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心裏怨恨歸怨恨,手上的動作倒是沒有落下,她連忙撥通電話,聯係了早就準備好的人,叫他們趕快去海邊準備。
這邊田靜剛布置好計劃,那邊車裏又有熱鬧看了。
這一路上,辰默一直欲言又止的,這不都已經第六回了,叫了聲“冷兒”,花易冷回應後,便沒有了下文。
花易冷被叫了六次,也不見辰默開口,便先發製人:“怎麼了?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
“是……沒有……沒有,我沒有想說的。”本來準備勇敢出聲的辰默又沉默了。
花易冷見他不開口,便以為沒有什麼要緊事,也不追問他,便也安靜可下來。
其實也是真的沒有什麼要緊事了,辰默不敢說是因為總覺得時候未到,害怕說出來到時候會惹花易冷嫌棄,便暫口不提這件事。
不知是否是早上起得太早,花易冷竟然“毫無形象”地打了一個哈欠。
辰默看著花易冷淚眼氤氳的模樣,不禁呼吸一窒,心疼道:“冷兒,要是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兒,還有一段路,到了再叫醒你。”
花易冷最近因為田靜的計劃暗中籌劃,可能也是真累了,回應了一聲,便開始閉目養神。
辰默的車技不錯,一路都開得平穩,花易冷竟也睡著了,直到車慢慢停下,花易冷才悠悠轉醒。
醒來便發現身上明顯多了一條外套,心底不由一暖,但麵上卻是不顯。
畢竟前世的遭遇仍曆曆在目,那個人人喊打喊殺的日子,就連唯一的一點溫暖最後都變成火焰將花易冷吞噬。
花易冷回憶起這些“難忘”的日子,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便回過神來。
辰默見花易冷醒了,便邀請花易冷下了車。
映入兩人眼簾的正是那碧波萬頃,辰默和花易冷抬腳緩步向海邊走去。
濕潤的海風夾雜著海鹽獨有的香味吹向那一對璧人。
海風輕輕柔柔地拂過花易冷,似要帶走花易冷的痛苦,而花易冷似乎也像收到感應似的,前世那些痛苦的回憶便也讓它隨風而逝。
此刻,辰默和花易冷並肩,站在沙灘上,大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兩人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夕陽拉長了兩人的影子。
花易冷主動開口打破了寂靜的場麵,“我有點渴了,可以去……”
花易冷話還沒說完,辰默便趕忙抓住這個狗腿的機會,“我去幫你買水”說完便一陣風似的跑開了,花易冷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彎了彎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