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民,誰準你自稱本宮的!”維拉爾有些癲狂了,雙拳更是捏的格格作響,本宮隻有她才能自稱,這個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的卑賤人類怎麼配得上,隻有高貴如斯的自己能夠配得上,隻有自己,維拉爾在心中不斷的咆哮著。
“我是賤民,那你不是賤人了?!”若葵也立刻口齒伶俐的反擊著,心中也是冷笑不已,不過是一個被嫉妒衝昏頭腦的女人而已,不過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最好就是她傷了自己,這樣自己才有理由對她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嘛!
“賤人,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我現在就要殺了你!”維拉爾隻覺得一陣暖流直衝到腦子裏,身體不由自主的衝向了若葵,緊握的雙手中魔力暗暗累積,維拉爾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現在一定要殺了她,絕對要殺了她。
一直黑著臉和若葵進行“拔河比賽”的希爾隻覺得一股淩厲的氣勢向這邊襲來,身體快於意識瞬間就當在了若葵身前,也擋住了維拉爾即將出手的攻擊,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就算是一直沒有注意大殿中的情況,看著維拉爾眼眶欲裂的樣子,也大概猜出了是怎麼回事,肯定是若葵把他氣成這樣的,心中雖是有些同情維拉爾的遭遇,但是更多還是憤怒,不知為何的憤怒。
“怎麼,難道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給本王奉茶嗎?”希爾似笑非笑的望著維拉爾,鳳眸中滿是冰冷,討厭若葵他是絕對不會說什麼的,若是她敢動若葵一根毫毛,他絕對會殺了她,絕對會!若葵可是他的獵物,她的命可是他的!
希諾動作微微一滯,掩飾了剛才即將要出手的動作,心中卻頗有些無奈,為若葵喂下心頭血之後的暗傷還是沒有好完全,如若不然,維拉爾怎麼可能越過他直接到了若葵眼前,注意到若葵唇角的笑容,希諾眼中有了些許的笑意,事情從現在開始才真正的變得有意思起來,不是嗎?
沉默了好久的旺妲,臉上雖是一臉為維拉爾莽撞行為的擔憂,心中卻是樂開了花,維拉爾的失態莽撞是她絕對沒有想到的,但是最終結果還是她想要的,兩人就這麼直接在大殿中打起來那是最好的了!
被希爾攔下之後,維拉爾清醒了,心中雖還是恨得牙癢癢,麵上卻要笑的燦爛,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殿下風采決絕,屬下仰慕的很!”說罷,動作頗為瀟灑的遞上一個茶杯,隻是那怨毒的眼死死盯著在希爾身後隻露出半個腦袋的若葵。
站在希爾身後的若葵抬頭看了一眼希諾,嘴角微勾綻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手臂微不可查的一揮,一抹青色的風刃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襲向維拉爾。
觸及到若葵的眼神,維拉爾心中出現了一絲不安,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那股不安是來自哪裏,手腕便覺得一陣鑽心的疼,手下意識的一鬆,將要遞到希爾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
“大膽,一個小小的影衛竟敢冒犯待殿下!”若葵清冷威嚴的聲音頓時炸響在大殿中,眼底一片寒意,先前既然敢那樣罵自己,她南宮若葵若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她是軟柿子啊,隻要是人就能隨便捏的啊!
眾人隻是呆呆的看著地上由茶水組成的妖異花朵,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誰來告訴他們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維拉爾衝上去要殺了那個人類女人,怎麼變成維拉爾摔了被子冒犯了殿下?!
希爾臉黑的更甚了,那個死女人竟然敢拿自己當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