚慕言靜坐了一會兒,轉身將青安被封的穴道解開。
“公子。”青安穴道被封的時間長了,猛然間起身,抻的脖子有些疼。
“他對我似乎很有敵意,但是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青安,查一查他和我父親的關係。”未生,未生……
第二日早起楚慕言和青安就離開了曇州城,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後耍手段,這家客棧對他們來說也就沒有什麼再調查的意義了。
“怎麼樣?”林越一早就在等著他們。
“有些奇怪,城裏的男丁都被騙去做土匪了。”楚慕言摩擦著茶杯的口部。“專門搶劫北燕往大渝的商客。”說完看了林越一眼。
“有人想挑起兩國的爭鬥?”林越感覺到楚慕言想告訴他的事情。
“那個客棧的掌櫃的有問題。”楚慕言避開了這個話題,雖然此時這事似乎是有人故意想挑起戰爭,隻是一切尚未明了,他未敢下任何決定。
“什麼問題?”話題突然被帶過,林越有些不解。
“他就是那晚的麵具人。”楚慕言看著他驚訝的麵孔“他似乎與我父親有些關係。”
林越這才真的被嚇到了,“什麼意思?”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曇州的事,朝廷那裏似乎是有人在阻攔。”東宮那裏似乎已經開始有動作了。
“沛堯他們早的話今天夜裏就能到,咱們需不需要見他一麵?”林越感到楚慕言狀態似乎是有些不太對,看來那個麵具人真的是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