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的酒氣,估計是喝多了,想酒後亂個性。雨樓心中叫苦,她以前不留情麵的拒絕過他,他心中記仇的話,她今日難逃此劫。這時夏宥一手從後麵捂住她的嘴巴,一手胡亂的扯她褲子。趁他分神扒她褲子,她用盡全身力氣掰開他的手,說了第一句:“七少爺,何必這麼急!”
夏宥發現自己身份暴露,顧不得拽她褲子,扳著她的身體,重重的把她的後背抵在山石上,雙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響。雨樓快被他把雙頰捏碎了,強忍著痛,盡量的溫柔的撫摸他的手背,並沿著他的長臂摸向他的胸膛。
她的動作驚到了夏宥,他失去理智,臨時起意的襲擊卓雨樓,本來的設想是,不管她如何哭鬧都要和她成一回好事,沒想到她並未排斥自己。他不知不覺間稍微鬆了手,但手仍放在她麵前,隨時可以捂住她的嘴巴,掐斷她的脖子。
雨樓害怕的心髒猛跳不止,她強撐起笑意:“你想要我,我也有給夏宣戴綠帽的意思,不過這太冷了,咱們去暖和的地方好好癡纏一回,如何?”
夏宥搖頭:“不行,就在這!”出了這裏,她還會從他嗎?他不是很相信。說著,撩開她的披風,雙手抱住她的腰,去摸她的汗巾子。幸好卓雨樓最近提防夏宣,汗巾子係的非常緊,讓夏宥浪費了不少時間,趁此機會,她迅速的拔下簪子藏在手中,口上道:“在這裏被人發現,你不怕你五哥殺了你?”
對夏宣的恐懼讓他冷靜一點,不過瞬間他就冷哼道:“不,我臨走前要把他的東西毀了!”
雨樓道:“毀了,是指我嗎?你怕是想錯了,我根本不想跟他,你想要我,我就給你,我被別的男人染指了,他說不定會把我送出府,還我自由。”
她一直沒激烈反抗,夏宥不禁信了幾分:“啊?為什麼?”
“我心中有別人,早就想離開夏宣了。”雨樓挑眉笑道:“您正好幫我這個忙,冷點就冷點吧,就這吧。”說著,當著手放在腰間,去解汗巾子。夏宥喜出望外,對方居然會配合他,當即低頭解自己褲子,並道:“你心裏的人是季清遠罷。”
確定自己遇到危險後,一旦反抗,必須要下死手,因為一旦一招內無法製服對方,反而會激怒對方,造成嚴重後果。機會僅有一次,她不能失敗。
就在夏宥說話的空隙,她握住簪子猛地紮向他的眼睛,不過夏宥畢竟自幼習武,反應靈敏,本能的一躲,避開了眼睛的要害,但雨樓全力以赴,還是紮中了他的額頭,瞬間鮮血湧出,模糊了他的視線。
說時遲那時快,雨樓憋著一口氣,照準他腿間就是一腳,然後沒命似的往假山外跑。
逃命的時候,撞到一個男子,她不知是誰,隻一味的推開對方,繼續頭也不敢回的奔命。
話說夏宣自從卓雨樓走後,美滋滋的給她暖床。她剛才半推半就的態度,已經說明她對自己有所改觀了,要不然也不能答應和他歡好。果然忍辱負重這招是行得通的。他暗下決心,要再接再厲,爭取年前叫她把孩子懷上。
“……不過,怎麼去了這麼久?”他有些躺不住了,想叫個丫鬟去找她,但記起以前他對她管的太嚴,她出去轉一圈,他就派人去找,為此讓她生了不少氣。現在兩人關係剛有點進展,決不能重蹈覆轍。
夏宣便消了找人的念頭,老老實實等著她回來,幾番苦等終於把人盼回來了。
她帶著一身寒氣,臉色煞白,雙手握在胸前,沾了一身的雪,眼神很是慌亂。
夏宣笑著拍拍床榻:“快過來讓我給你暖暖,外麵天冷吧,凍壞我家雨樓了。”瞧她滿身是雪,又打趣道:“在哪摔著了,我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