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是真的?”北堂昫即使戴著人皮麵具,他還是不能掩盡自己的妖媚,讓男人都看的受不了。
那小廝戰戰兢兢地點頭,把頭埋得老低,他可不想被尊上了結了,“回尊上,千真萬確,屬下是在門口聽見的。”
北堂昫若有所思,一臉的慵懶氣質,靜聽那鑾鈴作響。良久才道:“你知道這麼一件大事,我該怎麼處置你才好呢?”
那小廝聽得一陣心慌,重心不穩,摔倒地上,連連磕頭求饒,“尊上饒命,屬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北堂昫的眼睛似是勾人,眉眼帶笑,“罷了,你走吧。”
那廝連連感恩,“多謝尊上不殺之恩。多謝尊上不殺之恩……”
轉過身,倉皇而躥,怎料北堂昫用一滴水就解決了他,那水滴順勢猶如一把鋒刃無比的利器,穿過那廝的心房,再透過,射到那梁柱之上,牆壁上留有一個水珠大小的痕跡。
很快,旁邊的侍衛已經把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小廝抬出去了。他們對於這種事已是見怪不怪了。
此刻,簾幕後麵的一個俊逸男子走了出來,“染柒,你為什麼要這樣冷血。”
北堂昫移過臉,看著他,似笑非笑,“若軒,我隻是在解決些不相幹的人。”
若軒臉上卻燦若雲錦,“沒事,沒事,你殺一個,我再去救一個就行。”他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臉上已是淚流成河,這麼些年,他一直守著北堂昫,就是希望能夠讓他少做殺生的惡事,到頭來都是徒勞,他的心就如同沉到十八層地獄一般,隻有救人占卜才能幫染柒緩解厄運的降臨。
北堂昫憤怒的推開茶杯,那茶盞跌到地上,發出丁零當啷的響聲,“若軒,你就不累嗎?我說了,你不用同情我。該來的總會來的,弑母囚兄,我甘願接受詛咒。我已孑身一人,成魔成妖又有何妨。”
若軒愣怔,這麼多年,他對他的付出,他難道一點都沒有看見,他始終是不肯當他為自己人吧。嗬嗬,真是可笑之極,可笑之極啊。“好,我再也不來管你,再也不來煩你,這樣可是稱了你的心意!”他滿腔怨氣的離開。
北堂昫總是躲在夢與季節的深處,聽花與黑夜唱盡夢魘,唱盡繁華,唱斷所有記憶的來路。黑色的飛鳥掠過天空。他站在城中。看時間燃成灰燼。嘩嘩作響。都說風華是一指流砂,若是我這樣貌不在,若是我這地位不在,若是…北堂昫的眸中森冷森冷,閉著雙目,蒼勁的五指抵觸著這張冷冰冰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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