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譴使者,鬼派的最高榮耀!顧名思義,世人平凡,皆以為不過“替天行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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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無病趕忙吞下“凝神丸”,原地打坐周轉元氣。
錢解決和玉郎逃過“血魔淹沒”的魔攻,心神不定。心存不甘又折返回來,在山上不遠處隱蔽觀望。
他們萬萬沒想到,歐陽無病如此厲害,想要殺掉他,極為棘手。
“哥哥,惡鬼剛才的武功太恐怖了,如果不是我們輕功好,及時逃脫他的血海,否則已是遊魂野鬼了。”
“平時,我太小看他了!”
“惡鬼施展的武功,如此猛烈,也是我們鬼派的鬼術絕技?”
“我也不知道,不過鬼伯挺器重他的。”
“血海!果然嗜血魔障……”
“玉郎你看,惡鬼知道我們沒有死,故意在那裏等我們。”
……
注目觀望,惡鬼依然打坐在地。
錢解決和玉郎雖然居高臨下,離得不遠不近,對於他們來說,看的還是很清楚!
“不對,他好像傷的不輕,正在運功療傷。哥哥你看,他嘴角還有殘留的血跡。”
“哦?他雖然被你利劍所傷,不過都是外傷,恐怕不會受到影響,難道他故意示弱,引誘我們上當?”
“有道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惡鬼剛才的陣勢,爆發猛烈,絕非是江湖平常門派武功?我們殺人,如果遇到棘手的對手,都要大費精力。如此驚異魔攻,難免元氣耗損過度!就算他是神人,也不保安然無恙,一點事也沒有。總要有個過渡時間,恢複元氣吧?”
“玉郎的武學見識,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你的分析很對!趁他病要他命!再者,黑白無常回去,肯定會在鬼伯麵前告狀,我們回去避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如果這次沒有殺掉惡鬼,以後麻煩大了!”
“既然這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與惡鬼拚個魚死網破!死了也好!”
“鬼伯這次人和失算,如此大買賣一定賠慘了,好久沒聽到他大發雷霆地罵我們了!嗬嗬……”
錢解決突然深情款款,“玉郎,你想過沒有?”
“什麼?”玉郎不經意間回首,看到錢解決的神情,頓時呆呆望著。
“有一天,不再受鬼伯的控製,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不再以殺人為生!”
玉郎兀然失笑,“因為錢已經不是問題?”
錢解決粲然笑道:“玉郎也早有此意?”
“男兒誌在四方,總不能一直像鬼一樣活著,昏昏暗暗,默默無聞,是時候闖闖名堂了!”
“隻怕鬼伯不肯放過我們。”
“腿長在我們身上,想去哪就去哪!”
“可是鬼伯把持著我們的血汗錢,不能也不要吧?”
“哥哥你呀?叫貪鬼一點不錯!哈哈……”
“貪鬼,還是要做的。就算不想做,隻要能殺了惡鬼,我徹底變成真鬼,也心甘情願。”
“哥哥為什麼非殺惡鬼不可?”
“玉郎害怕了?”
“你曾經說過,‘我從不怕死人,因為我是殺人者!’死人而已,何懼之有?我隻是好奇。”
“哈哈,惡鬼殺人無數,殘暴不仁。隻因為他殺人太多,我必須殺他!”
“哥哥為了公道!”
“我沒有那麼高的境界,同樣都是殺人,我卻生了憐憫之心,已經不再適合做刺客。惡鬼善惡不分,有道是:善惡到頭終有報!我也想有個好報吧?”
“所以哥哥想做‘天譴使者!’”
“玉郎也知道,天譴使者?”
“鬼派的最高榮耀!哥哥已經見過‘鬼夢老人’!”
“玉郎你?”錢解決非常意外,驚愕的望著玉郎。
“我也去過蒿裏山!”玉郎神采奕奕。
“蒿裏山住的不是鬼伯,卻是‘鬼夢老人’。能找到蒿裏山的鬼徒,已經不是鬼徒,而是天譴使者!我當時聽到這段話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異常亢奮,渾身充滿了精力,武功造詣也是今非昔比。如果不是老祖無形中傳授‘鬼沒’與我們,今天豈能安然無恙站在這裏。”錢解決神清氣爽,如釋重負一般。
“所以,我們的使命,已經悄然發生改變。老祖說過:鬼派隻殺惡人,不是為了錢而殺人!但他卻說鬼伯不是壞惡之人!隻不過位居在上,必有所謀!”玉郎亦是如沫春風。
“鬼伯畢竟是我們授業恩師!……”
倏地――
一道人影,掠殺過來,錢解決猝不及防,玉郎的哭王劍業已如龍出海,纏住來人。
錢解決撤身,銅錢亦告擲出。望見來人麵目,不禁驚呼:“死鬼!”
死鬼與玉郎的打鬥聲,早已驚動惡鬼。循聲望來,不由大悅,登時振衣而起,揮刀旋轉如風,急急掠至。喝道:“貪鬼!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