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標簽。比如說,老師、醫生、司機、領導等。許多人為了一個自己想要的個人標簽,可謂是費盡心思,用壞腦子。而更有少數人,雄為了一個標簽,可謂不擇手段,以傷害別人為代價。

雖說大多數人為了得到一個標簽奔波勞累,煞費苦心。但總有人因為擁有一個標簽,而苦不堪言。

比如說——左離。不經意間披上了令無數不良青年羨煞,無數大好青年男女憤恨的標簽——社會大哥,道上人。

對此,左離經常很頭疼的思考——他那次和劉偉聲勢浩大的收拾哪位‘高三扛把子’是為民除害啊!怎麼就就和不良青年掛上鉤了呐!而且還成了代表的存在!左離鬱悶,左離惆悵,但左離因為性格原因不去疑問,也不去解釋。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人既然披上了某個標簽,那麼就別想輕易洗掉,舉個比較渾例子,比如說某個女孩,為了滿足一時的虛榮,去陪睡了幾次,那麼妓女的名頭,可能會伴隨她一生!

雖說當時左離想盡可能的混入三千人流,遠遠的離開打架鬥毆的兩堆人馬,然後去找他鐵友王鵬搞點房租費。

但可悲的是,他依舊被和他同校的學子在人群中瞅了出來,然後三四個人一圍而上,既遞煙又點火的請左離撐個場麵。

老人有言——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些學子,不但是同校學生,而且又如此恭敬的請他出麵。哪怕左離在不願意,此刻也拉不下臉麵,擺不高架子,隻能友情出場了。

左離謝絕了遞來的香煙,便讓前來請他的幾個學子帶著他來到了其中一個人堆。

不是吹,且說左離到哪裏一站,便如同鶴立雞群,引人注目。

兩堆人馬,說少點,總人數大概也超過四十人。這其中除了十七八個笑容帶有幾分陰狠,猥瑣還算從容淡定的社會人。其他的便是有幾分拘束,隱藏著不安與恐懼的學子。他們大多數站姿和投手言談之間不夠大氣,太過於刻意,導致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

但左離卻大大不同,他哪裏一站,不但表情平靜,波瀾不驚,站姿筆直,而且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被短袖勾勒出來的雄健肌肉。投手舉足之間行雲流水,不去絲毫刻意偽裝,反而卻給給人一種山高水深的感覺!

或許是左離名頭大了些,他剛哪裏一站。便被諸多學子團團圍住,各種虛寒問暖。

有人被關注,就會有人被忽視。那些本來正在給這些學子輸灌連自己都把捏不準的社會知識,正在滿足感十足的裝錘子的社會人突然被忽視了,自然心裏十分不爽。眼裏有些陰翳的看著左離。

其中有一人便憋不住這口氣,雙手插在兜裏,彎著腰,前來問候左離:“小子,那條道上的?”語氣滿是挑釁的質問。

左離撇了撇來者。此人麵色有些病態的蒼白,腳步輕浮,可以推斷出應該長期浸泡在酒色中。眼袋有些大,應該是休息無規律所致,發型很符合社會人標誌,脖子卻長時間沒洗,有些黑。

如此形象,可以推斷出,此人沒有什麼正當工作。但卻帶著一款價格不菲的名牌手表,倘若不是坑蒙拐騙而來,便是啃老而來。(想一想,一個整天在學生層次裝錘子的無業遊民,怎麼可能有自己的經濟實力去買名牌手表。)

“沒什麼,學生而已。”左離喜歡平視待人,但卻對這類人有股莫名的腦煩感。故而隻是不冷不熱的答了一句後,便不再理會。

那青年被憋的哽咽了一下,有些不爽,但沒有發作。畢竟他隻會欺負欺負老實人,在學生麵前裝裝錘子而已。

左離那帶有冷傲感的不卑不亢的氣質還是有些把他震懾住了。思籌了陣子,便揮手喚來平時對他馬首是瞻的學生對左離的身份詢問了一番。

其它不說,他單單隻聽了左離的名字,便心裏一陣慶幸,還好剛剛沒有對左離叫囂。

當左離出現在兩堆打架鬥毆的人馬中時,不隻是對他所在的人馬形成了刺激,也對對麵的人馬形成了刺激。

對麵的事主(挑事叫人打架的主角)一看左離為對方登場,便心裏一緊。連忙拿著煙去找給他撐場子的社會人,望給他出個點子,或者給心裏打點底氣。

“嗯?他就這麼強勢?”聽完這位事主的娓娓道來,其中一位人稱‘童哥’的社會青年驚訝的問道。目光有些古怪的看著正在細聽打架起因的左離。話說這童哥,也是這些社會人中唯一穿著打扮貼近普通人青年。一件白色短袖,一牛仔褲,站姿筆直,不卑不亢。

“是的,絕對當真。”事主有些緊張的再三保證他對左離的敘述絕對當真。

看到這事主說的如此誠懇。童哥看向左離的目光更加驚訝了,同時心裏暗道:本以為他隻是個自強自立的學生而已,沒想到……。

古人雲:出師不能無名。左離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便找了個眼熟同校學子詢問起了起因。

當左離了解完整個起因後,直接臉部抽搐了,還感覺太陽穴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