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姐姐把門關上的時候,細心的宮葵詞忽然弱弱的道。

“讓他慢慢等唄,誰叫他怎麼久都沒有想著聯係我們一下。”宮葵詩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從自己的手包裏拿出一把備用鎖藏在門前的地毯下麵。

“要是他笨到連電話都不知道給我打的話,那也就沒有辦法了。”做好這些,宮葵詩也就拉著宮葵詞下樓了。

…..…..

反正也確實沒什麼事情,張文遠也沒有躊躇太多,就決定去宮葵詩家裏聚一聚,吃個飯。

在這之前,張文遠也是按照宮葵詩的吩咐給平成亮打了電話。

“喲,夥伴,好久不見。”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對麵爽朗的聲音。

平成亮的性格,張文遠又不是不知道,自然是見怪不怪了,淡定的道:“在天益嗎?”

“怎麼,夥伴,是不是要與我共敘友誼?”

“呃,算是吧。”雖然有點借花獻佛的趕腳。

“夥伴相招,那當然是沒問題嘍,放假回到天益,我現在是有大把的時間正無聊著呢。”平成亮豪爽的道。

平成亮的身份,張文遠又不是不知道。閑的無聊,張文遠不相信,但平成亮既然這樣說,空餘的時間應該還是有的。

“那就到宮葵詩家那裏集合吧。”

“宮葵詩那裏!?”平成亮驚詫。

“怎麼了?”對於平成亮的震驚,張文遠有些莫名其妙。

“你確定宮葵詩邀請了我的?”

“對啊,他說帶上‘叫平什麼的家夥’去她那裏聚一聚。”張文遠笑了笑,“話說你也與宮葵詩見過幾次麵了啊,她怎麼會連你的名字也記不著。”

“張夥伴,你確定你弄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

張文遠是當局者迷,而平成亮則是旁觀者清。再說,張文遠與信得過的朋友交際的時候,他也並不會生出太多的玲瓏心。

“她話裏的意思不是這樣的嗎?”張文遠細心咀嚼了一下宮葵詩的原話。

“呃,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平成亮細想,光論話裏的意思的話,好像還真不能延伸出太多。但是透過表明文字,看實質的感情表達的話…….

哎,這兩人還真是蹭得累。

兩人電話掛斷,張文遠正準備打過的過去時,平成亮又打電話過來了。

“話說,宮葵詩她的家在哪裏?”

張文遠知道宮葵詩的家在哪裏,但要說出詳細的地址,自己好像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他原本的打算是打個的士,走兩步路來著呢。

兩人言語糊塗了一下,平成亮還是沒有弄明白地址。

沒辦法,張文遠隻好道:“算了,你來達明路的升昌票號吧,我在這裏等你。”

這個世界的票號類似與張文遠那個世界的銀行,而升昌票號則是在全國都排的上名的,所以張文遠說的地址也是很注目的地方。

果然,不到一會,一輛看起來比較普通的銀灰色小轎車停在了張文遠旁邊,因為對車沒有什麼研究,張文遠也不明白平成亮這輛低調的車是什麼價位的。

“上車。”平成亮不知從哪裏弄了個酷酷的暗紫色墨鏡。

張文遠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的位子,摘下了平成亮的墨鏡:“大冬天的,戴什麼墨鏡啊。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就這樣交代了,專專心心開車。”

“哎,這可是我裝逼耍帥的利器。”平成亮稍微抗議了一下。

因為兩人的關係極好,聊天打屁這些倒是挺隨意的

張文遠指路沒有多久,宮葵詩打來電話。

“你到我家沒有。”宮葵詩問道。

“還沒有呢,在路上因一些事情耽擱了會。”

“哦。”

然後電話就掛了,搞得張文遠莫名其妙。

“還以為這個笨蛋不會打電話問呢,原來是沒有到啊。”宮葵詩把手機放回包裏,繼續挑食材。

“姐姐,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文遠哥哥鑰匙放的地方啊。”宮葵詞小聲提問。

宮葵詩正伸手準備從超市的貨架上拿燉雞湯的材料,聽到宮葵詞的疑問,宮葵詩的手頓了一下道:“忘了。”

應該是,忘了吧。才不為了跟張文遠多說說話,想要他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呢。

“姐姐,你東西拿出了,這是燒魚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