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夜的把酒言歡,卻不知各人卻心懷鬼胎。
皇帝臨走之前吩咐:“幻雪就拜托洛兒送回去了,朕實在是暈的不行。皇後啊,扶朕回宮!”皇後暈乎乎地在下人的幫助下一點一點的將皇上扶到了佪鈺閣。尚天洛拜別了父皇後,準備將我抱回尹府,這時,燕雲炫開了口:“幻雪由我來送回去吧。”
今天的種種我們尚天洛本來就很不滿意了,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子眉目傳情,也是與別的男子一起舞劍。什麼都是和別的男子,而這個男子就是他——烈焰國來的使者,即使不知道他的名字!尚天洛氣的不停,壓抑在胸口的怒火終於有地方噴湧了,他一隻手環抱著我,另一隻手指著那個男的,猶如潑婦罵街般。“喂,我說你怎麼這麼討厭啊!我家幻雪可是看不上你的,他已經有了我,你誰啊?”
而一旁的燕雲炫似笑非笑地說:“她既然已經有了你又何必躺在我的懷裏流下苦淚,你覺得我是誰?我的一句話就能讓烈焰國攻打你們攬月國,嗬,竟然問我是誰!”
尚天洛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他這不是吃醋了哪。好不容易能抱著幻雪,就多抱會唄,尚天洛死死的抱緊著我,生怕被別人搶走了一樣。“幻雪是我的,若你想打,那就讓我們兩個決一高下,別牽扯到社稷江山!”
燕雲炫朝天放肆大笑了一番,剛準備和尚天洛對峙,一旁看戲的尚千含看不下這兩人像個女人一樣唧唧歪歪的。他緩緩開口道:“堂堂攬月國的十七王爺竟和烈焰國的使者為了個女人而大吵大鬧,實在是好笑,你們為什麼如此等不及,明日不就有答案了。”
尚天洛和燕雲炫恍然大悟般默契的望向了對方,不過最後還是由尚天洛將我送了回去。燕雲炫並不知道我的家在哪?目送著尚天洛抱著我的背影和尚千含離去的身後,他打了個響指。一個男子竄了出來,燕雲炫勾唇一笑,說:“你去查一下尚千含的身份,還有他的一切,我倒要看看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總感覺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讓人忍不住想再靠緊點,我卻不知,某個人其實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就這樣,我迷迷糊糊的早就睡著了。
眨眼之間就已經來到了尹府,那個尹老爺早就在大廳侯著,看到尚天洛抱著我回來,心裏的石頭頓時放下了。他獻殷勤般的討好道:“在下突然想到有事和夢蝶說,就麻煩十七王爺送幻雪回閉月閣了?”見尚天洛點了點頭,尹老爺才鬆了口氣朝門外走去。
尚天洛推開了閣內的門,將我輕輕的放在睡塌上,像怕我摔了一樣。尚天洛呆呆的看著我。我斜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發如雲鋪散,熟睡時仍抹不掉眉眼間攏著的雲霧般的憂愁。
他的目光劃過我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唇,最後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緊,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淩亂的綾羅,即使枕邊放著的明珠都抵不上膚色熠熠生輝。如果沒有強大的忍力,恐怕早就想將眼前的女子全部霸占了。
尚天洛握著我的雙手,深情地看著我,即使我已經睡得熟都不能再熟了。
他認真又帶著對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的語氣,“幻雪,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從前的我看見女子便很厭惡,也包括當時的你,當父皇下令讓我迎娶你時我有多麼的不滿你知道嗎?所以我就利用了你的妹妹,讓你們爭鬥。”
“可是我好像想錯了,我怎麼也想不到你那天蘇醒後,我對你的一切都很著迷,我很想很想滿足你,也是你讓我覺得生活有了光彩。所以,幻雪,我真的喜歡你,可是你從來不把你的事情告訴過我,你連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所以我去幫你查了。”
“可是你口中的那個雲炫是今天的那個雲炫嗎?你一直念著的那個雲炫是他嗎?為什麼你都從來不和我說,我想替你分擔,這樣你的嗜血之痛便減輕了,不是嗎?”
我在睡夢中總感覺有人在和我說話,講話的內容不是聽得太清晰,但是卻聽到了雲炫,聽了他的話我會不自覺的回答他,我依然是在做夢吧。“不是,他不是,他隻是名字一樣而已。不是!”
尚天洛聽到了我的話,有喜有悲,喜得是那個使者並不是我口中心念著的人,悲得是名字一樣會不會我以後把他當成我的雲炫。安頓好我以後,他便滿臉心事的離開了,靈兒一直守在我的床邊,她知道我喝多了,也聽說了今天使者的事。
在夢中,我又看到了那個白胡子老頭,他朝我揮了揮手,我走到了他的旁邊順勢坐了起來。他又捋了他的長胡子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不過這次選擇卻是至關重要的,無論你選擇了其中的誰都會惹來問題。不過在這之前,我先給你看看21世紀那邊的情況。”
他長袖一扇,麵前就多了個水鏡,“走進去看看就清楚了。”我聽了他的話,慢慢的走了進去,紅光一亮,繁華的世界就這麼出現了,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咦,我怎麼在這所醫院外,難道我的什麼親人住院了?我往醫院裏走去,卻不知道該去哪兒,這時天空傳來了聲音:“去頂樓看看吧。”白胡子老頭的聲音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