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節那天並沒有影視劇那般漫天白雪,畢竟上天不是拍《小時代》的導演,為了所謂的浪漫情節硬是多次製造了明珠三十年難遇的滿天飛雪。
一月一號號那天的情況,天空是溫暖的小陽天,灑下的陽光柔柔的,暖人心扉,是一個還算不錯的天氣。
沒有浪漫,但卻有生活的氣息。
雖然聖華帝國的紀年是從西漢開國開始,但在月份與日期的記錄上倒是與西方的接軌,兩者並沒有什麼差別。
因為節日的原因,大多數學校以及公司都有放假,而像張文遠那種在節假日自己並不會漲什麼盈利,倒是自己的員工會給其他的商家提供營業額的公司,也是跟隨潮流放了假。
張文遠自己因為要在《蘭亭》宣傳以及後續上映和音無的暗地收購上兩頭跑,這幾天也是累的跟狗一樣,每天生活基本上從黎明睜開眼睛開始,然後深夜沾著床就閉眼萬事大吉,腦袋也是基本上不會想著其他的東西。
公司放假,員工也是要休息,考慮到放假時間,張文遠在前幾日就做了一些安排準備,避免公司事務因放假的原因被打亂。
這樣,到了放假那天,因為整體事情上告一段落,張文遠自己也稍微輕鬆了一下。
難得有空餘時間的張文遠,帶著明朗的心情給子涵煙這頭勤勤懇懇的小黃牛打了個電話,作為言語上犒勞慰問一下。
電話打過去了,子涵煙的口氣卻是極為不憤,說因為拍攝《蘭亭》的時間實在是太緊,害得她每天都的加班,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大罵張文遠是新世紀的張扒皮,還說張文遠如果不在《蘭亭》拍攝結束後給她包一個大大的紅包,放一個長長的假期的話,她是絕對會與張文遠拚命的。
整的張文遠在電話的另一旁苦笑不已,並且大下各種保證,許諾子涵煙辛勞之後絕對會有各項福利措施,才稍稍把子涵煙安撫下去。
“嘛,其它的條件暫且有談判的空間,但借你一天人身自由權的條件是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的。”最後長久沉默了半天,子涵煙扭扭捏捏的說出了這段話。
“沒關係,你就算是借我一條命都沒有問題。”張文遠也沒多想,按照以往大大咧咧的吹牛風格就隨意的應承了下來。
“切,我才不要你那條半毛錢都不值的爛命呢。”子涵煙恢複了平時正常的風格,然後電話就被利落的掛斷了。
搖了搖頭,張文遠把手機放回包裏,考慮著今天是否就幹脆的回到家裏蒙頭大睡一整天,養一下這幾天的精神。
但張文遠正在灰色瓦塊的馬路上浮想聯翩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宮葵詩打來的。
“你今天沒有事吧?”
電話剛接起,宮葵詩就徑直的開口問道,口氣很僵硬。
“嗯,應該沒有。”
“哦,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中午你叫上平什麼的那家夥一起過來吃飯吧。”
宮葵詩語速極快的說完,還沒等張文遠反應,她就驟然間掛斷了電話。
“這個,自己連個選擇權都沒有啊。”張文遠看著手機,撓了撓頭。
宮葵詩那邊掛了電話,然後稍微平複了下自己砰砰直跳的心髒。
“姐姐,你這樣口氣是不是太強硬了一點哦,文遠哥哥不會心裏不高興吧。”宮葵詞有些擔心,打電話的時候,宮葵詞就依偎在姐姐宮葵詩身邊,電話兩人的談話內容,宮葵詞也都聽到了的。
因為兩人是雙胞胎,姐姐妹妹也隻不過是出生順序而確定下來的,所以兩人長的極為相像,要說不同的話,除了發飾不一樣以外,姐姐氣質比較堅毅,幹練,比較能懸式黑長直這個詞,而妹妹氣質就比較嬌嬌弱弱的了。
其實說話時有種話趕著話,急急忙忙的趕腳,宮葵詩自己也清楚,當她掛斷電話的時候,心裏麵也比較啊忐忑,思慮著自己的借口是否太爛,口氣是否太無理了,會不會引得張文遠心裏反感自己。
但現在既然妹妹這樣問了,宮葵詩作為姐姐自然的拿出新信心十足的姿態:“那家夥不但是個笨蛋,而且還是個超級粗心鬼,語氣上的細節他一般都不會探究,肯定沒有問題的。“
“真的嗎?”宮葵詞捏著衣角小聲道。
“姐姐的判斷是絕對不會錯的,走啦,冰箱裏的食材也沒有多少了,我們先去買菜吧。”
宮葵詩站起身,去臥室收拾了一番,然後拉著妹妹一起出去。
“等會文遠哥哥到了,我們沒有在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