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走哪裏你便隻能走哪裏。若是稍有一分差池都會致命。”瀟竹影望著這林子道。於是他隨手抓了幾個石子,擺出了一個型如鬼符的符號。於是隨手一揮,這個符號於空中揚起,落到了多個角落處。地的四周勁風四起。瀟竹影不為所動他以一個彎曲之型前進著,所走之路竟也似那個符號。淡憂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亦步亦趨的跟著瀟竹影。那個刺客被瀟竹影用氣縷牽引也不得不跟隨他們。於是這麼幾個輪回他們竟到了兩個狹窄的石柱旁。這石柱甚是狹窄,隻容一人側身通過,石洞的那頭透著些許的光亮。
淡憂沒有想到出去後竟是別有洞天。她甚是驚訝的望著這外麵的一切,滿地的紅炎花帶著妖孽的鮮紅。一個木屋立與花池的斜後方,花朵輕搖帶著微醺的香。瀟竹影將那個刺客帶入了那個木屋中,卻將淡憂阻在了門外。
“淡憂,你在這門外稍等一會。我去去就來,這裏的一切你都可以動,卻切莫要動那紅炎花。可好?”瀟竹影說完放開了淡憂的手。淡憂揉著她那早已僵硬的手,不住的點頭。不讓她進去她到也落得清閑。
瀟竹影帶著那個劍客推門而去,隻見一紅衣男子躺在一處臥榻內,左額上方有一朵妖豔紅炎花,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挑,唇如三月的粉桃,發如潑墨。見瀟竹影進入微微一笑卻盡顯妖媚,若說瀟竹影俊逸若仙,那他便是魅惑若妖,一舉一動之間便將人的心給鉤鎖了過去。可這等美人卻讓那劍客見了卻顫抖的撲坐於地上,他驚恐的望著瀟竹影長著嘴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嗬,看來我這陣法又被你那迷途陣給破了。”他的聲音富有磁性,斜睨這那個刺客“嘖嘖,這等貨色你也給我帶來。恐怕這次你讓我幫你的忙我隻能完成三分了。”隨後起身來到了那個刺客麵前,伸出手將他的頭抬起,搖了搖頭。那名刺客驚恐的向後退去,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響。
瀟竹影沒有領會他的一舉一動自顧自的說“冷家之人必有虎符之畫。我今日便想請冷兄將那畫卷借給瀟某。”瀟竹影冷淡淡的說。
那紅衣男子妖孽一笑,額頭上的紅炎竟似要盛開一般,紅的燦爛。“虎符畫卷是我們冷家人拚盡性命都要護住的東西,想必竹影兄也該知道若是這東西淪落於世將會興起多大的血雨腥風,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瀟竹影沒有回答他隻是淡淡的回複了一句“有勞冷兄了”仿佛他篤定他必將那畫卷借給他。瀟竹影向門口走去,望了一眼那個似丟了半個魂魄的劍客,扭頭對那紅衣男子說道“此人想要傷害我與我最親愛的人。”便推門而出。那個紅衣男子望著瀟竹影的背影,眼中似有一絲失落之情閃落。又望著那個劍客,眼光霎時厲如魔,沉沉道“你不該動他!”那額角上的紅炎花竟放出耀眼的紅。“魑魅”他低聲喚道。“是,宮主”一個黑衣男子從暗室中走出。冷炎蓮勾了勾唇角道“將他送到地牢中,再叫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們來。”魑魅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便向那刺客走去。那名刺客想要向門外逃竄,口中嗚嗚的嘶吼卻也發不出聲響,眼中血色欲滴。抓住門邊便不放手,冷炎蓮揚指於空中一劃,便聽到那名劍客一生悶響指部根筋斷裂。
冷炎蓮再次回到床榻上麵,明眸微閉。似聽不到那刺客的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