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時從文史館走出來的時候,手中的令牌已經換成了武生令,換句話說就是他擁有了參加武舉的資格了,成為了一位武生。
經過了前兩次的考核之後,這第三場的考核實際上已經隻是一個流程的,不考研武者的實力,而是看看武者是不是會讀書寫字,隻要是稍懂文墨的人參加這第三場的考核都能通過,沒有一丁點的難度,畢竟朝廷選拔武狀元,除了年紀和修為要達標之後,至少也要略通文墨才行。
若是大字都不認識一個的話那朝廷肯定是不會選這類人當武狀元的。
所以為了省事,便有了這第三場的考核。
“我現在雖然成為武生了,但正式參加武舉還得在十天之後,等這初選進行完成。”秦時把玩著手中的武生令,心中暗道:“不知道這次參加武舉的人會有多少,希望少一些比較好,人越多,對我可就越不利。”
雖然他成為了武生,可是心中卻不太希望這次的武舉的武生數量太多。
人多,就容易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參加武舉可不是為了武狀元,是為了對付那個沈玉,以及通過武會磨煉自己一番。
倘若人數多了,那想要在人群之中找到那個沈玉隻怕就困難了,而沈玉對付自己卻是輕而易舉。
“不過按照這種賽選方式選拔武生的話,數量應當不會太多。”秦時此刻返回了皇城之下,看著那已經陸陸續續散去的武者,心中大致有了數。
這第一場的考核淘汰不了多少人,但是這第二場的考核卻能淘汰大部分的武者。
要進行兩次比試,而且還需要全部獲勝,這就意味著至少三個人才會有一個人成為武生。
有六成以上的武者會因為比試的失敗而失去武舉的資格。
這樣的比例是很高的。
畢竟這才隻是剛開始,天武國選拔武狀元可沒有這麼簡單,秦時這些武生之後肯定是要進行更加嚴厲的比試。
“算了,不去多想了,既然已經成為了武生那繼續待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了,離開這裏,相信這段時間那個沈玉會給我清淨一段時間了,先回白虎堂,在這十天時間之內我要將白虎堂建立起來。”秦時目光微動,心中當即製定好了自己的計劃。
來到附近一處地方,找到了在此等候的齊東。
秦時取過鐵甲獸道:“齊東,時間不早了,隨我回白虎堂。”
“是,堂主。”齊東拱手應了聲。
很快,他騎著鐵甲獸快速的離開了皇城附近,向著城西而去。
齊東亦是策馬狂奔緊隨其後。
“堂主這麼快已經通過了考核,成為了一位武生麼?”路上,他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秦時說道:“成為武生沒什麼難的,倒是因為一些私人恩怨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沈玉的出現讓我提了個醒,此人的出現意味著以後和我們白虎堂之間將會有一場不小的爭鬥,為此,白虎堂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必須盡走上正軌,和這個沈玉抗衡。”
“堂主,那沈玉可是沈家的公子,我們白虎堂終究勢弱一些......”齊東有些猶豫道。
他還是不看好白虎堂和沈家之間的爭鬥。
畢竟沈家這個家主屹立京城已經幾百年了,樹大葉茂,無論是勢力,人脈,錢財都是頂尖的世家,而白虎堂說白了就是一個市井幫派。
這兩者比起來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毫無可比性。
如今白虎堂和沈家起了衝突,這對齊東而言卻是一塊心病,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身為堂主的秦時沒有想過偃旗息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而想要和沈家對著來。
秦時冷笑道:“怕什麼,沈家勢力再大,在京城也不能一手遮天,沈家位於城東,勢力也多是在城東,而城西乃是三教九流,龍蛇混雜之地,沈家的手想要伸到這裏來可不容易,像之前那樣帶著一夥人高手打上門來的事情也隻會有這一次,下一次他不會去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隻是受了些傷而已,又不會死人。”
“他沈玉還沒有膽量在京城之中和我們白虎堂火拚,一旦死了人,那可就會有其他的勢力介入,真以為他沈家什麼事情都歸他管麼,就算是朝廷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
他以前是秦家弟子,耳讀目染之下自然也明白這些大世家之間是相互牽製的。
比如王家,就由秦家牽製,兩家爭鋒相對。
而沈家秦時不知道是由哪家牽製,但肯定是有自己的對手。
若是哪個家族鬧事了大事,朝廷必定從中調停,到時候是敲打,還是警告都得看朝廷的意思。
秦時要做的就是在夾縫之中求生,左右借勢,讓白虎堂發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