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盧濤聽到一半急忙叫停,“俊哥,你別老是這麼跟患了了被迫害妄想症似的行不,這好端端的,咱也沒招誰惹誰,誰會特麼閑著沒事跑來坑咱們呀!?”
“嘿,你還真不知道呀!”彭俊笑了笑說道,“別看咱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但是得罪的人可多著呢!有的時候,麻煩根本不需要我們找,甭管你願意不願意,它自己就會找上門來,就像上次那個視頻一樣,如果不是有人在做幕後推手,你以為能在網上傳得那麼火爆?早特麼被河蟹了!得了,這事以後我再慢慢跟你說,現在咱們先來分析分析現在的情況。”
“如果這是個騙局,那麼也同樣會有兩種結果,第一種,就像你剛才說的,咱麼不貪多,就賺那麼一點,然後急流勇退,之後股票怎麼樣,跟咱們再沒一點關係,第二種,咱們被套牢了,血本無歸。”
“那……有沒有第三種?”盧濤弱弱地問了一句。“就是他們被套牢了,我們大賺一筆,然後他們血本無歸!”
劉源博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小濤,看來改天我得帶你去青山醫院找個專家看一下,你病得不輕呀!”
盧濤訕訕一笑,他那愛玩鬧的毛病又犯了,一時忍不住脫口說了一句。不過在看到彭俊陰測測的笑容之時,盧濤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同時也瞬間明白了過來。“不是吧!俊哥,你還真有辦法啊!?”
“當然!”彭俊揚了揚眉,同時拍了拍茶幾上的協議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簽這份協議啊?明知道可能會有陷阱,我怎麼可能會為了拿點錢去冒險?正當我傻呀!”
“這可不一定,外麵可是流傳著你人傻錢多……額,我不說了!”盧濤見彭俊一瞪眼,當即閉上了嘴巴!
“額!還真有第三種啊!?”這回輪到劉源博驚訝了!
彭俊嗬嗬一笑,“這麼多年了,你見過我我會去做沒把握的事麼?放心好了,凡事都有兩麵性,如果是我們多慮了,那麼咱們就安安心心地坐著數錢,但如果是有人故意要陰我們的話,那麼我也不介意讓他們見識見識股神的厲害!”
“啊!”劉源博站起來打了個嗬欠,“小濤,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說罷他轉身就走。盧濤見狀,對彭俊聳聳肩,也起身向裏走去,一邊走著還一邊哼著歌:“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靠,你們什麼意思?”彭俊難得說了回身上的秘密,他們怎麼就不相信呢?
“哦!對了,俊哥!忘了問你了!”盧濤忽然轉回客廳問彭俊“關於地皮被卡住的事,張震濤他們那邊靠不靠譜?”在他認為,張震濤是一把手,隻要他發話,那個副縣長總該會乖乖地放行吧!?
“張震濤那邊暫時別指望了,他是縣委書記,地皮的事該政府管,而且張震濤在白縣也待不了多久了,卡住我們地皮的那個副縣長如果誠心不鳥他,張震濤也沒有理由插手政府的工作。”
“靠,一個副縣長居然這麼拽,那孫正立呢?他可是正縣長,對了,最近怎麼沒看見他來著?”盧濤疑惑道,往常時候孫正立可是沒少跟他聯絡感情來著。
“孫正立……”彭俊皺眉緩緩搖了搖頭,“他現在說話不怎麼頂用了。”
“啥!?”盧濤聞言頓時驚訝地睜圓了眼。“這是什麼情況!?”
“上次的掃黑,孫正立雖然沒事,但是孫正立的兒子卻是受到了牽連,被拿捏住了把柄,雖然犯的錯誤可大可小,可是孫正立沒辦法,隻能妥協了,他明天就得調往老區市。”
“這樣的大事我怎麼沒聽人說起過?你怎麼知道那麼清楚?”盧濤驚詫問道。
“這事怎麼可能鬧得人盡皆知?是孫正立打電話跟我說的。”
“那是誰整的他?”
“……”彭俊沉默了,良久才吐出三個字“成世鐸!”
“靠!居然是這老王八蛋!上次那麼賣乖,還以為他良心發現了呢!”盧濤頓時罵罵咧咧開來。
“哼!良心發現?他可沒那麼大度,我可是找人把他兒子送進了監獄,還判了兩年,他要能對我這個仇人這麼大度,太陽都能打西邊出來!”彭俊說著微微後靠,“現在我們的地皮被卡住,你當是什麼原因?還不是想從中查出我們的汙點,好整死我們?”
“額!”盧濤這時總算明白了,感情事情的起因是這樣來的。“那,這樣一來情況可就不妙了,孫正立一走,那副縣長十有八九就是接任縣長的職務了,有這鳥人成天盯著我們,時不時給我們添點麻煩的話……”
“放心好了!小手段他搞不起來。”彭俊笑道:“他要找我們麻煩也隻能找正當理由,我們一不作奸犯科,二不調.戲良家婦女,身正影子不歪,怕他做什麼?放心好了,過多兩個星期,他就蹦躂不起來。”
“嗯!?有內幕?”盧濤頓時上心了。
“嗬嗬!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彭俊站起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