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認真想一下,雖然剛開始你巧妙地玩著曖昧,用一種詩意的語言把我誘惑了,但是我也真的很欣賞你,這種愛情,也有我幻想的部分,不知不覺和你一起曖昧下去了。
很多時候,是我異想天開,把一顆火熱的心強加給你,就像一個發了瘋的賭徒,把最後的希望都押了上去,總想著改變命運,雖然明知道那種希望十分渺茫。
當我們被欲望侵蝕的時候,當我們不甘心的時候,當我們全力以赴的時候,現實中,我們需要這種瘋狂和勇敢,可是你退縮了,你不敢走下去了,就像一個沙漠裏的人,你沒有走下去的勇氣,再也找不到生命的綠洲了,所以剩下我一個人,隻能渴死,無助地,根本找不到所謂的出路,隻是一個人的幻想罷了,這種虛幻的要人命的東西,就像漫天的黃沙,頃刻間淹沒了一切。
翻看手機裏的照片,看著那略顯蒼老又迷人的臉皮,望著熟悉又陌生的臉,一次次問自己愛你嗎?我的老師,我的副主任。
怎麼能不愛呢?我中了你下的毒,關於愛情的毒,我被你控製了,成了你的奴隸,苟延殘喘似乎離開你不能活。像我這樣坦然善良又心直口快的女生,如今卻不得不承認,你給我的歡樂並不多,給我更多的是深深的罪惡感,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而我就是這麼下賤這麼軟弱無能,無論你對我說什麼對我做什麼,多麼殘酷多麼冷酷無情,把我玩了睡了然後落井下石卸磨殺驢,這一切,我嘴上說恨你,口口聲聲地說恨不得拿刀殺了你,把你碎屍萬段,其實心裏總是向著你。
因為我知道你也身不由己,被所謂的道德倫理包圍,表麵上是我在追求你,其實你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還是我,是你在渴盼著我,你是愛我的,隻是那種渴盼隻是一種膽怯的激情罷了,你渴望著又回避著,特別是麵對一個粗暴無恥河東獅吼的老婆,麵對那樣一個女人,你束手無策,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的副主任,我親愛的男人,你也束手無策啊!
天意弄人,我們認識得太晚了,讓一個粗魯野蠻的女人早早地占有了你,把你囚得死死的,而我又不是無堅不摧的英雄,無法救你出來,所以我的心好痛,副主任,你能理解我嗎?
回憶總是眼淚,曾經的美好被你假裝否定,為了你的家庭,為了你的老婆孩子,你選擇了和我一刀兩斷,你厚顏無恥地對我說,說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愛情,除了身體的饑渴,除了歡愛,什麼都沒有。
我淚流滿麵地想,真是這樣的嗎?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你山盟海誓說了那麼多的愛情,那麼多的甜言蜜語,那麼多的曖昧柔情,難道都是假的嗎?
我流著淚想,我們之間的愛情呢?都跑到哪裏,死到哪裏去了呢?
也許在一個個黑夜,你蒼老的身體和我柔軟如玉的身體親密接觸時,這時候你才想到了愛情,而我是願意和你歡愛的,隻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切都像一場春夢,根本沒有未來,雖然我不甘心,我也不想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和孩子,雖然你老婆蠻不講理,雖然她傷害了我,但是我仍然不恨她,我原諒她了。
你也不用說我多麼偉大,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愛情。嗬嗬,現在說愛情,和你談論純情真愛,似乎成了一個笑話,你會嗤之以鼻地說,這個世界上,連處女膜都可以作假,什麼不是假的呢?
可是當我血染床單的那一晚,當你勇猛如狼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我的感覺是真的,我的身體我的熱情都是真的,我的眼淚我的痛苦我對你的愛都是真的,是你,這個道貌岸然的老男人讓我從一個女孩子變成一個女人,你當時明明很滿足,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孩子,說我出淤泥而不染,這麼大了還是處女,你驚喜萬分,抱著我說,你會好好愛我,會對我好一輩子。
如今你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你裝作一切都沒發生過,你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正人君子,這一切都是我下賤是我自找的。
無形的沉默,不理不睬,甚至厭惡,把我當成了一個仇人,甚至一腳把我踹到萬丈深淵,你就可以自由快活地生活了。
可是在那個漆黑又熾熱的夜晚,當我們鴛鴦戲水絕美無比地歡愛時,當你在我身上滿足地歡愛時,你是怎麼說的,你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最可愛的女孩子,你說我風情萬種柔美動人,你說你懂我也愛我,更會珍惜我,對我好,你還說,你會和你那個野蠻的老婆離婚,來娶我。你說,我不快樂你會想方設法讓我快樂,你會陪我看遍這世上最美的風景,走遍祖國的大好河山。
可是現在一切都成了屁股,你用嘴放屁的本事真是一流的,簡直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你都做了什麼?你膽小如鼠除了冷漠除了逃避,你還能做什麼?是我看錯了你,看錯了一個軟蛋,一個太監一樣無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