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蔚原本有片刻失神,聽見林蕭自言自語的突然笑了一下,“你的洵國要不是你和你老爹拚了命的糟蹋,也會是臥虎藏龍的。”
林蕭撇了他一眼,不說話,這個時候還打趣他。
“人生的挑戰真是一輪接著一輪啊,我的大軍師,別隻顧著幸災樂禍,快給我出主意啊。”
“阿蕭你真當我是那無所不能的老神仙啊?那賴輕我是猜到了所以早有準備,可是那魏無錯……誰能想到他們用死人的畫作來比賽?我本來以為這一場會是管石清或者陶束,結果現在怕是之前的準備都沒用了。”
“……”
“你也不要著急,船到橋頭自然直。”
“船船船,你就知道船。”
薛蔚好笑的看著置氣的林蕭,好似這人已經忘了前一場比賽他是怎麼贏的,好心的哄到:“不過,這魏無錯雖然厲害,前無古人,但也不是後無來者。”
林蕭一聽來了精神,立馬上前,“來者是誰?!”
薛蔚含笑的看著雙眼放光的林蕭,“你家美人啊。”
“文川瑜?這小子還藏著這一手?!”林蕭知道文川瑜也是個小才子,但是沒想到厲害到這種地步,可以和古代名家相提並論啦?
“哎呀,果真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啊。”薛蔚裝作歎息的樣子,“前些日子是誰差點被你害的送了命來著?”
“你是說……水墨染?”
“當年的金都第一公子,你因為什麼看上他的自己都忘了嗎?當年天下畫會上,這第一公子隻出現了一次,就被人譽為,無錯之後,丹青第一,要不是某人要金屋藏嬌,還不知道這二人到底誰更甚一籌呢。”薛蔚的話裏似乎還藏著其他的一點味道,林蕭一聽有門道就來不及多想就匆匆告別離開了。
薛蔚整理著林蕭剩下的清酒,阿洛掀開船艙前的帳幔走進來,“公子,唐斐的人回來報信,他的事情已經做好了,這是他讓人帶回來的東西。”說著把手中的一個長條形的紅木盒子呈上來。
“嗯,我知道了。讓離國宮裏的都回來吧,已經不需要了。”隨手打開那盒子,眼裏露出笑意,伸手從懷裏取出一塊通體墨黑的奇怪花紋的玉佩輕輕的放進去,又把盒子好好的關上。
“是,可是那……”
“隻是換個地方而已,讓他們在金都城外先等消息,到時候自會通知他們。”
“是,阿洛明白。公子,那丫頭好像已經等不及了。”
薛蔚道:“告訴她安心等著,隻要她答應我們的本金到了,她要的自然會辦到,要是她不放心,就讓她找別人去。”
“是。”
“你還有事?”薛蔚看出阿洛還有事情沒有說。
“回公子……是……是夫人……”
端起的酒杯啪的一聲落在實木地桌上,“上次不是一起說清楚了?她要我解決的人可是一個也沒落下,還要幹什麼?”如果林蕭在這裏,一定會驚訝原來薛蔚也會生氣。
阿洛到是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身上的戾氣不是那麼簡單,輕生回答,“夫人也是為了您好,隻是那琳玉小姐好像有些不安分,公子也知道夫人一直對蘇家的勢力……況且這幾年那蘇步勳鋒芒畢露……”
“夠了!”薛蔚輕喝一聲,伸手扶著額頭,調整了一下,無奈開口:“回去告訴他們,若想得到他們想要的,就要懂得安分,既然選擇了我,就要學會幫助我,而不是拖我後腿。告訴夫人,我不在的時候‘家裏’的事情一定要安頓好,尤其是蘇家的人。”
“是,公子,屬下這就去辦。”
一口飲盡杯中的酒,閉上眼睛呼出一口氣,在一睜眼,又是一片清明。活了二十幾年,他的命,向來都是他自己掌控,不允許任何人對他肆意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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