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討要,一次又一次的借而不還,從喜兒來到顧漫晨身邊做丫鬟開始看的最多就是這些,謝氏得多厚顏無恥才會腆著一張老臉向小輩掏東西。
喜兒剛剛在動手剪那波斯綢緞。還心疼波斯綢緞就那麼便宜了毛毛那隻小鬆鼠,現在看著謝氏笑的發假的老臉,瞬間覺得剛剛應該幫毛毛的小窩做的漂亮一點才是。
現在在顧漫晨的心裏是,如果一朵花代表一個祝福那麼她挺願意送謝氏一個花圈。瞅著顧漫晨淡定的神色,看來今年的綢緞有點懸,隻是,謝氏一向有自信搞定顧漫晨的,又發揮了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二姑娘,你舍得讓你大姐姐傷心嗎?”廢話,顧漫晨現在都想弄死顧曼音,“姨娘知道你跟音兒最好了,要不你告訴姨娘在哪,姨娘自己去拿,免得你又要動來動去的。”
顧漫晨放下茶杯,把玩著自己的發尾,尾部竟然有些小開叉,以前都沒有發現,看來要好好保養一番才行。
“謝姨娘你若是早一步來,或許來得及,像你說的夏季才剛來,我的毛毛也要換裝備了,它那個小窩我瞅著不喜歡,就把綢緞給毛毛打扮新家了。”給一隻動物也不給你。
謝氏擺著別不相信的眼神看著顧漫晨,那麼好的布料,顧漫晨拿去做那沒用的東西,“二姑娘可是還在為昨天那件事生氣,其實你大姐姐是氣糊塗了,琉璃盞是她最喜歡的東西,就那樣被打壞了,音兒是心疼啊,那可是你送她的,他可寶貝著。”謝氏長歎一口氣的說道,可惜之意不言而喻。
顧漫晨除了冷哼還是冷哼,虧得謝氏還記得那琉璃盞是自己送給顧曼音的,狼心狗肺的東西,自己好心送她東西,被別人打破了,還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
“不過,姨娘已經查清楚了,是謝嬤嬤那個老奴才打破的,姨娘可是狠狠的懲罰她了,二姑娘就不要生氣了。你大姐姐又是感到心痛,又是愧疚的,從剛剛你這裏出去就一直以淚洗麵。”以淚洗麵倒是有,但是是不是對顧漫晨愧疚隻有顧曼音自己心底清楚了。
顧漫晨唇角一勾,“謝姨娘不是我說,我給大姐姐的東西還真不少了,不管首飾還是布料,甚至是吃的玩的,有我的一份可絕不會落下大姐姐來著,我都說布料被我用了,謝姨娘何必如此的……”厚臉皮,自己都替謝氏燥得慌。
“而且,謝姨娘剛剛不是說大姐姐對我感到歉意嗎?叫她自己來道歉吧!我相信謝姨娘應該把有這點禮儀教給大姐姐吧!”在顧漫晨的眼裏,顧曼音的禮教當真是被狗給吃了。
“二姑娘……”謝氏臉上紅潮一湧,被氣得,顧漫晨剛剛的話明顯就是說自己恬不知恥,而且還暗諷自己沒有教好顧曼音。
“謝姨娘我可是等著大姐姐的登門拜訪,喜兒送客……”不給謝氏一絲反駁的機會,不然關門放毛毛。
“謝姨娘請吧!”喜兒走到謝氏的身旁,若是可以的話,喜兒剛剛聽著謝氏無恥的話,拿起茶水就潑過去了,不過她不敢。
“二姑娘,雖然你這樣對待姨娘和你大姐姐,但是姨娘是不會怪你的。”說罷,目光滿含責怪之意的看著顧漫晨,即使要走了謝氏還是要涮一下自己的友好度,在喜兒的帶領下出去了。
可是顧漫晨壓根不把謝氏放在眼裏,摸著自己的指甲,看著指甲上的粉寇,這是哪家的出品的,顏色一點也不鮮透,差評。
謝氏被丫鬟領出門後,轉身再看了眼晨曦院,再次轉身,謝氏那可是永遠都忘不了那血腥的一幕,自己的大丫鬟倒在自己的腳下,發絲淩亂,滿臉的汙垢,最主要的是全身的衣服布滿了點點滴滴的血,倆隻手掌均不見了,人已經暈死過去了,謝氏被這驚悚的一幕嚇得“啊!”鳥兒全飛走了,也暈了。
謝氏怎麼也想不到,顧漫晨的手下真的會把他的大丫鬟的手給剁了,她能一直安心的坐在晨曦院與顧漫晨嘮嗑,那是完全認為顧漫晨隻是想發一下威,嚇唬自己一下,沒想到顧漫晨是玩真的。
在裏院聽到謝氏的叫聲,顧漫晨優雅一笑,這隻是利息而已,她的報複還未真正的開始,謝氏可得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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