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少爺,何必如此心急,我聽聞你父親與這妖孽也有些過節,難道你不想看看一場好戲嗎?”
“什麼好戲?”王長空不解。
“隻不過閑著逗樂子而已。”
“那好。”王長空聽言也提起了興趣。
“那好,我們就趕去看看,說不得好戲已經開始了。”
卻說另一邊,王安自以為瞅到機會,卻沒想這早就是一個陷阱,他還沒走幾步,就覺眼前這向家忽然變得有些虛幻起來,不知何時到處都沾上了緋色的微光,看起來極其的迷幻詭異,而且王安此時還覺得一陣陣眩暈,仿若喝了幾斤烈酒,但他其實隻是微微抿了一口而已。
王安跌跌撞撞的往自以為是出口的地方走去,卻發現此刻這向家居然一個人影也無,心智迷失之下,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隻是覺得周圍仿若有什麼無形之力阻礙自己,步伐甚是艱難。
而在高處的向家眾人卻看的清清楚楚,紛紛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此刻王安現在正處於一個極大的馬圈之中,身上沾滿了穢物,不停的走來走去。
“啊哈哈,這廢物果然最適合跟畜生待在一起。”
“居然以為我們向家會收他做女婿,真是癡心妄想!”
“對,這馬圈才最適合這廢物!”
……
聽著這些嘲笑,王長空臉色忽然變得鐵青,原來所謂的好戲居然是這,這王安雖然是個廢物,但終究是王家之人,向家如此分明是在故意羞辱王家,見此,王長空再也無法坐住,冷哼一聲道:“世伯如此是不是有些過了?”
“過了嗎?你不是一樣也瞧不起這廢物嗎,看到這,你不應該高興嗎!”
如此言語,王長空已經明白這向家是故意如此,見無話可說,他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而向文佐見此則冷笑連連,當年你們王家毀約在先辱我向家,今天隻不過是討些利息而已。
見氣走了王長空,眼前的做戲已經不再需要,他伸手一指,那王安頓時昏迷過去。
“將他鎖進地牢!”王天堯說完也不理會眾人轉身離去。
等王安醒來,發現自己雙手雙腳皆被鎖鏈綁著,困在一個地牢中,之前的一切卻一點都記不起來。
“你這小雜種,終於不裝死了!”這聲音正是向家管家,劉嶽。
王安聽言看了看周圍,待看清眼前是向家之人,此刻他已經明白,自己是被向家關了起來,什麼所謂的說親,卻是把自己送給了向家。
劉嶽見這廢物醒了居然不理會自己,眼神還帶著一絲輕視,頓時大怒不已,新仇舊恨一起,王安一聲痛呼,身上已經多了一條血淋淋的傷口,然後就看到這劉嶽手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劍。
“怎麼樣,滋味如何?”劉嶽冷然問道。
王安強忍著痛苦不讓自己痛呼,口上冷然說道:“還行,這跟被瘋狗咬一口差不多。”
“你找死!”劉嶽勃然大怒,手上大劍再次出手。
“住手!”一聲冷喝,讓劉嶽渾身一震,轉頭就看見了向文佐踱步而入,他看向劉嶽,冷聲道:“我說過的話,你忘了不曾?”
劉嶽身子再次一震,再也不敢動手,連話也不敢多說。
“哼,你出去吧!”
那劉嶽聽言不甘的瞪了一眼王安,憤憤離開了。
向文佐又吩咐其他人離開,等隻剩下他和王安兩人,這向文佐瞥了瞥王安,最後哼了一聲:“我倒是小看了你,看來之前關於你的傳言不是那麼可信,能有如此膽色,豈是那種放蕩無形之人,不過我倒是好奇,你為何如此損壞自己的名聲?”
“你既然來問,還把我囚禁這裏,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無非是不想顯露你的真實性情,怕引來殺身之禍,不過這隻是一些猜測,還需要你親口證實!”
“證實嗎?有什麼用,現在我已經是階下囚,你也不用廢話,抓我到底為何,你現在不殺我,肯定有所圖謀吧?”
“你很是聰明,似乎還勝過了那個什麼王長空,若非限於資質,這王家第一人是誰可還難說啊。”向文佐故作歎息道。
“資質?”王安冷笑一聲,“資質於我來說隻是催命的東西,我若真是資質出眾,你以為我會活到現在嗎?”
“說的也是。隻是可惜,你這塊精鐵王家不敢收,更不敢雕琢成材,生怕傷了自身,不過,你難道不好奇,為何你們王家會如此待你?”
此刻王安卻沒有搭話,仿若根本沒有聽到一般,但是卻看到其攥緊了拳頭。
“你不想回答也沒什麼,不過我想說一段往事,說不定你聽到後就會有些想法也不一定。”
說完,這向文佐就不管王安有沒有在聽,把當年王安父親的事說了出來,不過卻要詳細了許多。
原來當年,向王兩家眼見不是對手,求助了千裏之外的那座大城,名為豐華,從哪裏獲知王安之母居然是各大派欲要除之的魔頭,那豐華城主也不敢怠慢,親自趕來王家,要一起抓捕王安父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