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玉笛何處不吹花(1 / 2)

世間有多少事是天定的呢?有些時候你隻需要多看一眼,多說一句也許事情就會改變。世間的事誰也說不清楚,片刻之前也許你正處於平生最快樂的時光之中,下一刻等待你的也許就是地獄,世事就是這麼難測。

楊風來到嶽陽城外,見這千年古城矗立在洞庭湖邊,城牆上映著道道劃痕,不知道這一道一道的劃痕中記載這洞庭湖邊發生的多少事。楊風信步走進嶽陽城見這嶽陽城中熱鬧非凡,他在漁村中住了十幾年,最遠一次就是去不遠的縣城之中,從來沒有到過這般大城裏。楊風一路逛來,冷淡的眼神也慢慢的軟化。楊風走著走著看到一座酒樓,那酒樓外豎著個帆子上麵寫著太白居三個大字。楊風當下也覺得有點餓了就進了酒樓,那酒樓小二見來了客人,忙上前去對楊風說道:“客官裏麵請,我們這太白樓是這嶽陽城中有名的酒樓。客官想點些什麼菜,我們這最出名的菜式有洞庭金龜,客官想不想來份。”

楊風冷冷道:“你們這有清靜一點的地方嗎?“

小二笑道:“客官想要清淨可到二樓,那靠窗位置不但清靜而且能看到這嶽陽城大半的風景。”

楊風點了點頭,道:“把你剛才說的那"洞庭金龜"給我上一份,在給我上點白飯。”

小二點頭道:“客官你到樓上稍坐,馬上給你上菜。”

楊風走上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楊風喝了一口那茶,心中暗道:這太白樓果然大氣,連桌上的茶也是正宗的碧螺春。當下,楊風又喝了幾口那茶,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一陣吵雜。

楊風皺了皺眉看了過去,隻見二樓之上還有兩桌人。一桌坐著兩個人是一個穿白衣的中年人,那人還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另外一桌坐著五個大漢,都穿著青衣,手中握著百煉精鋼刀。那五人正對著那中年白衣人大罵:“白子清,你要是識相就交出"玉陽紫戒"我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等會我們堂主來了,你今天跟你那兒子就休想活著走出這太白樓。”

白子清淡淡的道:“什麼時候通天教乘風堂裏麵多了你們這些廢材,沒半點陣本事卻隻知道借李乘風的名號出來嚇唬人。你們不在西夏通天教的乘風堂待者卻跑到這洞庭湖來招惹我。難道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那五個黑夜大漢聽白子清這般說,都連連大罵白子清,將白子清上至祖宗下至家人一一罵了個遍。白子清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隻見他將手中拿的筷子向那五人射去,那筷子帶著白子清的內勁在空中碎開,閃電般就已經射到那五人的眼前。那五人見白子清出手剛想反擊,卻突然見自己眼前多了兩支斷了筷子直插自己的雙眼。五人正以為自己雙眼不保之時,眼前的筷子卻突然一頓,掉落了下去。五人何時見過這般快的變化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這時樓梯上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個聲音也跟著腳步聲傳到了樓上來。

來人不過二十多歲,全身穿著一身錦袍,手中拿著一把折扇,隻聽那人淡淡道:“這五人說話太過粗俗,白兄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隻不過他們總算是我乘風堂的人,就算是他們要掉一根頭發也要經過我的批準,既然他們得罪了白兄我也要給白兄一個交代。”說完將折扇一揚,扇中閃過一道精光,而那桌上的五名大漢卻抱著雙眼大叫,眼中已經滲出鮮血。

白子清身邊的小孩見那五個大漢突然倒在地上大叫,雙手抱著雙眼手中不停的滴血,嚇得緊緊的靠著白子清。白子清摸了摸那小孩的頭道:“逸雲不要怕。”說完看著那錦袍年輕人道:“邪教之人果然不可理喻。”

那錦袍年輕人依然淡淡的說道:“這五人得罪白兄我隻取他們雙眼已經是饒過他們了。”說完他向地上五個大漢道:“還不滾。”

地上個五個青衣大漢聽到那錦袍年輕人叫他們滾,連忙跪下謝恩,也就真的滾下樓去了。那樓下的小二正準備給楊風上菜見樓下滾下五個人來,雙手還到處是血,嚇得將手中端菜的盤子掉在地上跑進了後堂躲了起來。樓下的客人見滾下五個滿身是血的大漢也嚇得跑了出去,隻剩下那櫃台上的掌櫃在那大叫,不過那掌櫃也大是害怕躲到了櫃台下麵。

那錦袍年輕人見五人已經不見轉身對楊風道:“這位朋友,在下李乘風有事要於這位白兄商量。朋友無事還是另找一家酒樓吃飯吧。”說完李乘風做了個請的手勢。

楊風聽那錦袍年輕人叫李乘風心中一驚,暗暗的打量起來。李乘風見楊風絲毫沒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裏,而且還不停的打量自己,心中一怒,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這時隻聽白子清淡淡的道:“你通天教橫行宋夏邊境,不過到了這洞庭湖邊好像沒人理你李大堂主的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