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找弱點(1 / 3)

許春花早已料到胡文雍會有這種反應,不以為意的笑笑,接著對身後的司永安點點頭,“安哥,把人請上來吧。”

司永安點頭,對著台子下方招招手,“把人帶上來。”

接著,從一旁走出了一個小丫鬟,攙扶著一個白發蒼蒼的婦人,婦人手裏拄著拐杖,兩人緩步的走上高台。

這位夫人正是胡文雍的原配妻子梁氏,許春花料到公審胡文雍可能遇到的難題,就把她和她兒子阿牛請過來,想給胡文雍來個出其不意,從道義上給他一個打擊。

眾人看到梁氏,不由得議論紛紛,“這人是誰呀?”

他們都不認識梁氏,畢竟梁氏住在山村,從未出現在這裏過。

胡文雍看到梁氏的時候,表情變了一變,眉頭皺起來,他小眼睛裏狹長的眼珠轉了轉,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又恢複正常。

許春花指著梁氏問胡文雍,“你可認識此人?”

胡文雍搖頭,“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嗎?我希望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這句話。”許春花似笑非笑道。

“我真的不認識,一個五六十的老婦人,我怎麼可能認識。”胡文雍吹胡子瞪眼睛地說道。

“嗯哼,胡文雍你的臉皮真厚。”許春花轉而對梁氏說道,“梁氏,下麵由你說幾句。”

梁氏嗯了聲,腦袋四處轉了轉,使勁用拐杖敲了敲高台,聲音低著悲憤說道,“狗娃你在哪?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

她說著說著哇哇地哭起來,嘴裏一口一個狗娃的叫著。

眾人聽到這話之後,都不由得愣了楞。

有人忍不住問道,“你叫狗娃幹嘛呢?這裏沒有狗娃。”

“對呀,老婦人你是不是搞錯了呢?”

許春花緩緩的向眾人解釋的道,“都不要著急嘛,狗娃是胡文雍的小名,他當初沒做師爺之前,在他們的村裏的小名叫狗娃。”

“這樣哦!”眾人恍然地把目光都投到胡文雍身上,“這麼說這個婦人和他有些淵源。”

許春花笑著看向胡文雍“胡文雍,你不說幾句嗎?”

胡文雍搞著脖子說道,“我不認識她,我說什麼說呀?”

“哎呀,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呢?”許春花高聲說道,“你竟然說不認識她,那麼我問你,你13歲的時候和誰成的親,又和誰生的娃?你後來進京趕考所花的費用是誰給你出的?是誰供養你讀書這麼多年?”

“你,我……”胡文雍被許春花問得啞口無言,連忙轉移話題,說道,“你說這些東西幹嘛?這些和你又沒任何的關係。”

許春花搖頭,“誰說沒關係,透過那些事情,可以看出你這個人的品性如何,若是我當初知道你是這種品性的人,我打死都不會讓你做師爺的,像你這麼無恥的人根本不配作師爺。”

胡永文故意大笑,“可惜你當初不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許春花看著他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這些事,那麼我就把這些事說一遍,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於是,她把胡文雍和梁氏兩個人的故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聽她說完之後,眾人都變得憤怒了,特別是其中的一些女子,忍不住的指責胡文雍,破口大罵,罵他狼心狗肺,罵他是個沒良心的人。

無論何時的女子,最恨的都是那些負心漢。

在高台上的梁氏,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哭了半晌,向許春花提出要求,讓許春花把她帶到胡文雍麵前,她想打他一頓。

被拋棄的這些年,她除了痛哭傷心之外,對胡文雍還多了一種感覺,那是一種名叫恨的感覺。

她想親自動手,打胡文雍,給他懲罰,以解心頭的怨氣。

許春花同意了,小丫鬟扶著梁氏,來到了胡文雍身前,小丫鬟用她手中的拐杖,點在胡文雍身上。

梁氏感覺到拐杖下麵有人了,知道這就是胡文雍,她掄起了拐杖,啪啪的打在胡文雍身上。

胡文雍這次卻是一句話沒有說,一點表情沒有,任由梁氏打他。

或許他內心也知道自己虧欠梁氏太多,任由她打自己出氣。

眾人見到這一幕,都紛紛的叫好。

許春花又指了指一旁圍觀的金萍兒和林氏說道,“你們兩個都看到了,這就是你們的男人,你們有什麼想說的?”

林氏萬分慶幸地說道,“幸虧我和他早就沒感情了,這樣的人不值得。”

金萍兒後怕地說道,“我好害怕,我想早點脫離他,可是我沒辦法呀,誰讓他曾經幫過我呢。”

不過,從金萍兒的語氣中能感受到,她對胡文雍也失望了,心死了。

梁氏在胡文雍的身上劈裏啪啦的打了一通之後,卻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天長笑,笑著笑著又哭起來,邊哭邊說,把她這些年受的苦難一一說出來。

眾人聽了之後,對胡文雍更加的狠。

胡文雍臉上閃過了愧疚的神色,弱弱的說道,“梁氏,我當年並非有意拋棄你,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有啥被逼的,你說出來。”梁氏吼道。

“那些年我在城裏,你在村裏,我們相距甚遠,各過各的,連交流都沒有,咱們的日子還有什麼過頭呢,還是分開比較好。”胡文雍解釋了半天,無非就是一個原因,他做了師爺之後,和梁氏的共同語言越來越少,兩地分居,沒有感情了,因此沒必要做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