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章的兩處混亂的，時間矛盾，不好意思啊;發出去的是——今日她在連城麵前哭了怨了恨了；正確的是——她在連城麵前哭過了怨過了恨過了；
第二處：發出去的是——她想起今天連城問她的那句——鳳兒，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正確是把【今天】=【前幾天】
這一抵，有力，又有柔。
一向嬉笑怒罵的楊金鳳突然間這樣讓張正軍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她的哀傷和脆弱，一聲“鐵蛋”也讓他想起從前她對他的照顧，其實他一直記得，要不然剛才就不會失聲叫她鳳兒。
他暗自歎氣，拍著她的肩膀說，“姐啊，你這是何苦呢？”
她聽見這話，抱著他就哭，哭的很大聲。
有黃包車過去，車夫扭著頭看他們，張正軍別扭地動了動身子，扳著她的肩膀讓她站直，和聲說：“書上有句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姐，你現在後悔來得及。大哥不是沒把你怎麼樣嗎？你以為大哥那麼笨？你以為你和聶小雅的把戲別人都看不透？他不想往狠了對你罷了。以後別這樣了，好好照顧振華吧。”
楊金鳳用帕子擦淚，哭著說：“他要把我嫁出去，我不答應！”
張正軍蹙眉，頭痛為難的樣子，沉吟片刻說：“你不答應，大哥是不會強迫你的。我這些天在新軍學堂上課，我會抽空跟大哥說說，早點把振華給你。”
楊金鳳看著張正軍，又想到聶小雅，人和人果真是不同的。她吸吸鼻子，連連點頭，“我隻要振華。正軍，你一定要幫我。還有，不管旅長知不知道我和聶小雅……你都不要說，算是給我最後一點……臉麵吧。”
張正軍把楊金鳳送回府中。
第二天開始，楊金鳳就又跪到北院門外，和以往不同的是，她隻是跪著，不說、不罵、不吵、不鬧。
人心都是肉長的，老夫人覺得她已經得到教訓了便向連城求情，加上白錦屏、張正軍的好話，還有張媽的哭求，連城猶豫了幾天，把振華還給她了。
但振華現在70多斤，張媽年紀大了根本抱不動，更別說照顧了。韓大姐體格壯力氣大，連城就和白錦屏商量著讓韓大姐由短工變長工，給她三倍工錢，還可以讓她把兩歲的兒子虎子帶到府裏一並包吃，讓她長久地幫助楊金鳳照顧振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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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連城回來時白錦屏正從楊金鳳那兒回來，兩人在院門口遇到，她快走幾步挽了他的胳膊，他習慣性地覆了她的手，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陳嘉康他們的聚會點？”
白錦屏一怔，聽他問這話不像是要抓陳嘉康他們，但也沒有半點接近的意思，她猶豫了一會兒，嘟嘴說，“兩年前我就沒有和他們聯係過，哪知道他們的聚會點？發生什麼事了？”
“最近自治學社和憲政預備會的報上論戰越來越激烈，憲政黨向官府告了密揭自治黨的老底，我接到消息，今晚劉同知要派兵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