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謝氏的每個字,顧漫晨握著手中的茶杯就緊了一分,眸光一寸一寸的冰凍覆蓋,剛剛抄佛經好不容易才壓住的躁動,又開始動蕩起來,若是顧漫晨手中有一把刀,她一定會親自手刃了謝氏。
說的興高采烈的謝氏不知道的是,顧漫晨剛剛的試探隻是想知道自己的大哥怎麼會挑了那個日子回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大哥在風華正直的年紀,就被謝氏硬生生的設計了,滿腔熱血隻能囚在顧府,看他人風華。
顧漫晨平淡的小臉並無異樣,淡淡的眼波看不出什麼情緒,隻是緊握著茶杯的小手不經意一顫,拇指關節都已經微微泛白。
顧漫晨心底的躁動越來越激烈,喜兒作為顧漫晨的丫鬟一直過得戰戰兢兢的,最懂得看顧漫晨的臉色了,看著顧漫晨忽變的臉色,“二小姐,奴婢為你加水。”
顧漫晨被喜兒的聲音拉回神,接過喜兒手中的水杯,抿了口水,壓了壓心神,回以一笑給喜兒,讓她放心。
謝氏還以為顧漫晨是太開心了,才沉默著,就繼續說道,“二姑娘,姨娘這次過來最主要的是,你看大公子就過倆天歸家了,你看那些要打理的,就跟姨娘說一聲,雖然姨娘的手中的權利並未有你母親那麼大,要是用得著姨娘肯定全力以赴的支持你。”
顧漫晨冷笑,怕是全力以赴的幫自己送大哥上不歸路吧!而且剛剛謝氏說什麼自己的中饋沒有母親那麼大,一個妾室的權利也想大過正室,是真的自己看自己傻,還是謝氏自己妄想天開。
還好自己重生了,還好重來了一次,誰想害自己親人的,她讓她千倍萬倍的償還。
“姨娘倒是有心了。”顧漫晨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應該的,誰叫你也是姨娘的孩子呢?”親昵不行的話語,這話若是別家的妾室說給正房的孩子可是要割舌的,不過謝氏可是有信心掌控顧漫晨的。
“二姑娘,姨娘跟你討要一件東西可好。”謝氏輕柔一笑。
不待顧漫晨回應又說道,“夫人昨天不是給你拿了一匹綢緞嗎?你大姐姐聽說了可是眼饞的緊,這不夏季剛到,可以做新衣裳,你大姐姐剛好沒有綢緞,又不好意思向你討要,我就訓斥她,自己的妹妹有什麼不好意思呢?你們可是親姐妹,你說是不是二姑娘。”
顧漫晨真想撕開謝氏的臉皮看看到底有多厚,自己有一件好東西,顧曼音一定會討去,沒有綢緞自己不會花錢買,還真當自己是她的貯備庫,以前好說,現在……
而且昨天母親把布料送過來的時候可是隻有她和詩兒在場,顧曼音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除了詩兒,顧漫晨還真的想不出誰來。
“謝姨娘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給怕是不行了。”顧漫晨嘴角輕揚,笑著看著謝氏。
“瞧二姑娘這話說得,讓別人聽了還以為你們姐妹的感情生分了,帶姨娘拿去做好了,也給你送一套。”謝氏眸光一轉,她怎麼覺得二姑娘今天真的怪怪的。
給自己送一套,綢緞是自己的,倒成了謝氏投自己的好了,給了自己好處了。
喜兒在旁邊聽著謝氏的話,小拳頭無聲的攥緊,謝姨娘也太惡心了,拿別人的東西還要別人謝他,可以說,謝氏在喜兒的麵前可是一次又一次刷新她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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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給力的數字,隻能自己看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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