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莫名其妙地撓著額頭,怎麼瘋狂的柳佳也和我有關係呀,我從來沒那瘋狂過吧?
餐廳門口小溫又想起上次衣衫不整的柳佳一把拽住柳佳說:“哥,你帶我進去。”
“早說呀,我好換身燕尾服。”說完毫不在意小溫的調侃挽著小溫的手臂走了進去。
晚餐後,小溫把柳佳送回去,依依不舍地一個人趕回來。沒走多遠溫感覺自己身後有人在跟著自己,麵色陰沉地戒備著,準備隨時抽出晨曦和那人拚了。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溫,等下。”溫沒想到居然有人叫他,難道自己想多了?回過頭仔細辨認居然是鄰座的左言同學。
“你怎麼在這裏?等我?”
“嗯,我想求你教我劍術。”溫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這個彎。原來左言這次考試並沒有過,但他卻親眼看到溫獨特的殺傷力。為此激動,興奮。他來自一個偏遠的小山城,家裏有對老父母,雖說身體依舊健朗。但來這裏的費用卻是讓他們的心徹底老了下來。如果就這麼一事無成地回去,左言不敢想該怎麼說,怎麼麵對。
左言眼睜睜地看著溫不停搖頭,雖然溫還什麼都沒說。心急似火,撲通雙膝狠狠磕在地上。“求你教教我吧,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願拜你為師。”
溫嚇一跳,緊忙把他攙起來,可左言就是不起來。“我怎麼做你的師傅,我自己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那。”左言依舊不停地重複那句話,溫是在受不了一個和自己一樣大小的男人跪在自己腳下求著自己。“你知道我用的是什麼嗎?”
“知道,我早就問過了,應該是劍道。我知道劍道是條萬劫不複的路,可我不怕,我現在無路可走。如果我就這麼回去,還不如走火入魔死了算了!求你收下我吧。”
“嗨,怎麼教你呀,我自己也都是摸著石頭過河。”溫是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條路絕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走的,他也不想誤人子弟。“算了,我就教你些我知道的東西吧,但我不是你師傅,隻能算你的引路人,至於今後會怎麼樣都是你自己苦修得來的。”
左言激動地跳起來“謝謝,謝謝大哥。隻要你能教我,我就很滿足了,將來的惡果我收著便是。”
溫把左言帶到春水潭那裏,夜深深二人坐在石頭上看著水中的月影緩緩地說:“劍道是什麼,我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它是什麼,也許有句話剛好解釋吧,便對你說來,要細心記住,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道無處不在,無所不是,但又什麼都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每個事物都有自己的道理,他們存在或不存在,至於到底是什麼我也沒想清楚,生命?規矩?無論什麼都解釋不通。劍道!也許你會以為道的範圍小了些,其實並沒有,反而更加讓人犯難,那些前輩想來是打算把萬物複雜的道理歸結在三尺之地,通達道理。但卻要在一把劍上見知人生,通曉生命卻是難上加難,起碼對於初學者來說是這樣的。至於我走的是什麼道,我也不知道,隻能告訴你,劍決不可丟,因為劍就是你,活得像你的劍,讓劍變得向你一樣。”
溫覺得自己通達些許,也許這就是溫故知新可以為師吧。領路人之所以總會走在最前沿,正是他們。月光下男人對著身邊的另個男人會心地笑著,詭異的氣氛讓溫想起自己得趕緊回去。交代左言每晚這裏等他,便急匆匆離開,留下一個不清楚狀況的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