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男朋離開後,她經常問我,“我們是朋友,是嗎?”
我說,“是啊。”有時候,被她問得煩了,我就沉默著不說話。而她,像一個姐姐一樣,千方百計哄著我。
有次,我問她,“好像都沒見你有其他的同學或者朋友往來?”
她說,“你不是也沒有嗎?”
我點點頭,對於她的這個解釋,內心非常的滿意。
大二那年下半年,我搬出寢室,在學校旁邊的村裏,找了一間民房租賃了下來。我始終還是適應不了集體宿舍的相處,而宿舍,也遠沒有電視劇或者小說中描寫的那般和諧和快樂。我們這個宿舍一共6個人,分別來自各個專業,因為上課時間的差異,經常聚不到一起,因而也常常因為各種事情發生矛盾。
宿舍的人都知道我找了一個女朋友,卻都不知道是誰,盡管有人曾因為好奇而追問,而我則考慮到這個不成事實的情侶關係,始終不願和盤托出。
搬家那天,我叫了一輛三輪車,楚楚陪著我一起,將所有的東西打包裝車,然後將房間收拾完畢,再將物品,一點一點複位。
事後,她累得仰躺躺著床上,看著我,說,“你說我這算不算累的像一條狗啊。你說,你要怎麼謝我。”
我說,“以身相許,如何?”
她笑說,“好啊,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說,“你休息下,我出去賣點飯菜,陪我慶祝下,慶賀我的喬遷之喜。”等我買飯菜回來的時候,她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我剛想叫醒她,但是看著她酡紅的嘴唇、潔白的臉頰、修長的脖子、以及微微顫動的睫毛和因為呼吸而逐漸起伏的胸部,我感覺體內的欲望正在一點一點的高漲,而某種要占有她渴望,在腦子裏,正以一種不可遏止的速度瘋長了起來。我俯下頭,輕輕得吻住她的嘴唇,然後沿著她臉頰,順著曲線輕輕得吻過了細長的脖子。
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眼睛依舊閉著,似乎在思索某種難以抉擇的事情,始終不敢睜開。我看到了眼淚,從她閉著的眼睛裏,緩緩得流了下來,流過腮邊,無聲得滑落在被褥裏。那一瞬間,高漲的欲望,竟然讓我感到了某種破壞的快感,以近乎粗暴的方式解開她的衣衫,褪下她的褲角。
我第一次看到看到女人****的胴體,在我的生命裏,閃爍著一種聖潔的光芒。她開始阻止我,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委屈而又無力得掙紮著。
她睜開眼睛,不停問我,“劉成,我們是朋友,對嗎?”
我忽然大聲得對她說,“不是,我們不是朋友,你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一切歸於平靜後,我心裏漸漸的湧起了無盡的失落還有莫名的擔憂,我小心的看著她,似乎感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被我一點點丟棄。
我問,“你還是很愛他?”
她慢慢開始收拾東西,然後一言不發走出了房間。
在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絕塵而去。
那天下午,她離開後,就再也沒有見我,她就像消失了一樣,電話關機,發短信沒有音訊。我無論在她教學樓門口,還是在我們經常吃早餐的那家店裏,我就再也找不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