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來!”一擺手示意眾人跟著他。
許爺將人帶到了聶遠先前看到的石碑下站定,指著石碑說道:“這叫武藏碑,存在在這裏據說幾萬年了,具體多長時間我他媽也不知道。裏麵封有前人留下的無數寶術武技,但最重要的還是裏麵記載的心法武魂訣,這東西不知道來曆,但不同的人得到的武魂訣卻絕對不會一樣,根據資質的優劣會產生一些不同之處,能得到多少就看你們的機緣了。”
說完示意一個家夥將手按在石碑上,就見那個人身體瞬間就消失在眾人麵前,許爺解釋道。
“別擔心,當他得到法決自然就能出來了。”說完示意眾人上前。
聶遠注意到石碑的外麵有很多刻圖,密密麻麻像是一種刀法,仔細一看又像是棍法,他捅了捅身邊的方忠,小聲問道:“你看石碑外麵刻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方忠被問得莫名其妙,仔細瞅了瞅黑漆漆的武藏碑,不解的說道:“這上麵什麼也沒有啊,你是不是眼花啦。”
聶遠被說的一愣,轉頭再看,沒錯啊,就是有刻圖,當他再想轉身問方忠的時候,發現許爺正在向這邊看,聶遠趕忙閉上了嘴。
很快第一個人就出來了,隻見他滿臉迷茫,不知所措。許爺見他呆在那裏,走過去一腳就將他踹到了一邊,示意下一個人繼續。
那人過了好一會才恢複正常,麵露驚喜之色。趕緊盤膝坐下,沒過一會就見他周身有霧氣湧動。
許爺看到這裏,難得的麵露讚許之色,輕聲嘀咕道:“此子悟性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領悟到了什麼程度。”
很快就臨到聶遠上前了,他學著其他人的樣子將手按在石碑上,下一刻聶遠就覺眼前一花,四周突然變暗,腳下的大地也變成了赤褐色,就好似染過血一樣。
周圍隱隱傳來廝殺聲,聽在耳中是那麼的真實,就在這時他看到,前麵的山巔上聳立著一座直插雲霄的石碑,沒錯就是武藏碑,但眼前的武藏碑和聶遠先前看到的截然不同。
此刻聳立在聶遠麵前的武藏碑,碑頂直插雲霄,一眼望不到盡頭,碑體與雲層相連處,電閃雷鳴,就好似這石碑的那一頭連著天庭,一道道巨大的閃電劈在石碑上,火花四濺,但碑體卻巋然不動。
聶遠看的呆了,但很快他就記起自己的真正目的,一路爬上山頂來到碑前,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咬牙按了上去。
就在手掌和石碑接觸的一刹那,聶遠就感覺腦中轟的一聲巨響,震得他差點撒手,聶遠就覺得腦中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一道道晦澀難懂的口訣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想來這應該就是許爺說的武魂訣了。
聶遠嚐試著用心去領悟,但就在此刻異變陡生,聶遠的識海中突然出現一個白色光點,越來越大。
它這一變大,聶遠馬上就認出來了,這不正是自己的那個玉珠嗎。
原來它一直在自己身上,隻是自己發現不了罷了,那玉珠一出現就立馬自周身飄出無數符文,那些由武藏碑傳入聶遠識海的符文立馬被衝的支離破碎,玉珠好似還不滿足,繼續將那些符文碎片徹底磨滅幹淨這才罷休。
待到先前的符文徹底消失不見,玉珠這才穩定下來,變回正常大小,從玉珠上散出一道金光,待金光消散,聶遠的腦海中就突然多出了一篇經文,就好似生來就刻在了聶遠的腦海中一樣。
沒待聶遠有所反應,那篇猶如黃金鑄成的經文突然又化作一道金光,沿著聶遠的筋脈開始遊走,聶遠再遲鈍也知道這是在引導自己修煉,開始主動將意識緊跟著金光遊走,牢牢記下了路線。
那道金光在行遍聶遠周身九處大穴之後,行至胸口便不見了,聶遠的意識在自己的胸口骨骼間發現了多天不見的玉珠,那金光最後就是消失在了玉珠內。
聶遠懷著一絲疑惑睜開眼,就見自己周身漆黑一片,惡臭難當。
他趕忙鬆開手,就在鬆開手的一刹那,聶遠就覺得眼前一亮,他又回到了眾人麵前。
許爺在看到聶遠的樣子後,不由得目光一凝,低聲自語道:“這小子,好大的造化,居然在傳功過程中直接洗髓了。”
不過在聞到聶遠身上散發出的味道之後,眉毛立馬就挑了起來,一抖袍袖直接將聶遠掃進了邊上的一條小溪裏,嘴裏還恨恨的說到:“媽的,臭死了,真不知道你以前都吃過些什麼玩意,洗幹淨了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