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心狠手辣(1 / 3)

許春花說道,“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前幾任縣令的死因,他們為何無緣無故的死掉呢?”

“那些人都是被我找人暗害的,有的給他們灌毒藥,有的直接強殺,所以他們都死了,而後我讓人擺出他們被人襲擊或者被土匪殺害的假象,再假裝調查一番,寫了奏折上報上去,這事就變成了無頭懸案。”

許春花了然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你再說說,你為什麼要殺掉他們?”

“為了不讓林州城有縣令掌權,這樣就可以由我說了算,因此,林州城的縣令都不能呆長久的。”胡文雍臉上閃過一抹瘋狂之色。

他殺縣令的真實原因就是清楚絆腳石,他做林州城的老大。

許春花雖然覺得他說的在理,不過並未全部相信,而是問道,“僅僅是這個原因嗎?還有沒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沒有。”胡文雍反問,“就這一個原因還不夠嗎?”

“不夠。”許春花認為,胡文雍費盡心機殺死縣令,做林州城實際上的老大,並非是為了過權利的癮,他的真實目的應該是,自己有了權力之後,可以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反正沒人管他。

許春花問他,“你說說,你殺掉縣令後,都得到了什麼好處?”

胡文雍沒想到許春花如此的心思縝密,竟然又深入詢問,他隻好說道,“我要做的事當然就是給自己撈取更多的好處,比如說把那些救濟糧或者其他的財產全部據為己有。”

“好,那你做這件事的時候,是自己做的呢還是有幫手呢?”

胡文雍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是我自己做的,這事兒哪能找幫手,一旦有幫手,我的好處就損失一半。”

許春花忽然一拍驚堂木,“胡文雍,我希望你真誠的配合我,老實交代問題,而非說一半留一半,若是你還不全部說出來,你不會被減刑的。”

僅僅通過胡文雍這番話,許春花就能判斷出,他說的有謊話,因為胡文雍並非一個人在戰鬥,他和宋福貴勾結在一起,凡事他做的壞事,基本上也都有宋福貴的影子,可是他現在把這些事全部攬在自己身上,把宋福貴摘了個幹幹淨淨,真很不正常。

胡文雍表情無辜地說道,“春花,我說的全部是真的,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你說的並不是真的,而是真中有假,你有同夥。”許春花直接說道。

胡文雍頭搖的像撥浪鼓,“絕對沒有,這些事真的是我自己做的呀,我不可能胡亂誣陷他人。”

他又大義凜然的說道,“我向來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讓別人為我受牽連。”

許春花問他,“那麼,為何你從大牢逃跑後,躲進宋福貴家,宋福貴為什麼願意幫你,你們之間有什麼樣的交情?”

“我們是朋友關係,由於我們都在林州城混的時間久了,關係比較鐵,所以他就願意幫我。”

“嗬嗬。”許春花冷笑,“胡文雍,你又說謊了。”

許春花對一旁的衙役劉衛東喊道,“劉衛東,把你們村的鄉親帶上兩個,讓他們來說說這件事。”

其實劉衛東村裏的鄉親就在現場,許春花為了這次公審,做了各方麵的準備。

劉衛東就把他們村的兩個老農帶上高台。

他們村裏的田地被胡文雍和宋福貴合謀強占,害的他們村全體無田可種,淪為他們的佃農。

這兩個老農出現後,把他們村的遭遇說出來,證實胡文雍確實和宋福貴勾結在一起。

胡文雍連忙說道,“這件事我要說一下,其實這件事是宋老爺在幫助我,因為最終所有的好處全部到我手裏了,他什麼好處也沒得到。”

“是嗎,那你拿出證據,證明這件事是真的。”許春花道。

“沒有證據,所有的事都是我和宋老爺兩人談的。”胡文雍不肯出示證據。

“沒有證據?”許春花把她之前搜出的賬本丟到胡文雍麵前,“難不成這個賬本是假的?”

在賬本上清晰地記錄著胡文雍和宋福貴以及其他商人之間的利益往來,連每筆銀兩有多少,都有詳細的記載。

胡文雍看著麵前的賬本,伸手就去搶,然而,終究慢了一步,被邵廣漢踩住他的手,沒讓他搶到賬本。

胡文雍疼得齜牙咧嘴,卻強自辯解道,“這個賬本是我胡亂寫的,沒用。”

許春花冷笑,“胡文雍,你又開始胡扯了,這樣的話,我隻能對你動刑了。”

“你動刑我也這麼說,因為這就是這個賬本的真相。”胡文雍擲地有聲的說道,絕不承認賬本是假的。

許春花這時候又給阿牛使個眼色,阿牛會意,瞪著眼說道,“爹,你還想不想給我留點家產,能不能配合縣令?”

胡文雍看了一眼阿牛,歎口氣,“阿牛,有些事兒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裏麵牽扯很多東西的,所以,你不要說了,總之該給你的家產,爹會給的。”

就在剛才這段時間,胡文雍想明白一件事,即使他死了,也可以讓人給阿牛家產,並非他一定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