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年寒冬,匈奴十萬精兵向中原挺進。
司馬勝帶領的十萬軍隊前去圍剿,然而兵不厭詐,匈奴人奸詐狡猾,趁敵方不備,把軍糧和馬糧內放了大量巴豆。到了應戰那日,兵馬潰不成軍。
司馬勝一封加急奏折連夜上報皇帝。要求在調十萬兵馬前去邊境支援。
然而剛看完司馬勝的緊急奏折,又一道密函從張仁貴的手中傳了過來。
內容大概就是叫皇帝切莫相信司馬勝,司馬勝已然投降,替匈奴大汗青穆勒調兵奪權,準備入主中原。
皇帝龍顏大怒,一拍龍案:“把皇後和靈妃帶過來,朕要治她們的罪!”
張仁貴心中暗自竊喜,應聲而去。
就這樣司馬家的兩個女兒,司馬瀾兒和司馬靈兒被皇帝打入冷宮,司馬府邸被封。
正當皇帝整天提心吊膽的時候,張仁貴向他舉薦了一個人,紀雲澤。
紀雲澤隻身進宮。
他高大孤傲的氣勢令皇帝倍感壓抑。
但是,他必須要強撐著。
“紀雲澤,隻要你能擊退匈奴,便可戴罪立功。”
紀雲澤薄唇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繼而眸光陰翳至極:“皇上別忘了,我落為草寇也是被你逼迫的。要不是你聽信司馬家的一些讒言,我又怎麼會與你為敵?我自認為沒有罪。”
皇帝有些心虛:“紀雲澤,你別得寸進尺!”
紀雲澤陰森森的笑了:“皇上宣我進宮是想給我弄個欲加之罪嗎?現如今司馬勝已經歸降了匈奴,朝中除了我隻怕沒人敢去抵抗了吧?”
這句話正中皇帝的軟肋,他不得不放下皇上的威嚴,請紀雲澤出兵。
紀雲澤倒是有個條件:“我出兵可以,若是擊退了匈奴,皇上可別來個出爾反爾。”
“君無戲言,朕怎麼可能出爾反爾?”皇帝有些不悅了。
“空口無憑。我需要皇上給我一個保證。”
皇上有些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以前是朕不該聽信司馬勝的話,是朕不對,若你能擊退匈奴,朕願與你八拜為交,行了吧?”
然而,紀雲澤對朱棣寡恩多疑的性情了如指掌,指不定哪天在來個欲加之罪蓋在自己的頭上,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他不得不給自己在加個保障:“如果皇上真的誠意請皇上擬一道諭旨,這樣一來,我也會很有誠意的替皇上擊退匈奴。”
皇帝既無奈又不得不照做。
紀雲澤隻帶領著自己培養的一萬軍隊連夜挺向邊境。
鴛鴦躲在暗處,目送紀雲澤的人馬離去。
眼眶發紅,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
他不要她了,她為何還是忘不掉那份眷戀?
失魂落魄的回到曾經破敗的馮家,四周靜悄悄的。鴛鴦的心變的跟這座院落一樣的淒涼了。
馮清遠走過來,將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攬她入懷。
鴛鴦沒做聲,將身上的披風遞給馮清遠,自顧去了廳堂,挽起衣袖,默默收拾著屋子。
馮清遠拉著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鴛鴦,這些不用清理,這座祖屋我已經準備賣給別人,買主明天就來。”
鴛鴦愣了愣,問他:“那我們住哪兒?”
馮清遠攫住她的腰,在她蒼白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我們離開山陰,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然後我們在用賣房子所得的錢在那裏蓋一棟又寬又敞的大房子。”
鴛鴦哦了一聲,抽回手去了廂房。
隻因她不想叫馮清遠看見她的淚水。鴛鴦看著熟睡中的兒子,心中似乎不那麼揪痛了,躺在榻上,輕輕將兒子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