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嗓音,這個語氣,這樣銷魂的觸感,手指所到之處,覺得皮膚柔軟的像是融化的水汽一樣,整個心溫暖而濕潤。賞歡抬起頭,望著他近在咫尺的眸子,嗓音沙啞,“你是——”。
手指急切的攀上他的脖子,在耳朵下麵尋到了一處破綻,賞歡心裏一陣小鹿亂撞,順著這一絲縫隙,賞歡用力往下一撕,一張傾國傾城,溫潤如玉的臉便呈現在她的麵前,虛幻的好像是做夢一樣。
“我是做夢嗎?”賞歡向後退了一步,直直的盯著他的麵容,眼淚大顆大顆的墜下來,“我這是做夢嗎?千秋你不是中箭了嗎?難道是你死了,你托夢給我,讓我見你最後一麵,你是想帶我走嗎?你要想帶我走你就帶我走吧,反正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看著她迷惘的麵容,千秋笑的甜蜜而寵溺,用手指敲敲她的腦門,“傻丫頭,事實都這麼明顯了,你還不明白?我沒死,張易之就是我,我易容成了他,天天陪在你身旁,你居然不知道?真是該罰,居然認不出來我。不過看見你剛才那些話說的我那麼感動的份上,我就小小的懲罰你一下,看你下次還敢騙我!”
千秋的臉緩緩靠近,溫潤發燙的唇輕輕覆上賞歡,帶著專屬他的牡丹香氣和男性的氣息,撬開他的唇齒,輾轉吮吸。
喘息間,賞歡輕輕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易容成張易之的?”
千秋微微一笑,“在那天的晚宴之後,安碧成說你懷孕了,我心痛如絞,想來看你,但是又拉不下麵子,更是怕你再說那些絕情的話,便易容成張易之的樣子接近了。你真是的,對所有人都好,就是對我這麼壞。”
賞歡櫻唇微微撅起,波光瀲灩的眸子盯著他,“你對我好嗎?你還不是對我耍心眼,想著法子的哄我騙我?每次都化裝成別人的樣子,上次是弄喜,這次是易之,下次呢?”
千秋手指卷著她的頭發,笑的滿足,“沒有下一次了,我不會再騙你了,隻要知道你這顆心是我的,就夠了。”
突然想起了什麼,賞歡眼中劃過一種驚恐,“那那個千秋豈不是張易之易容成的?張易之沒有武功,那一箭好像正好射中心口,那豈不是很危險?我們趕快回去看他,快啊!”
好看的眸子猛的皺起,帶著一絲惱怒,一絲吃醋,千秋冰涼溫潤地唇自此猛地貼上賞歡的,在唇齒撞擊的疼痛中燃燒灼熱。
這個吻,來得又猛又烈,帶著懲罰的滔天怒意,仿佛要燃盡一切的決絕和瘋狂,嬌嫩的唇瓣被肆意地蹂躪,幾近撕裂,伴隨著口中的津液,腫脹疼痛。
賞歡用力推開他,有些不解的瞪著他,“你這是幹什麼啊?”
他的眼睛宛若狼般明亮,喘息間一字一頓的告訴她,“不許想著別的男人,即使是張易之也不可以!”
賞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發什麼神經吃什麼醋啊,是不是剛才太給他麵子了,讓他一時得意忘形成了這樣?賞歡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張易之對你忠心耿耿,你還不過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