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花易冷對著身後的人說:“阿傑,戲演完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話語剛落,花易冷便離開了“桎梏”,那個叫阿傑的人領著其他人齊齊轉向了田靜。
田靜此時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們想幹什麼,造反嗎?!我可是你們的雇主,你們不能這樣!”
田靜此時的歇斯底裏,阿傑一群人權當聽不見,說話間就將田靜拿下。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田靜激動大叫。
恰巧這歇斯底裏的叫聲引起了買完水回來辰默的注意。
本來的想著“關我什麼事”的辰默並不打算管一個不相幹人的閑事,抬腳便走。
但越往花易冷的方向走,越覺得不對勁,那叫聲明明是從自己離開的地方傳來的。
自己離開的地方……
離開的地方……
的地方……
地方……
方……
這句話在辰默腦中炸開,手一個沒拿穩,水掉在了地上。
想明白後,辰默便瘋了似的朝花易冷的方向狂奔。
“冷兒,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辰默心裏自責極了,是自己把花易冷帶來這的,如果花易冷要是出事了,辰默應該能把自己殺死。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何來男人的尊嚴?
等辰默跑近了,才發現花易冷一臉淡定地站著,而叫聲是從另一個不相識的女人嘴裏發出的。
辰默慢慢冷靜下來,但卻也不敢有片刻鬆懈,快步走到花易冷身邊,反複檢查花易冷真的沒事才算安心。
而田靜看見辰默走來,仿佛看見神一樣,眼睛頓時就亮了,“辰默,救救我,辰默。”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辰默便回頭施舍了一個眼神給田靜,“救你?你與我何幹?”
田靜沉默,很快她便開口,“都是冷凝雪這個惡毒的女人,她……”
話還在嘴邊,沒有說完,田靜就感覺臉上火辣辣得疼。
田靜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便惹怒了辰默,本來想帶花易冷走的辰默,聽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口出狂言中傷他心尖尖上的人,當時一個沒忍住,行動快於思想,給了田靜一巴掌。
打完之後,辰默就後悔了,不是因為別的,正是他的病又犯了,剛觸碰完田靜,胃裏便一陣一陣的翻滾。
自從辰默和花易冷接觸以來,他都快忘記了自己有這個毛病了。
這邊的辰默在一邊各種擦手,各種不舒服。
那邊的田靜反應過來,就看見了這傷人的一幕,辰默居然在擦手,雖然田靜知道辰默的病,盡管如此,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多少都令人難過。
田靜居然“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邊哭還不忘編排花易冷:“都是你,冷凝雪,我和你沒完,辰默,你要相信我,這些人都是冷凝雪找來的。”
經過剛才的恐怖,田靜算是學乖了,不敢再對花易冷出言不遜。但她還是忍不住要抹黑花易冷。
田靜此話出口,辰默便半信不疑地裝腔作勢想逗逗花易冷:“冷兒,真的是你?”
雖然是懷疑,但是那語氣簡直甜死人不償命。
花易冷尷尬地點點頭,然後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告訴了辰默,辰默聽完後蹙眉。
田靜見辰默蹙眉,便覺得有希望,但是辰默接下的語言,可以讓田靜吐出一升血。
“冷兒!”辰默態度剛硬。
花易冷心想完了,誰知辰默下一句態度急轉,簡直雷死人。
“冷兒,下次這種事情一定要告訴我,不要做這種事情,髒了手,以後這種事我來做,還有以後千萬不要以身試險,知道了嗎?”
辰默羅裏吧嗦說了一大堆,停下查看花易冷的意思。
花易冷震驚一陣便回過神來,見辰默盯著自己,連忙點頭。
想想也是,像辰默這種護短的人,自然不會怪花易冷。
當下,辰默得到了花易冷的允諾,便放下心來。
轉頭對阿傑一行人說:“這個女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辰默低沉的聲音傳來,一句話便判了田靜的刑,眼神看田靜就好像看死人一般。
田靜被這眼神驚到,田靜的心在剛才辰默對花易冷的語言中慢慢死去。
田靜覺得自己好像可笑的小醜,一直為壓根沒有希望的愛奮鬥。
一直渴望引起那個人的注意。
一直渴望那個人能和自己說說話。
現在那個人注意到自己,也和自己說話了,但是他的話卻如此無情。
這次事情無疑將田靜徹底打擊得潰不成軍,讓田靜醜陋的心理徹底扭曲。
交代完,辰默沒有留戀的帶著花易冷離開。
田靜看著辰默和花易冷離開的背影,扭曲的心理徹底黑化,雖然麵上不顯,但心裏卻萌生出了一個黑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