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威遠鏢局(1 / 2)

自從趙征從地道逃出之後,按照父親趙守成的吩咐,手執天辰九劍劍譜,前往威遠鏢局找師叔魏敬天避難,他從華山西峰蓮花峰吊籃處墜下,與西峰墜下逃走的幾十人一起找師叔魏敬天,威遠鏢局總舵在華山東北三十裏外的沂遠鎮,各處均有分號,鏢師總共有一百多人,武藝高強,即使總舵被回魂人滅口,各分舵也可以召集起人手。其他的華山那些糧商當鋪人手少武藝也不高,不值一提。

四十多人到了沂遠鎮威遠總鏢局,一見師叔魏敬天便跪倒在地大慟道:“師叔,華山派不在了。”

師叔哪見過掌門的兒子有這等表情,一邊扶起一邊問道:“征兒,你們這是怎麼了。”再往後看到衣衫襤褸的華山弟子,個個眼中含淚憤恨不已。他行走江湖幾十年,已經猜出是風聞中,一路向西打劫的人所為。此時鏢局中平一凡,高生諸弟子全都出來,見到這一場景驚疑不定。

魏敬天聽完趙征的述說,問道:“趙掌門何在?”

趙征低頭哭訴道:“我父親與我一別後,現在不知身在何處。”

魏敬天臉色凝重,轉身吩咐道:“立馬通知各處分號暫停接鏢,立馬前往總舵以西豐台分號集合,並在豐台分號周圍四處布下暗哨,嚴密注意來往可疑人馬。告知前來集合華山弟子,沿路小心謹慎,喬裝打扮,野外露宿。各糧商當號全部停業前來集合。”將他們接入大堂休息,起身離開大堂,進入後院,與師弟分寫書信去了,一會兒,隻見鏢局後院信鴿‘撲棱棱’的起飛聲不斷,鴻飛渺渺消失天外。

大堂之上,平一凡湊到高生的耳邊說道:“你說這活了的死人,都是什麼時候死的,不知有我們認識的沒有。”他一聽說死人複活,極想知道,會不會有心妍,自從心妍死後,他性情變得沉默寡言,還將自己的名字給私下改了,為此還和父親吵了一番。

高生說道:“有我們認識的沒有?不認識又有何妨?坐下喝一杯,交個朋友不就認識了,他們踹了我們華山那個鳥窩,以後我們打交道的時候多的是。”

平一凡不屑的輕哼了一聲,用肩膀將他輕輕頂了他一下,正過臉來,正好遇上秦川逼視的目光,他將頭又別向另一邊。

秦川怒道:“平一凡,你真是狼心狗肺,趙掌門生死未明,華山滅門近在咫尺,你卻有心情在那裏與別人嬉笑,你居心何在?”

平一凡反駁道:“我哪裏嬉笑了?別在這裏說風涼話。”

秦川說道:“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汙蔑你不成?你與高生在那裏心情好的很啊。”

高生一同幫道:“有些人見到敵人嚇得是屁滾尿流,見到自己的手足兄弟那是威風八麵,指指點點,沒一處看得入眼,幸好是你們來求我們,若我們威遠鏢局被人給踢了館,你們還指不定把自己當天上的哪路神仙呢。”

趙征怒道:“高生,你太放肆了,華山遭此大難,命懸一線,你有心情在這裏譏笑吵鬧~”話未說完就被高生給接過話茬兒說道:“聽聽,秦川好好聽聽,吵什麼吵?武功不濟打不過人家也就算了,還不知好歹,在少主麵前不好好收斂收斂。”

秦川氣得臉紅脖子粗,右手按住劍柄,似要撥劍,高生大叫道:“趙少主,秦師兄不聽勸,還要動手,我們是逼不得已。一凡,交給你了,別傷了他,打他個狗吃屎就可以了,我們是很仁慈的。”

秦川看向平一凡,隻見他淵停嶽峙,雙目直視,既不盛氣淩人也無絲毫的懼怕,反倒是秦川怕了,他知道,自己雖然身受趙掌門的指點成為入室弟子,然而武藝卻不如外室弟子平一凡,一旦惹火燒身,隻能自取其辱,見趙征撫慰勸阻,他借坡下驢,也就罷了。

秦川扭臉氣哼哼道:“一夥鄉巴佬。”

平一凡說道:“秦川,到此還在這裏逞英雄,惹火了我們這些鄉巴佬,小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秦川怒道:“你,你是英雄,無人能敵,那你去解救華山弟子啊,去啊。”一向都是華山各峰的弟子才真正能專心習武,也最受掌門的重視和寵信,至於華山以外的弟子,大多都是窮苦人家出身,雖隸屬華山聽華山號令,基本上是邊做雜役邊習武,因此不受華山上各峰弟子的待見,各種利益之爭也往往是華山本峰獲益多多,華山外部的弟子往往忍氣吞聲,不想到他們今天如此張狂,令一向飛揚跋扈慣了的華山本部弟子大為惱火。

平一凡說道:“我隻聽我師傅的指令做事,師傅讓我向東我就往東,師傅讓我往西我就往西,何用你這鳥人哇哇亂叫。”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