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同學,納蘭同學怎麼樣了,她怎麼好好會進醫院呢,昨天警察要帶走她的時候我就說不讓她走,我爸爸可以幫她說話的,但是她非要走,監獄那種地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更何況,納蘭同學還…犯了…法。”
第二天,剛一下課,聽到梁夏的電話,說是納蘭冰雨在庚氏醫院,朱彤和林皓然一下課就馬不停蹄的趕到這裏,當朱彤看到那床上被包裹的像是個木乃伊一樣的納蘭冰雨的時候,雖然有些詫異,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看到守在納蘭冰雨身邊的墨堇渲,想起他對納蘭冰雨的黏膩,也就不足為怪。
她似乎是很緊張的說著,像是很心疼納蘭冰雨,越說心中越是得意,隻是忽的,她感覺到渾身一涼,看過去,墨堇渲原本那清澈見底的眼睛竟然帶著一種黝黑的壓抑,讓她喘不過氣。
原本要說的殺人,生生在他的眼神下改成了犯法。
“什麼犯法,怎麼回事。”一旁的上官沁和納蘭德詫異的看著朱彤,看著她眼底和表麵的不符,心中不屑,但是她說的話卻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朱彤心中了然,麵上卻有些疑惑的看著兩個人,“你們是?”
“我們是納蘭冰雨的父母,你是雨兒的同學吧,你剛才說的犯法,是怎麼回事。”上官沁走前一步,溫婉的笑著,看著朱彤,眉宇之間不忍有些著急。
朱彤嫉妒的看著上官沁,即使已經三四十歲,看上去竟然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周身的氣場更不是普通夫人可以比擬的,她斂下眼睛,有些擔憂的說,“伯母好,前天我們放學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個總局的隊長,說什麼納蘭同學在幾天前去玄梁寺,那裏死了一個人,而納蘭同學是嫌疑犯,我想幫納蘭同學,但是她自己跟著走了。”
上官沁畢竟不是尋常人,她微微蹙眉,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看到他也是蹙著眉,這才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墨堇渲。
臉色微苦的看著朱彤和林皓然,“謝謝你,不過雨兒傷得很重,現在還昏迷不醒,麻煩你們跑過來一趟,你們先回去吧。”
“傷得很重?”朱彤驚呼一聲,有些開心,空曠的走廊都能夠聽得到她微微尖銳的回音。
林皓然有些懊惱的看著朱彤,她怎麼回事,每次一遇到納蘭冰雨的事情都失控,這可是從來沒有的情況。
上官沁和納蘭德詫異的看著朱彤,似乎是不相信看起來那麼柔弱的她竟然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墨堇渲看也不看朱彤,從始至終,一直都隻是看著病房內一動不動的納蘭冰雨,眼裏全是痛苦。
朱彤似乎也發現自己有些異常,她急忙將自己的喜悅收住,納蘭冰雨已經昏迷不醒,還是重傷,那他們的目的就更加容易達成。
“是啊,傷得很重,如果讓我知道到底是誰把我的女兒傷成這樣,我絕饒不過他。”上官沁端莊的麵容劃過一抹冷冽,讓人不寒而栗。
朱彤怔怔的看著上官沁,撲麵而來的懾人心肺,心中暗自僥幸,幸好這件事她沒有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