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麵對一個女人萬萬不能誇另一個女人好,也不能表現出來強烈的好感,因為女人都是醋壇子……主人,您完蛋了!”

這段時間,君小明一直在網絡上瘋狂地學習地球文化。身為矽基生命的他,在閱讀過無數狗血的言情小說之後,竟然也對愛情發生了深厚的興趣,時不時地給君天行支上兩招——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那些**絲們在愛情小說裏幻想出來的橋段,根本不具備可行性!

見君天行的情緒激動,他頓時感到自己有了用武之地,自覺地充當起狗頭軍師。

聽他這麼一說,君天行也有些後悔——語氣太熱切了,並且……並且蔣芸就在旁邊呢!

他是懵懵懂懂,雖然渴望愛情,但愛情對於他來而言就像神話故事裏的人參果,聽說過沒見過,擺在麵前也未必認得;蔣芸或許是出於女孩子的矜持,隻是在生活上盡量照顧他、幫他分憂,卻從沒有說過“我愛你”之類的話——當然,也有可能因為現在說這些有點早,畢竟兩個人認識還不到一個半月。

雖然他們倆誰都沒有點破那層窗戶紙,但是,對方對自己的好感卻是彼此都能感覺的到的。因此,他後悔了,生怕魚小夏的聲音被蔣芸聽到,生怕她會因此而生氣!

君天行沒有經曆過愛情,他並不知道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患得患失時,就是已經陷入了情網之中。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蔣芸——蔣芸正在跟羽蛇說話,他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但就在他懸著的心即將落地但還未落地的一刹那,蔣芸突然說話了:“是高中同學聚會吧?明天我帶著小羽,你去吧!”

這……都說這話了,剛才你的表情怎麼還那麼平靜?

蔣芸不說話的時候,君天行擔心蔣芸生悶氣,但蔣芸現在說話了,他心裏卻反而不滿起來——我對另外一個女孩子那樣熱情,你就不生氣?!

其實他這是想左了。

大一新生入學之後聚會是常有的事情,蔣芸也曾經經曆過;再說,在經曆“千軍萬馬闖獨木橋”之後,“劫後餘生”的高中同學能夠在同一座城市相聚,激動一點又有什麼不正常的?

英國人常說“愛情和仇恨,二者皆盲目”,他們一定在撒謊。因為按照英國人一怒就決鬥的傳統,他們應該說“theblind”而不是“blind”。

君天行的鬱悶注定隻能在肚子裏生存,出了口就灰飛湮滅,所以他看著蔣芸那張平靜而帶著淡淡笑意的臉,悶聲悶氣地說了聲:“好!”

這就是戀愛中男女的心態,都希望自己是對方生活的全部,就像羅密歐與朱麗葉約會的時候,朱麗葉對羅密歐說:“你這樣站在我的麵前,我一心想著多麼愛跟你在一塊兒,一定永遠記不起為什麼要叫你回來了!”,而羅密歐卻回答說:“那麼我就永遠等在這兒,讓你永遠記不起來,忘記除了這裏以外還有什麼家!”

羽蛇的耳朵很尖,剛才君天行的話她一字不落地聽了個滿耳;此時又見君天行不帶她,當時就嘟起了小嘴,泫然欲泣,搞的君天行和蔣芸二人一陣手忙腳亂的安慰。

羽蛇那恰似梨花春帶雨的模樣實在太楚楚可憐了,菜花心疼的不行,不自覺地靠過去,一邊說著安慰的話,一邊就要替她擦眼淚。結果手剛剛伸出去,就被羽蛇狠狠地踩了一腳,疼的他抱著腳丫子鬼哭狼嚎的亂蹦。蔣芸和君天行忍俊不禁,威猛哥和八王爺兩個倒是毫不掩飾,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

燕大與京大距離並不遠,隻有兩站地左右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