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不戰而勝,引起全場一片噓聲。
若是秦時是一位戰力境武者到也能接受,可偏偏秦時卻是一位練血境之人,就算是練血境後期,這樣的修為放在這裏也依然不夠看,在這裏隨便挑一個人都能將秦時戰勝,讓這樣的一位武者獲勝,簡直就是打所有人的臉,尤其是那些失敗之人,如此一來如何不引起人的注意。
聽著那些議論聲,走下武台的錢進卻是硬著頭皮快速離開了這裏。
他們不知道,自己卻十分清楚,這個秦時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若是與其交手,下場必定十分淒慘。
他可是一個狠人。
當日張如鬆得罪過他,僅僅幾日功夫就被滅門了,而後自己也被當場斬殺,若是有人與其一戰,雖說不死,但是殘廢是不可避免的。
秦時聽到那些議論之聲,臉色如常,此刻站在武台之上,環顧四周平靜道:“京城,秦時,誰來與我一戰?”
他這話語才剛剛落下,底下頓時人群湧動。
“區區練血境武者也敢囂張,我來戰你。”
“凡事得有一個先來後到,我也看不過此人,容我來戰你。”
“哈哈,一位練血境之人也敢站在武台之上,簡直就是白送我一場勝利。”
低下的戰力境武者個個神情激動,想要衝上武台,撿了秦時這個便宜。
畢竟要連戰兩場獲勝是有些難度的,但是贏下秦時之後隻需要再贏一場那就輕鬆的多了,如此機會哪個人不會去把握。
短短片刻時間,就有四五位戰力境武者衝上了武台。
“你們滾下去,這比試我參加了。”
“分明是我先上武台的,你還有理了?”
“我看此人不爽,你們不如讓我贏了此人再說,何必爭執。”
這幾位戰力境武者,彼此不讓,皆想要戰秦時。
秦時嘴角帶著一絲笑容,扶刀而立,卻是平靜的看著這幾個人爭搶,也沒有去製止,因為不管誰上都是一樣,都是輸,如果他們以為碰到自己就可以占便宜,那就大錯特錯了。
“甲士何在?將這武台之上的人轟下去,剝奪他們的比試資格。”負責考核的官員,此刻當即喝到。
“在~!”
幾個雄渾的聲音應下,便看到天武國的黑衣玄甲的甲士大步而來,一躍奔上武台之上,雙臂戰力爆發,抓起兩位參加考核的武者便離開了武台。
三位甲士很快就像是提著小雞一樣把這幾個爭執不休的武者給帶走了。
這裏維護秩序的甲士都是戰力境三層的精銳,這些個武者又怎麼會是甲士的對手,在這些如狼似虎的精銳麵前他們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真是可笑,沒爭到好處反而被剝奪了資格。”秦時看在眼中覺得有些好笑。
敢在這裏鬧事真是活膩了,朝廷舉辦武舉其中之一的目的就是為了彰顯朝廷的威嚴氣度,所以任何展現武力的機會朝廷都不會錯過。
或許朝廷還巴不得這些人多鬧點事情,好借此機會展現一番軍隊的強大。
“比試繼續。”考核的官員鐵麵無私的說道。
被這一鬧,場麵立馬有些平靜了下來。
此時此刻,人群的不遠處,幾位武者站在那裏看著這裏的動靜。
其中一位武者不是別人,卻是之前沈家的大少爺,沈玉。
沈玉看著這一出鬧劇,也不禁一笑:“這個秦時可沒有這麼好對付,他隻要參加武舉成為武生是必然的。”