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製勝在策略,成功在團結(1 / 2)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事無大小,人無高低,均在競爭中生存。生活是一個宏偉的競技場,大家盡可以在那裏進行爭取勝利的較量,但必須老老實實地遵守比賽規則。懂得潛心謀算,講策略的人,往往是注重團結的人,他們能夠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來壯大自己,從而取得讓人歎為歡止的成就。

以己之靜製敵之動

以靜製動,即以己之“靜”製敵之“動”。靜不是絕對靜止,而是靜觀、細察、周密思考,猝遇強敵或突變,常須此計。

“靜”這個字,時時刻刻都離不開它。門整天不斷的關和開,而戶樞卻常靜止著;漂亮和醜陋的麵容天天在鏡子前“留連”,而鏡子卻常常靜止著;惟獨有“靜”才能製動。如果隨波逐流,隨著動而動,所要做的事就必定沒有什麼結果。即使在睡覺的時候,假如不保持寧靜的心境,所做的夢也會亂七八糟的。

任何盲動不如不動,靜,有時比動更有力量。以靜製動也要根據具體情況,靈活運用。靜觀並不等於消極,相反還能造成某種氣勢,迫使對方就範,而自己坐收其利。

以靜製動的關鍵是我們要善於觀察,於細微處,發現對手破綻,最後攻其要害,達到自己的目的。

清朝康熙年間有一名叫曹福的捕快,由於他長期在衙門擔任緝捕盜賊的差役,累積了豐富的經驗,難以破獲的盜竊大案或人命凶案交給他,很快就能破獲,因而曹福很受上級的器重和同事的尊重。

平時閑來無事,曹福就喜歡在外溜噠,實際是在觀察過往行人的行跡,從中發現可疑之處。

這天,曹福吃罷午飯,又在河堤上遊逛。河中船舶如織,南來北往,好一派繁忙景象。這時,一條小舟靠岸了。這是一艘空船,船主將小船的纜繩拴在岸上的一塊大石頭上,然後就坐在石頭上,掏出旱煙抽了起來。

曹福看了一會兒,立刻登上小舟,坐了下來。船主看見有生人上了船,立馬跨上船來,催促曹福離開,曹福就是不走。船主說:“你不走,我就要解下纜繩開船了。”曹福卻笑著說:“你開船吧,我願意與你同行。”

船主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喝斥道:“你這人真是豈有此理!為什麼賴在我船上不走?”

曹福不緊不慢地說:“因為你船上有異物,我要搜查。我是衙門捕快。”

船主聽他這樣說,走過去揭開艙板,怒氣衝衝地對曹福吼道:“你搜吧!”曹福也跟著過去一看,艙中空無一物。“這下你該上岸了吧!”船主說道。

誰知曹福並不挪步,繼續說道:“請把底板打開。”船主堅持不肯。曹福拿起一根鐵錘,硬把底板撬開,發現底板下存有厚厚的一層金帛。船主頓時傻了眼。曹福將其扭送衙門,經審訊船主是多年的老賊。

曹福似乎在漫不經心中拿獲老賊,人們十分奇怪,問他憑什麼發現船上有贓物的呢。曹福笑著說:“其實這很簡單,我看這船很小,船艙又未裝什麼貨物,但它行駛在河中,風浪卻不能使其波動;而船主在拴船纜時,牽拽也很是吃力,故我斷定船裏一定有重物,一查果然如此。”

又有一次,城外田溝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不是本地人,像是外地商人,顯然是凶手謀財害命。但案發後,凶手已逃之夭夭,縣令嚴令捕快近日拿獲凶手。其他捕快經過明察暗訪,查不到絲毫線索,十分焦急,都想去請教一下曹福,可是曹福卻不見了蹤影。經過一番搜尋,大夥才在河堤邊的一座茶館裏找到了他。曹福正臨窗而坐,一邊喝茶,一麵注視著河中的情景。

“曹兄,你真有閑情逸致,坐在這兒品茗賞景,我們都急死了。”大夥不無埋怨地說道。

“急什麼?來,來!坐下喝杯茶再說。”曹福招呼大家坐下,眼睛卻始終不離河麵。

大夥兒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說道:“河裏有什麼看頭,除了船還是船。快給我們想想辦法吧。”

正在這時候,河對岸有一艘大船開走了,原來被它遮住的一艘中等船呈現出來。這艘船上曬著一床綢被。曹福注視了一會兒,立刻把桌子一拍:“凶犯就在那艘船上麵!”

大夥兒來不及細問,都一齊向河邊奔去,借了艘小船,很快地劃到對岸,連船帶人扣了下來,送往衙門。

經過審訊,船主終於招供:一個行商的人坐他的船時,他發現這人帶了很多銀子,於是起了歹心,夜間乘商人熟睡時把他殺了。然後將屍體抬到岸上,扔在田溝旁。

一樁殺人凶案就這樣給破了。事後,大夥兒特地將曹福邀到那座茶館,請他談談怎麼就能一眼識別真凶。

曹福呷了一口茶,笑了笑說:“幹我們這一行的人,一是要累積經驗,二是要善於觀察。你們當時大概沒有看到,那艘船船尾曬著一床新洗的綢被,上麵蒼蠅群集,這就有問題。大凡人的血沾上衣被等物後,血跡雖然能夠洗去,但血腥味卻很難一下子除淨,所以招來蒼蠅。那床綢被上有蒼蠅,證明上麵一定有血腥味,蒼蠅又聚集了那麼多,說明血腥味很濃,肯定沾了很多人血。如果不殺人,哪來這麼多的人血?這是其一。其二,隻要在船上待過,都應知道船家根本不用或極少使用綢被麵的。況且,船家再富有,洗被子時也絕不會將綢麵拆去而與被裏子一同洗曬,而這個船主就將整床綢被子一起洗曬的,這不是盜來的又是什麼?就憑這兩點,我斷定船主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