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辰九劍(1 / 2)

魏敬天鄭重問道:“不知趙掌門還有何事吩咐?”

趙征說道:“沒有了,就是讓你好好保管華山天辰九劍劍譜,必要之時,擇選弟子傳授武藝。當時事情緊急,馮城追殺我們,父親並沒有多說什麼。”

魏敬天歎一口氣說道:“我一定不負掌門的重托。”他心知肚明,既然將這天辰九劍劍譜交給他保管,那說明掌門必定身處險境,如今看來,情況確實令人堪憂。他接著說道:“那沒有什麼事,你先去休息,一路奔走,也累了,明日我們還要去豐台,你看如何?”

趙征一禮道:“那弟子就先退下了。”說完便退下了,留下魏敬天獨自翻看劍譜。他發現劍譜中,首先說的是練功的內功心法,其次是劍術招式,而劍術招式,都是由淺入深,層層遞進,天辰九劍中的一些初級劍招都已經練過,隻有一些難度較大的招式並沒有練過,掌門有了這本武功秘籍,就等於扼住了華山武功的命脈,在密室之中,他試著練習了未學過的幾招,除了難度稍大之外,同其他招式並無太大區別,劍術並非過於難學,隻是隨著經驗的增長,和熟練的程度,更能夠靈活運用劍術,更能融會貫通,與敵人交戰,出招更快更準,更能加以變化以破解敵方的劍法。

他沉思著:“如今華山各峰僅餘幾十人,連同外部人總共不到三百人,斷難有力挽狂瀾之力,如若視若珍寶,束之高閣,那不但無絲毫的意義,反而有可能使華山麵臨後繼無人的危險,因為很快他們就又要麵臨生死的考驗,即使那回魂之人不來追殺我威遠鏢局,我也要去救那些被俘的弟子,一旦交手,那我便是首當其衝之人,如若我有不測,那這劍譜豈不又要麵臨喪失敵手的威險。”想到此,他決定在華山存亡的這一刻,將這劍法傳授出去。

他在密室中參悟了一下午,晚飯過後,便將少主與平一凡叫到內庭中,吩咐護院,任何人沒有他的允許,不得靠近內庭一步。

見到少主問道:“如今掌門生死未卜,華山弟子引頸待戮,我們不但難以救他們,而且自身難保,隨時都麵臨著他們的追殺,我想趁此機會,將這天辰九劍傳於你們兩人,萬一華山真到了滅亡的境地,也不至於後繼無人,你看怎樣?”

趙征愣愣的看著師叔想了一會說道:“父親讓你保管好劍譜,也說過要擇人而授,可好像太著急了罷。這天辰九劍可是華山劍法的精髓,怎可如此兒戲?”

魏敬天問道:“怎麼說是兒戲呢?我若一死,多傳一人,便能增加將華山劍法發揚光大的機會,有何不妥?”

趙征瞅了平一凡一眼生氣的說道:“那也不能傳給他。”

魏敬天問道:“他怎麼了?他可是華山新一代的俊彥,他參加過好多次五嶽論劍大會呢。在華山年輕一代中,劍術可是無出其右的。”

趙征嘟著嘴還在為上午之事生氣,說道:“那也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傳給誰也不能傳給他。”

魏敬天疑惑的看看平一凡,希望從他身上找到答案。可平一凡向師傅道:“不學就不學,弟子告退。”轉身要走。卻被魏敬天喝止住:“想走就走,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傅?說什麼我也是這華山派獨當一麵的人物,每年一多半的銀兩都是靠我一手交給華山的,我武藝不在趙掌門之下,就是趙掌門在此也要禮讓我三分,何況你這乳臭未幹毛頭小子,給我回來好好站在那裏。”說完,平一凡低頭站在師傅身旁等待發落。他從未見師傅發過如此大火,不免抬頭偷看師傅的臉色。

趙征聽這師叔教訓一凡聽的是一愣一愣的,不知不覺自己都有些羞慚難當,對這位尊重自己的師叔另眼相看。

氣勢洶洶的魏敬天,竭力壓製了自己的情緒轉頭向趙征問道:“那少主還想讓誰學習天辰九劍。”

趙征隻覺不好再拒絕師叔的意見,忐忑說道:“那讓秦川也學吧。”

平一凡訝道:“秦川?”還未繼續說,被魏敬天訓斥道:“給我閉嘴。好,就傳給你們三人。”說罷命人將秦川傳來。

在庭中師叔魏敬天將所學的天辰九劍的新招式,重新在三人麵前演練一番。並在傳授中,將自己所學劍術的體會,全部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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