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點了點頭,也不爭辯什麼,絲毫不在意別人內心的想法,“對,就是前幾日在隔壁飲酒的那個男人。”
“原來是那家夥啊,沒錯,他就在紫蘭軒內。”紫女看著眼前的韓非,沒等他開口,立馬又拋出一個新的誘餌。
“但,見他之前,另一個男人你或許更感興趣一些。”
“另一個男人?”韓非深深地皺眉,古怪的沉思起來,輕輕笑道:“紫女姑娘就這麼肯定嗎?未免也自信過了頭?”
“如果公子不信,何不仿一起上樓。”紫女對韓非勾了勾手指,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韓非啞然失笑,肩膀一聳,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跟著紫女的步伐。
不一會兒,二人就來到弄玉的房間,剛推開門就看到躺在木桶中的零點。
這絕美的臉龐,烏黑的長發,怎麼看都有點眼熟。
“零兄?”韓非不確定的喊了一聲,見對方毫無動靜之後,便走近查看,果然是零點,眉頭微皺:“他怎麼會受如此重的傷?”
“那你得問他了。”紫女無辜說道。
韓非的眉頭皺得更緊,慧眼如炬,認真觀察著零點身上的每一個細節,脈搏,呼吸,然後到傷口。
當他看到傷口的時候,頓時吸了一口涼氣……
“真的叫人難以置信。”
紫女來到韓非身旁,看著木桶中的人,平靜說道:“我想你更應該注意他以前的傷疤,這些傷口比起他以前留下的,就顯得小巫見大巫了。”
被紫女這麼一提醒,韓非才反應過來,重新審視一番,久愣不已,嘴裏艱難的吐出四個字。
“可…怕…的…人。”
“或許他僅剩一張臉敢暴露在陽光下了,真是一個可憐的家夥。”紫女歎了聲,語氣中聽不出是嘲諷還是同情。
韓非沉默不語……
“七月……七月…”
這時,木桶中的人突然動了,聲如細絲的楠楠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他急切的想說什麼,卻隻是反複地念著那個名字。
“他在說什麼?”韓非把耳朵靠得更近,想努力聽清他口中的每一個字。
“七月…”
一聲驚叫,木桶中的人身子一震,仿佛突然從噩夢中驚醒。
“嘩”水花激烈的湧起,一隻慘白的手掌,從水麵伸了出來,忽然拉住了韓非,幾乎將他拉入水中。
“他怎麼了?”韓非大驚失色,隻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掌緊緊抓住他的肩膀,使勁往下拽,無法掙脫開。
“沒事。”紫女搖了搖頭,說道:“他隻是在做夢。”
“做夢力氣怎麼會這麼大,紫女姑娘,快過來幫忙。”韓非半個身子都快淹沒在水中,拚著最後一點氣力,給紫女投去一個祈求的目光。
紫女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好像並不打算幫忙。
淡淡而柔和的光線逐漸讓零點很不適應地睜開眼睛,一張模糊的臉龐在他的視野裏越來越清晰,很帥氣的男子,好像有點眼熟。
“呃?”零點忽然清醒,脫口道:“怎麼是你。”
隻見韓非尷尬的用手晃了晃,恰到好的微笑呈現於臉上,“嗨,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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